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再尊贵,薄怀景做的再不好,让小夜去南非亲自挖钻已经足够了,为什么还要那么为难?
他的儿子,也是她的宝啊。
不行,她一定要找傅家人好好说说!
赵心兰穿上鞋,便去了傅家。
以至于薄战夜和兰溪溪赶到医院时,病房里已经空落一片。
“医生,我母亲去了哪里?”
医生尊敬礼貌说:“九爷,夫人说她有事出去一趟,晚点再联系你,让你不用担心。”
出去一趟?
母亲在帝城无亲无故,能去哪里?去找谁?
薄战夜不禁好奇,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妈,你在哪儿?”
赵心兰倒是很快回复:“小夜啊,妈买点东西,晚点直接回别墅,你回别墅等妈吧。”
“好。”薄战夜并未起疑,挂断电话:“妈回别墅了,你要不要过去?”
兰溪溪点头:“当然!我今晚跟你吃过晚饭才回去。”
薄战夜看着她又化身小粘人,嘴角勾了勾:
“若没吵架时,你也这么粘人,我会更满意。”
“可以啊,以后我会经常粘着你,尤其是结婚后,才不给其她小妖精靠近你的机会。
不过先说好,你不准嫌我烦,我最怕我太注意你,让你觉得腻、厌弃。”
这次吵架,她就尝试到这种感受,哪怕只是她误以为的,都很痛心痛苦。
薄战夜握住她小手:“永远都不会腻。”
两人温情温馨,丝毫不知道此刻傅家,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豪华大客厅内。
傅氏夫妇,傅懿谦,几人礼貌和蔼坐在沙发上。
他们的对面,是从医院出来的赵心兰,衣着朴实低调,脸上也有些拘谨。
“傅先生,傅太太,傅太子爷,突然上门打扰,不好意思。
只是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特意过来。”
国雅琴为人很好,微笑着招呼:“薄夫人,我知道你是薄九爷的母亲,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赵心兰能感觉国雅琴知书达理,好说好商量。
她说出自己想法:“我知道你们刚认溪溪回来,想弥补溪溪,也想把全世界最好的给溪溪。
我也一样,我和小夜分开二十多年,也才相认,我不指望他有多出色,多优秀,再做出怎样的事业,就希望他能幸福,平安,健康。
在溪溪没有揭露真实身份时,哪怕她只是普通身份,也没有好的家境,我依然没有任何意见,甚至在我家亲戚欺负溪溪时,站在溪溪这边。
对我而言,只要小夜喜欢,我就喜欢。他们两人幸福就足够好了。
我想,你们考验小夜,也是希望两人幸福,我很理解你们,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如果我有女儿,也必然会好好考验一番的。
但是,我觉得考验是建立在看一个人是否诚心上,而不是身体的折磨,如果说非要证明他能忍受多大的痛感,才能多爱对方,那我觉得这种方法是错误,且极端的。
小夜为了溪溪去南非挖钻,甚至拖着带病的父亲,我认为已经足够说明他放下身段,证明诚心。
之后还有一些细细小小的考验,对别人来说可能过于普通,可小夜完全是拿着真心去做的那一切。
你们觉得呢?”
一句句苦口婆心的话语,全是肺腑之言,发自内心的心疼。
是在心疼自己的儿子,也是在为儿子鸣不平。
同时,也表明着自己之前毫不嫌弃兰溪溪,从未为难,开明善良。
现在傅家的所作所为过于偏激。
傅正恺几人皆是做大事之人,自然听得懂这话里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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