操场上,护卫队被卓君彦以现代的练兵之法训练着。
这也是卓君彦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训练他们。
他们曾经是最无赖的混蛋,但只要是人其实都有潜力,也都可以改造与培养。
曾经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小小的沛县,居然拥有萧何、曹参,樊哙这么多的人才,一个小地方就出现了整个汉初的功臣集团,太过不可思议。
但实际上,象这样的事,又何止汉初?
朱元璋起家时的主要班底是凤阳人,太平天国的主要班底是金田人,孙中山的主要班底是香山人,蒋介石的主要班底是奉化人,就连党开国时的将帅,黄安县就有一百多人。
说明什么?
说明一个朝代的建立,有时一个县的人才就够了。
历史上真正稀缺的是开国的皇帝,是帝皇之才,而不是将才。
因为将才是可以培养的!
但需要有人引领!
正所谓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所以世界上的事,不是人才没有,而是人才的培养机制不够,发挥的空间不足。
最初卓君彦并没打算培养,但在意识到系统使命的特殊性后,知道光靠自己打天下怕是不够的,也便开始将人才培养提上日程。
而在这个过程里,军事人才其实比政治人才更好培养——毕竟那是真正的百炼成钢。
卓君彦不知道谁会是人才,但不可否认,现代的训练机制绝对比这个时代本身的机制要强大的多。
假以时日,也必然能涌现出一批人才来。
除了这些人要接受训练外,包括铁风渐,耿大彪,张七斤等人都不例外。
不过严格的现代化军事训练还需要伴以思想的教育,以及强大的后勤供应。
所以卓君彦才要说“岩城就是我们的根本,君威商行就是我们的家”这样的话,只有给了他们效忠的对象,才能让热诚有方向。
至于强大的后勤供应到不是问题,卓君彦洗劫大户,暂时不缺米粮。
于是护卫队们就在这痛苦而煎熬的过程中成长着,思想与纪律也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快速蜕变。
今日好春光。
二月初一。
宜:上梁,婚嫁,远行。
卓君彦躺卧长榻上,微闭双目,思考着那一连串尚未解决的问题。
归小猫尚未出现。
靳无心还未找到。
万古云霄经,沈胜男也尚未写。
随自语:“我最近果然是有些懈怠了,连逼供这种赏心悦目的事,都没怎么做,竟还让她拖了这几天。”
言罢一笑,起身赴后院。
今日心情好,正当逼供时!
后院里,羽未央病躯卧榻,玉臂轻展眉间舒,长发自然散开。
面色微苍体微凉,端一副美人春睡图。
更有几许暖阳斜照,落于玉面,斑驳生辉。
沈胜男正在为羽未央擦着额头,旁边是那位岳家大小姐,为她端茶递水。
三位皆是美人儿,各有千秋。
卓君彦却不动心,只是冷面冷心,立于堂前。
见他如此,沈胜男呛声:“又来讨饭了。”
岳清秋便抿嘴轻笑。
过去这些日,卓君彦一直都有向两人索要功法,奈何她们死活不从,沈胜男更是因此称他是讨饭的。
卓君彦眼中现出讥诮:“沈胜男,你觉得你骨头很硬,但其实不过是因为我对你手下留情,没有吃过真正的苦头,在我看来,你就是个逗逼!哦,想知道逗逼什么意思吗?”
羽未央立刻想起他那不正经的名词解读,面色骤变:“不要!”
卓君彦骚话被堵,甚是不满,瞪了羽未央一眼。
羽未央哼了一声:“你那嘴里没好话,不听也罢。”
卓君彦叹息:“你这姑娘,现在闻哔色变。”
羽未央已堵住耳朵,满脸的不听不听。
沈胜男哼道:“我说过,你纵杀我,我也不从。还有,你也莫用此间民众的性命来要挟我,他们如今在你治下,你不可能用自己的人来要挟我。”
卓君彦皮笑肉不笑:“所以说,你这人终究还是头脑简单了,却不知象你这样的人,其实很好对付。”
说罢,他挥手:“把她绑起来,然后挂在城门楼上。”
沈胜男大怒:“你敢!”
