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酒店很快, 季镜年带了身份证,要了间大床房。
坐电梯上去。
季镜年单手插兜站在一侧,蒋桃抱着手臂站在另一侧。
刷房卡开房间, 一进去,还来不及的插入房卡通电,蒋桃便扑上季镜年,献上红唇。
季镜年单手接住她, 从顺如流地咬着她红唇。
“等一下,我插上房卡,一会会出汗, 要开空调。”季镜年接吻间隙,把房卡插了进去。
随后才一把抱起蒋桃, 大步走向卧室。
空调温度调的很低。
房间里也不知道是谁不满足,一直在不停地纠缠。
黄雀鸟声一直没停歇, 勾的人心魂发颤, 骨痒肉酥。
凌晨五点,黎明初上, 暖橙橙地光线透过玻璃窗条投射进来。
蒋桃被抱进浴室冲了遍热水澡。
洗完后, 季镜年喊了客房早餐,蒋桃吃了几口, 力气又恢复了许多, 但腰酸的很,像是要断了。
季镜年反倒是一副体力充沛, 精神饱·满的模样。
蒋桃吃饱喝足,看向握着手机在发信息的季镜年,等他手机一收,她才起身, 再次把自己塞到季镜年怀里。
“继续。”
早上的两次比昨晚的温柔多了。
蒋桃舒服完,又被季镜年捏住下巴,接了个缠绵地事后吻。
松开时,蒋桃眯着眼没一丝力气地趴在季镜年身上,抬着头,摸了摸季镜年的下巴,“季老师,你打破记录了。”
季镜年握住她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下,“嗯?”
蒋桃抬起头,笑眯眯道:“七次。”
季镜年没答话,问她:“困吗?”
蒋桃说:“还行,一点点困,我昨天睡了一天。”
季镜年亲了下她头顶,嗓音含着倦意:“我睡会。”
蒋桃说行,又想起什么,要从他身上爬起来,“我去一边躺着。”
季镜年按住她腰,没让她动,“就这样待着。”
蒋桃踌躇,“可是季老师你浅眠,我怕你睡得不安生。”
季镜年已经阖上眼,低低一句,“没事,抱着你舒服。”
蒋桃嗯了声,心在砰砰地跳。
这句话真的像是在跟她表达一个信息。
季镜年……是不是已经对她眷恋不舍了?
蒋桃没敢多想,安静听着季镜年平稳的心跳,她说是不困,但一晚上都在运动,眼下困意很快上来,没一会,就趴在季镜年身上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了。
房内光线很暗,只有零星几点霓虹灯光从落地窗外打进来。
一觉过后,全身的酸疼都浮了上来,蒋桃颦着眉,慢吞吞抬手揉了下腰,又僵住。
腰太痛了。
勉强半坐起身,并没开灯,喊了声:“季老师?”
玄关处地浴室门开合,季镜年一身湿意从里面出来,“嗯?”
他抬手开了房内壁灯。
蒋桃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一醒来没见到他有点失落,见他没走,她仰着头,冲季镜年弯着杏眼,笑的明媚:“没事。”
季镜年把搁在床尾沙发上的纸袋递给她,“不早了,换上衣服回家了。”
蒋桃接过来说,“好。”
退了房坐上季镜年的车时,蒋桃才想起来一件事,她侧着身,看着季镜年,问:“季老师今天周三,你没去学校。”
季镜年开着车,侧眸瞥她,“请假了。”
蒋桃好奇,“什么时候请的?”
季镜年说:“吃早餐的时候。”
蒋桃了然,然后继续盯着季镜年。
等红灯的间隙,季镜年扭头看她,“怎么了?”
蒋桃眯着眼,语气促狭:“季老师,你是不是第一次因为这种事请假没去上课?季老师,你师德有待加强~”
搁以往,季镜年铁定无视她这句话。
但眼下,他只是淡淡瞥她一眼,伸手摸了下她耳垂,略低的声:“如果不是你太缠人的话,我今天不用请假。”
“……”蒋桃脸热了下,她怔然了一会,拍掉季镜年的手,坐直身,没让季镜年看着她红着地脸,嘴上幽幽道:“季镜年,不只是我的原因好吧,你难道不是一直处于不知餍足的状态?”
季镜年没反驳,绿灯亮起,他单手握着方向盘,手捏了把她的脸,嗓音平稳问她:“腰还疼着?”
蒋桃如实道:“疼。”
季镜年便道:“回家给你按按。”(审核老师,这是正经按摩,不脱衣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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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蒋桃便趴在了客厅沙发上。
季镜年在身后关了门,开了大灯,换好家居鞋才走过去,在蒋桃身侧坐下。
蒋桃正眯着眼继续瞌睡时,察觉到背上落了一只大手,她腰上的疼意越甚,警觉道:“季老师,你别再乱来了。”
季镜年掌心隔着衣服布料,妥帖地按在她后背,低声:“不乱来,给你按一会。”
他按起来力道适中,还挺舒服的,蒋桃哼唧两声,扭过头,继续趴在抱枕上眯眼了。
好一会,腰上的酸痛缓解了许多,只剩下酥酥麻麻地舒服了,她哼出声,声线又娇又软。
季镜年听了会,果断收回了手。
蒋桃茫然回头,眸子里还泛着水,“季老师?”
