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后面那句要求换成别的我会更喜欢。”
哪儿是情.趣了!分明是简单话语好不好!
而且换成别的……他想要什么别的?
傅溪溪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夜哥,亲我一下好吗’之内的爱昧话语,小脸儿绯红:
“刚刚还说身体要紧,现在又在那里不正经,九爷的兴致是随时随地说来就来。”
“呵呵,也只是对你。”薄战夜轻笑两声,到底没有再调侃她,宠溺背对床边,微弯腰:“上来吧。”
“嗯嗯。”傅溪溪开心跳上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以前分开过、差点死亡后,越想越想黏他。
更想守护住他们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不发生任何变化。
因为动的是心,痛的也是心。
……
当晚,薄战夜连同医生做将近四个小时的检验,之后又花几个小时研究分析成分,整整到早上七点,才研究出药物成分。
原来,解药用一种特别药物浸泡过,无色无味,无法清查,在一定时间后,会随着解药成分的融化后,挥发出其他有害病菌。
虽不至于死人,但也足够折磨人!
一旁医生已经吓的脸色苍白,惶恐弯腰道歉:“对不起九爷,当时拿到解药,我们都赶着救傅小姐的病,只做了简单检测,没有深,入分析,是我的疏忽。”
薄战夜此刻已经额头青筋凸出,周身气息不寒而栗。
能怪谁?自己身为研究者也没想到这一情况,是天大的疏漏。
看着靠在躺椅上睡着的傅溪溪,他眸色深沉深谙:“尽快想治疗方案!”
然后抱起傅溪溪走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打算直接去找白莞儿。
“夜哥……”却不想,傅溪溪睁开眼睛,拉住他手腕。
其实她刚刚在检测结果出来时就已经醒了,只是当时不适合醒来。
此刻,看着薄战夜冷俊立体的容颜,她深深道:
“我没事的。
答应我,这次不可以答应白莞儿任何要求。
即使是承受病痛折磨,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做我的妻子。”
“做你的妻子。”
薄战夜深邃眼眸浮过一抹压沉,望着傅溪溪:“好,我知道,你先继续休息,处理好后我就回来。”
“嗯。”傅溪溪目送薄战夜离开,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知道他的性格,为了她的安全,能隐忍牺牲婚姻,甚至是……生命。
她不能再连累他。
她拿出手机拨通傅懿谦电话:“哥,你过来一下,麻烦你一件事情。”
半小时后。
医生办公室,医生认真严谨向傅溪溪和傅懿谦汇报情况:
“太子爷,薄夫人,这个毒病发状况多种多样,应人而异,有一点可以放心,不会危及生命。
关于解药……比起昙苍子还是比较好找的,只是有点麻烦的是,要么是秋季当季生长出的嫩芽,连续服用三疗程,要么是上百年的老药,隔月服用,坚持三个月。”
也就是说,秋季距离现在还有最少六个月,期间要受苦。
而上百年的老药,并不好找,如果薄战夜再次答应白莞儿条件,至少三个月受控制。
傅溪溪眼神微微黯淡,捏紧手心:“只要不危及生命我都能撑过去。
哥,我一边熬,你一边寻找解药,找得到我们早点治疗,找不到就等到秋季,总之,这次一定不能任白莞儿摆布,也一定要让白莞儿受到惩罚,结束那段关系。”
傅懿谦脸色异常深沉透着无奈。
作为亲哥,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希望亲妹妹承受痛苦,但薄战夜已经委屈一次,不好再让委屈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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