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姓魏的,你满口胡言,挑拨离间……大师兄,你千万不能听他的,他袒护青云剑派,就是与咱们断水堂为敌,敌人所说的话话,是千万不能相信的,我爹经常教导咱们!”

    魏川“呵呵”一笑道:“令尊大人有没有教导过你,做了愧对良心的事情,要面不改色心不跳呢?”

    “你,姓魏的,你嘴里放尊重些!”赵合大怒道,可是脚下不由自地往后挪了三寸,手臂也开始颤抖。

    詹贤心思百转,他不看就知,此时赵合是何表情,淡淡道:“还请魏师叔赐告,晚辈想知道的更为详细些!”

    莫庄对五年前的捷州血案,略有耳闻,虽不知详里,依据刚才魏川所言,已猜到**不离十,洋洋得意地笑道:“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怎么样的。你在断水堂混得日子定是不断了吧,不然这个大师兄当不了啊,这么多年,可以说是劳苦功高,或者说功高盖主,断水堂能发展到如此庞大,当功不可没,俗话说树大分枝,业大分家,断水堂里一定分了许多舍院,你所管的舍院中,一定带着许多小师弟、小师妹的,无论老同门,还是新弟子,都十分仰幕敬重你,纷纷投入你的舍下,门内势力,就由此越来越大,你那掌门人哪里会睡得着,鞋子里进了沙子,肯定都想拿出来。他岂能不找个法子,让你出去遇个茬子。损失一两弟兄,长长教训。正巧这个叫什么来着。他是掌门人的亲生儿子,拿他来做诱饵,是最为妥当的,倘若你去救了他儿子,必然中埋伏,到时候损失惨重,且都是你舍院中的人手,你势力当然就此削弱了,赏你一句口水和银两。也就这么回事;倘若你办事不力,他儿子意外死了,他便可以借此开刀,到时候你是生是死,岂不由人来定。嘿嘿,这也不难想,只是你太厚道了点。”

    莫庄如此推断分析,可谓直白,任谁都听得懂。而且合情合理,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假设,听得詹贤两腮抽动,而赵合却大吼大叫道:“你胡说……大师兄……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当时是小弟无知,第一次出门,自以为练了些功夫。且又有大师兄罩着,就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妄为,没想到得罪了铁马镖局的人。被他们囚禁,他们还想绑了小弟,到断水堂论理,是大师兄你将生死置之度外,拼命相救,小弟才得已脱身,小弟一直感恩不尽,所以向来追随左右,惟命是从,是以报恩那。他们混淆是非,想要调拔离间,这是他们的脱身之计啊。”说着尽抱着詹贤的衣袖,苦着嗓子哀求。

    魏川、莫庄也暗自好笑:你果然聪明,知道这是我们的脱身之计,可是此就算你哭破了天,也是无济于事。

    果不如其然,詹贤推脱赵合,冷冷道:“就算他们调拔离间,那大师兄也信他一回!你这些年,跟随我,敢说不是在监视着我。”

    赵合见詹贤双眸如冰,透出杀气,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道:“你……大师兄……大师兄,你放过我吧,这一切都是我爹安排的,与小弟无关。”

    “哈哈哈,我们所言不错吧,这个小王八蛋不打自招了。”

    赵合闻言,立时醒悟,后悔万分,更为恐惧。

    他若是不救饶,詹贤定念在看着他长大的情份上,饶他不死,然而他对事从头到尾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是谋划者之一,却装着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监视他这么多年,这岂能不让詹贤愤怒。魏川、莫庄二人以为詹贤定不会放过赵合,而是就此挟持,到时候拿出来当护身符,岂料詹贤怒喝一声:“起来!”

    赵合心下惶恐,患得患失,不知詹贤意欲何为,缓缓站起身来。

    詹贤这时往身后十名师弟望了一眼,见他们纷纷点头,突然猛吐一掌,将赵合推到崖下。

    “啊——”

    赵合毫无防备,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直坠云雾之中。

    华山剑派众弟子,经历峦江之上血肉横飞的厮杀之时,也未曾皱一皱眉毛,听到赵合的惨叫,回荡山谷,心底生起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提气定身,微微向山壁靠近。

    不知是詹贤的心狠手辢,还是赵合惨叫凄厉,七公子为之心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冷笑着道:“詹大侠……不,现在应该可以称詹帮主,詹帮主可谓无毒不丈夫啊。将恩师的儿子杀了,竟能如此泰然,简某佩服的紧那。”

    魏川亦笑道:“噢?比起七公子大义灭亲,割下自己父亲的头颅,这算不得什么!”

