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肖子与叫住她:“九嫂你怀着孕,不能跑来跑去,回头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好交代。”
“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让她过来打下手。”
傅溪溪想起江朵儿,愁容:“朵儿应该已经睡着了,把她叫醒不太好吧。”
肖子与眸光掠过一抹异样:“没事,她做事挺利索,我这里也需要人手,如果再叫其他助理,担心会影响九哥治疗。”
“哦,好。”傅溪溪只好去叫江朵儿。
江朵儿二话不说打着哈欠起床,上楼。
只是当看到房间里的医生是肖子与后,小脸儿一顿:“……怎么是他?”
傅溪溪拧眉:“这么晚我能叫的只有肖医生啊。”
“哦……好吧。”
正在整理药物的肖子与自然听到两人对话,脸色有些些不悦。
她那口吻,是不想见到他?
可惜,他想见到她。
“过来帮忙。”
“啊,好。”江朵儿快速跑过去,站到他身边。
靠近后,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和药物味道,让她局促。
这男人,不是讨厌她么?为什么还要叫她?
应该是九爷的病太严重吧……
忙碌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给薄战夜输上液,打完针。
“九嫂,这里配的药,你照顾九哥吃下去,随时观察九哥状态,我去拿其他药品和仪器,大概两个小时。”
“哦,好。”傅溪溪快速走过去接过药,点头。
肖子与又看向江朵儿:“江小姐,麻烦你跟我去一起去搬。”
“啊?我?”
“对,大晚上不好叫人,如果你觉得你没义务帮忙的话,那我开工资请你。”
“不是,我当然愿意帮溪溪和九爷。”
“那就走吧。”
“……”
两人倒是走了,傅溪溪看着手中的一堆药犯了难。
这么多药,薄战夜又在昏迷,怎么喂他?
要不,还是等他醒了再喂?
‘叮咚!’一条短信响起。
是肖子与发来的消息:【对了九嫂,忘记提醒你,那个药一个小时内必须喂进去,不然怕九哥情况得不到控制。】
傅溪溪:“……”
无奈又担心,只好想办法。
很快,她注意到桌上的针筒,灵机一动,快速把药研磨成粉,兑水,然后弄进针管里,一点一点推进薄战夜唇里。
似乎是药很苦,昏睡中的男人眉宇皱起,移开。
药液也没吞多少,有流出来的。
傅溪溪连忙拿纸巾擦拭,安哄:“乖啊,把药吃了病就好了~~乖乖吃药,一会儿有奖励。”
她像哄小孩子似得,手也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胸口。
之后,又很小很小剂量的给他喂。
好像她的安哄有用,这一次倒是没有溢出来。
不过……他的唇角溢出一个字:“苦。”
是那种无力的语气,发自内心。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日里中枪都不会叫一声疼,现在叫苦,是真的病入膏肓,没有意识了吧?
毕竟之前长跪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不可能不病。
晕倒也不是没来,而是现在才来。
原因大概是他彻底放松防备吧。
所以,那些日子他完全是在硬撑强撑,连病倒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到底是怎样要强孤立的男人!
傅溪溪发自内心心疼,换了管白糖水:“把这个喝下去就不苦了,喝完再奖励你一个亲吻。”
因为他嘴里有药,她怀孕,不敢乱亲。
男人没有回应,但很配合把白糖水喝下。
随后,傅溪溪欣慰扬起嘴角,低头,亲上他薄厚适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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