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真的快要缺氧时,才松开她,锁着她被他亲红亲肿的唇瓣,和那怨怼的眼睛,说:
“还叫吗?”
“刚刚跟你说过,叫一次就亲一次,你明知故犯,不就是邀请我亲你?”
傅溪溪生气捏手:“谁邀请你亲我了,我那是……”
“故意跟我对着干?”
“哦……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了,喜欢跟我对着干。”
故意放慢拉长的话语,蕴含着别有深意的意思。
不是去往幼儿园的车!
对着干……对着、干……
神他么对着干!
傅溪溪气的脸红耳热:“你不要脸,我明明是不想听你话,就乐意叫,想气你气你,气死你。”
薄战夜眉宇一挑:“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没好处也要气死你,谁让你不守男道,和亲亲师妹腻歪的。”
“小溪,临时演个戏能叫不守男道?那那些演员天天你亲我浓,算什么?”
“那人家是演员,你是吗?是吗?”
“……”
“我不是,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不是么?”
“不,不是过去式,要早知道你那么不洁身自好,在女人圈里游刃有余,我才不会喜欢你。”
“什么?”薄战夜黑眸一顿,盯着傅溪溪气鼓鼓的小脸儿和生气面色:“你刚刚说什么?”
傅溪溪左手捏右手,低头:“我没说什么,再说你都听到了。”
她推开他,走到桌边整理花瓶。
薄战夜气的额头突突直跳:“我看你是存心想把我气死换老公,说一下,你那晚看到谁,喜欢谁了?”
傅溪溪秀眉一皱,一脸懵逼:“???”
薄战夜大步走到她身边:“从那晚你就阴阳怪气故意膈应我,应该不只是那场假演戏,而是在相亲宴上看到谁,故意拿我发气。”
“否则我退让这么多天,容你发性子到现在,你也不会还跟我过不去,甚至说出那种话。”
傅溪溪:“……”
“怎么可能?我哪儿有看上别的男人?明明是你自己相亲宴上和你家亲亲师妹见面,还瞒着我掩藏东西。”
“还有,什么叫你退让?容我发性子?”
“你什么都没做,就是听我叫几句亲亲师哥而已,怎么,她可以叫的那么亲密,我不可以叫?”
薄战夜眸光幽深,上前拉住她手:“所以,你告诉我,希望我做什么才能原谅我?”
傅溪溪一怔???
刚刚他还倒打一耙生气,怎么突然就又变软了?
薄战夜拉着一脸茫然的她,又道:“既然你特别生气,希望我道歉,就应该明着来,早点跟我说,而不是自己闷着生闷气,阴阳怪气。”
“现在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跪榴莲,跪键盘,跪钢钉,老婆你随便说哪个,我都认罚。”
傅溪溪完全石化,震惊。
她没想到他故意激她,又突然180度急转弯绕道改变态度,绕到道歉上!
妈蛋,入了他的套!
她直接转过身去:“我才不要你道歉,谁稀罕道歉。”
“那也总不能一直让你气下去。既然你不选,我便一一做。”
薄战夜说完,便让莫南西买来了榴莲、键盘、钢钉板。
然后,直接跪在了榴莲上。
“九爷!”
莫南西惊吓的声音让傅溪溪错愕,转眸,便看到薄战夜真跪在了榴莲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居然真的跪了!
她顿时小脸儿一紧,跑过去:“你起来,我没让你跪。”
薄战夜面色沉敛严肃,一本正经:
“老婆不用疼我,我当初和朋友们演不该演的戏,的确没注意男女分寸,欠缺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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