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猩猩穿着得体的制服,脸不太搭。他拿着我的申请表。
他一贯的表情,怒声问道:“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怕死。”
因为我恨你们。所有人。
“就因为那件小事?就因为你哭了?不是我说你,男人哭就哭了,谁还没哭几回啊?”
“并不是。”
而且哭跟哭是不一样的。你们哭都是为了喜悦和悲伤,我并不是。
这句话我没告诉他。
他试着温柔一点,却滑稽的不像样。
“再考虑一下,你应该知道我跟大队长都很看重你。”
“不用了,那种看重我不需要。”
他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彭”。
他恨恨的道:“姓梅的,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是不可能的,我不同意。”
我转头离开。
“哎,你去哪?”
“我只是来通知你,没征求你的意见。”
“我靠,你他妈的给我回来,哎哎,你回来,这样把,你先去带队两个月,等大队长演习回来,我给他打报告。”
其实我知道这是一个拖延,但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不可能随着时间而改变,这就是我。
就像一个赌注。
“唐僧,你跟唐僧一样整天给我讲大道理,像个蚊子知道吗?蚊子是什么?是烦死人,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不跟你说,我讲不过你,来来,我们来比枪法。”
我呵呵的漏出牙齿。
“那要是你输了呢?”
他说:“我输?你知道我在这里呆多少年了么?呵呵我输?不可能。”
“假如呢?”
“假如?没有假如。”
我转头就走。
“哎,你去那?好吧,你说了算,假如我输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了吧。”
“好,如果你输了,就大喊梅尔泽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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