    “此乃我简家家事,由不得你这外人说三道四。”

    “噢……詹大侠此举,亦是门内之事,七公子莫非已投断水堂门下。”莫庄嘿嘿笑道。

    此时,简七见华山、断水二派,势成一伙,与己不利,不敢久留,于是冷哼一声,对詹贤道:“简某在此先恭喜詹大侠荣登断水堂堂主之位了,告辞!”然后狠狠地望向魏川,瞄了莫庄一眼,道:“后会有期!”话音刚落,人影冲天而起,消失在山头上。

    莫庄扬声笑道:“你我同门,找时间切磋切磋。”

    魏川向詹贤一礼道:“詹大侠若是奉赵堂主之命,前来阻拦华山剑派赴会蹉跎,大可不必再费周折,本届武林盟主,非青云派元掌门莫属。若是詹大侠为峦江之上的事情报仇,还请詹大侠通容些时日,武林大会一过,再与詹大侠算算这笔债。”

    詹贤闻言,立即一礼道:“魏师叔误会了,晚辈是奉堂主之命。前来侦探过道行人情况,并非针对魏师叔而来。只因七公子突然造访,游说晚辈。晚辈一时迷失心窍,受他唆使,才在此设下埋伏……”

    莫庄嘿嘿一笑道:“啧啧啧,说得多漂亮,得了,詹大侠就不必解释了,我大哥帮你找到真正的冤家,就理当以让道相谢吧。”

    詹贤勉为其难地一笑道:“这是当然……不过晚辈的确无伏击魏师叔的初衷,断水堂向来没有做不宣而战的苟且之事。这也是江湖所不耻的。晚辈此来,也并非一言不发,就抛石暗算。况且此处地势缓合,并非伏击的绝佳之地,还请魏师叔明鉴!”说罢深深一礼。

    魏川与莫庄对望一眼,走上前相扶道:“魏某希望日后,詹大侠改口相称。”

    詹贤平身,与魏川凝视良久,颤声道:“实不相瞒。晚辈早有此心,但是赵堂主对晚辈的确有养育之恩。

    魏川郑重其事道:“木已成舟,覆水难收!”说罢望向深渊,其意不言而喻。

    莫庄突然惊奇道:“魏大哥。他们断水堂能从山上下来,那山上一定有路可走,咱们可必走这随时都要丢掉性命的险道呢?”

    詹贤顿时醒悟道:“不错。魏师叔,此道行走。十分危险,不如就由晚辈带路。护送魏师叔前往蹉跎。”

    魏川摇头道:“詹大侠好意,魏某心领,只是小女和几位女弟子尚在队伍之中,不便离开。”

    “师父,弟子愿意追上去,保护众位师姐师妹。”一瘸一拐的柳意上前向魏川见礼道。

    柳意昔日活蹦乱跳、英俊潇洒,此时左脚和右手皆因重伤而废,脸上也留下两道伤疤,令魏川触目伤情,于是改变主意,感叹道:“有劳詹大侠带路。”

    詹贤闻言,喜出望外,连忙道:“魏师叔请!”

    “师父,小师妹还在那帮朝廷人手中,弟子不放心,你就让弟子去吧。”柳意竟恳求道,执意要去保护小师妹。他竟不知魏川选择上山行路,就正是为了他。

    “师父,弟子愿与柳师意一道,前去保护众位师妹。

    “师父,弟子也请求前去。”

    “师父!”

    “师父!”

    如此接二连三,竟全数跪下,着实令站着的人,心下感动。

    魏川沉吟片刻,突然朗声道:“李延、李子康、徐小飞你三人前去护送众位师妹!”

    “是!”

    “师父!请让弟子一同去吧。”柳意央求道。

    魏川摇了摇头,并不答应。

    莫庄突然道:“魏大哥,若让他们三人就此跟上,定然受人起疑……”

    魏川若有所思,向李延三人深深望了一眼,对詹贤道:“劳烦詹大侠帮帮忙。”

    詹贤正要问怎么帮,莫庄当即解释道:“让你身后十人,与他们三人对打,弄些伤来。”

    “这!”

    詹贤惊讶地望向魏川,只见他点了点头,再扭头望向三位弟子,三位弟子皆是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缓缓抽出长剑,让人为其禀然之气,肃然起敬,詹贤禁不住侧身让道。

    断水堂十名弟子,也向三人一礼,缓缓抽出长剑,腾身而起,围将上去。

    双方长剑一接,“叮叮兵兵”地响了一阵,山壁山道之上,已渐渐落红,三名华山剑派弟子,已是遍体鳞伤,詹贤于心不忍,欲要开口喊停,谁知听得斗场之中,一人喝道:“定!”

    “嘶嘶”之声连响。断水堂十名弟子惊愕收剑,喃喃道:“为何突然停手。”

    三名弟子,一声令下,全部停手,不防不避,生生吃了数剑,皆是深可见骨,或伤入内腑,只为伤重一些,能瞒过人眼。

    詹贤暗自感叹:“竟不知华山剑派,万人之众,能个个侠肝义胆。倘若江湖由魏师叔掌管,各方定能和睦相处,这天下也许就此太平许多。”

    “多谢诸位同门师兄弟!”三人忍痛相谢,然后转身魏川一礼:“师父,保重!”说罢将剑鞘丢掉,快速奔去,直追元北峰一行。约模半个时辰,李延一人方追上队伍,元北峰得报,立即赶来,见三人重伤累累,气息奄奄,手中长剑,都砍了许多缺口,无疑是经过一场恶战,且从伤口辨别,的确是断水堂的剑法,所对三人所讲的华山剑派如何受到断水堂的伏击,断水堂如何用流石暗算等等,深信不疑,同时也暗自欢喜:“只要魏川、莫庄一死,还有谁能坏我大事。”然而却装着十分关切,吩咐门下弟子,好生照看,不在话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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