她正要发动浮光掠影术,就见卓君彦眼一瞪,一条锁链已如蛇般困缚沈胜男的双脚。
卓君彦也是会浮光掠影的,最知道对付这门身法的要诀所在。不仅锁链上身,甚至连她手里的毛巾都化作绞索套住她的脖子,勒不死她,却可以打乱她的气机。
沈胜男气息紊乱,立足不稳,两名护卫已如狼似虎冲上。
按住她,五花大绑!
沈胜男气急:“卓君彦,你不是人!”
卓君彦仰望苍空。
今日阳光正好,春意浓,杀心淡。
卓君彦难得只起嘴炮不开枪。
他微笑:“沈胜男,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还不同意,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吊在城门口,不仅如此,如果归小猫来了,我也绝不会留她活命,而是立杀无赦……真以为有了靳无心做人质,就能威胁我吗?这天下,只有我威胁人,岂有受人胁迫之理?”
听到这话,沈胜男心神一颤:“小猫……”
她果然是极度重视归小猫。
见她这般模样,卓君彦不由看向羽未央。
羽未央脸一红:“她们不是那种关系!”
卓君彦诧异:“你跟她说了你的事?”
羽未央扭过头去,那意思我不会理你这个问题。
卓君彦笑道:“天庭的女神仙们,号称塑料姐妹情,这闺蜜之情是最不可信的。没想到我所遇到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如此精诚团结,就连未央你都被收买了。我好歹也为你付出过三颗回春丹呢。”
旁边岳清秋低声道:“连自己付出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锱铢必较,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卓君彦点头:“果然有些东西还是不变的,在女人心中,男人的付出都是应该的啊。若是记得给出过什么,那便是小气男人。”
说着他摸摸下巴:“我要不要把岳大小姐也脱光了绑起来呢?”
岳清秋大骇。
这时候张七斤突如其来的冒出,喊道:“老大,这个就不用了吧?”
卓君彦看看岳清秋,再看看张七斤,看出点意思,笑道:“你喜欢这丫头?”
张七斤缩着脖子讪笑。
卓君彦点头:“也行,其实那个狗屁劳什子的养颜经我也不在乎。等什么时候直接弄个神木宗的嫡系过来,获得完整的功法更加便利。不过要我高抬贵手……”
他看看岳清秋:“你得嫁给我这兄弟!”
张七斤听到这话,喜的全身发抖,不料岳清秋却大喊:“我写!”
她竟是情愿写养颜经都不愿跟张七斤。
张七斤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中失落无比。
而卓君彦对此的反应则是:“咦?这么简单就投降了?所以你们女人最怕的还是失去贞洁?”
他说着看向沈胜男。
沈胜男大惊:“你休想,我宁死……”
卓君彦已一把捏住她的咽喉:“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会对你做这种事?你也太看不起我的审美了……我可不喜欢你这种男人婆!”
男人婆?
沈胜男气的要吐血。
她虽中性,颜值不差,即便性如烈火,平日里亦是不乏舔狗,且舔而不得。
今日竟被此人如此羞辱?
可恶!可恨!
羽未央悠悠道:“知足吧,他也看不上我。”
沈胜男看看羽未央,有心说哪里不如你,想想确实不如,到是舒坦一些了。
瞪了卓君彦一眼:“有眼无珠的男人。”
卓君彦微笑:“我虽然不会强上你,但我可以从帮里找一群最丑最恶心的男人来弄你。”
沈胜男如遭雷殛。
卓君彦语气温柔,目光凶残。
用最诗意的话,做最狠毒的威逼:“你也不用想自杀。你就算死了,也还留着尸呢,你知道许多人对尸体都感兴趣的……到时候裸尸悬高台,滴答落琼浆,万众皆观瞻,死亦无清白!或许有一日,归小猫会从台下路过。看着你那残花落破尸,便是台上人横尸不见生前色,台下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威慑狂飙!
妈的,功法还没逼出来,这娘们提供的威慑值到是不少,偏都怕成这样了,还死不低头。
卓君彦已开始在想,我要不要再多吓唬她一会儿?
然卓大财主现在家大业大,看看系统还有四千多存款,到也有些看不上这三瓜两枣。
终是冷言化软语,威逼之后再说理:“其实你不写,我早晚也会找其他清风宗的弟子,到时候又要有别人受到折磨。为了同门,自己委屈一下,这才叫牺牲精神,这才叫舍己为人!”
破天荒第一次,卓君彦循循善诱,以理服人。
只是这般道理……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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