季镜年褐眸深着,问她:“饿不饿?”
一天没吃饭,肚子肯定是空的,蒋桃老老实实道:“饿。”
季镜年便起了身,往卧室走:“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蒋桃哦了声,又疑惑道:“季老师,你不是要做饭,去卧室干嘛?”
季镜年背对着她道:“换身衣服。”
他那身衣服难道不可以进厨房吗?蒋桃好奇,但她没再问。
过了好一会,季镜年才从卧室出来,他进了厨房,蒋桃趴在沙发上好一会,才丢了抱枕,跟进去。
这两天没往冰箱里添过食材,里面只有一些耐存放的东西可以吃。
季镜年拿了意面出来,蒋桃在他关冰箱门之前,顺手拎了瓶酸奶出来。
拧开瓶盖,靠着一侧吧台,蒋桃喝了口酸奶,看着季镜年煮意面。
待意面煮熟后,蒋桃看着他又架起另一口干净小白锅,没放油在里面放入切好的培根蘑菇翻炒两下后,又放了一块黄油和洋葱。
等洋葱炒软之后,又放了些许牛奶和奶油。
食材和步骤看的蒋桃眼花缭乱,她果断将目光从锅上移开,落在季镜年身上。
他此刻穿的是一件休闲白衬衣灰色家居裤,衬衣袖口半挽,一整节薄肌覆辙的小手臂露了出来,皮肤是健康的雾白,腕骨清晰,手臂清瘦,上面青筋根根分明,十分好看。
他人很高,站在低矮的厨房吧台前,做饭时需要微微弓着腰。
季镜年附身为她作羹汤这一幕蒋桃从没奢求过,眼下亲眼目睹,她心脏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将酸奶放在身后吧台上,蒋桃上前一步,戳了戳季镜年的腰。
季镜年刚把煮好的意面放进奶油锅底中,开了小伙炖煮着,察觉到她动作,侧头看向她。
一个疑问的嗯字还没问出口。
脖子上就挂了两只纤细的手臂,唇上也压上了一抹温软。
自从说开了简雨柔的事后,蒋桃从来不会遮掩她对季镜年的冲动。
亲吻亦或者做(),她只要想要,就会表达出来。
季镜年单手抱着她地腰,让两人离燃气灶远了些,一手捏住蒋桃的下巴,让她作乱地红唇从他唇上挪开。
“先吃饭,蒋桃。”季镜年说。
蒋桃摇头,抿着唇:“先吃你。”
“……”季镜年低下头,褐眸平静地睨着她,问她:“腰不疼了?”
蒋桃默了下,“……可以忍受。”
季镜年手拉下她的手臂,“嗯,那就先吃饭。”
蒋桃见他坚持,只好松开,重新回到吧台旁靠着,拎起酸奶继续慢吞吞喝着,“好吧。”
两份意面被端上餐桌。
蒋桃慢吞吞一口一口吃完,就靠着椅子直直看着季镜年。
季镜年咽下最后一口,慢条斯理地扯了张纸巾擦拭着唇角,擦拭干净后,季镜年丢了纸巾,手往下伸,握住她不老实伸来地纤细脚腕。
“身体还受得住吗?”季镜年指腹磨砂着她的脚腕骨,褐眸微抬,凝视着她。
蒋桃弯着杏眸不答反问:“季老师,你是不是一晚过后,弹尽粮绝,不行了?”
男人最不能听到的话就是“不行”。
季镜年松开她脚腕,起身走到她身旁,低头俯视着她。
蒋桃依旧眯着眼,朝季镜年伸出双臂。
季镜年俯下身,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他低头,亲了亲她耳朵说:“蒋桃,一会求饶没有用。”
蒋桃勾住他脖子,气息尽数通过唇瓣渡给他,不甘示弱道:“季老师可别先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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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过了凌晨。
蒋桃较真劲上来,非要争个高低,一直缠着不放。
季镜年没她小孩子心性,随着她胡闹两次,眼见她明明累极还要不知分寸地胡来,怕她身体出现问题,忙将她压在床头,薄唇压上去。
让她承受了个激烈缠绵的吻。
蒋桃被亲的脸红心跳,舌根发麻,晕晕乎乎地老实了。
季镜年薄唇退开,手摁了摁蒋桃绯红地唇角,声线低哑的挠人:“别来了,睡一会,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
蒋桃其实虚得很,只是勉强撑着面,两只手摸到季镜年下颌抱住,眸子倦的不行,还记得争高低,咕哝道:“季镜年,我可没求饶。”
季镜年任由她抱着脸,没反驳她的话,语调低低地哄她:
“嗯,你没求饶,是我先萎了,所以可以睡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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