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过去陪他。”傅溪溪迈步就想去到薄战夜身边。
兰娇一把拉住她:“不可以,你现在不可以过去。”
“为什么?他的母亲死了,他肯定很痛苦,我要陪他。”
“溪溪,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看不出来吗?这压根不是疯子乱杀人,是刻意的谋杀!”
傅溪溪一怔:“谋、谋杀?”
“你……你是说薄厉霄做的?”
兰娇道:“对,很有可能。”
“薄厉霄在你这里无从下手,肯定转而把矛头转向别的地方。
如果你现在过去,之前一切的伪装就付之东流,下一个很有可能就是你。”
傅溪溪僵在原地,全身冒起冷寒。
她真的没想到薄厉霄这么残忍,疯狂。
声音无比哽塞担忧:“九爷怎么办?”
“他一个人怎么办?”
兰娇抱住她:“没事的,没事。”
“九爷能挺过去,他也能感觉到你的关心。”
傅溪溪知道现在最好的帮忙就是照顾好自己,不成为薄战夜的拖累。
可是失去母亲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波之中,又是多么黑暗的噩梦?
她不敢想象他看到那个画面时是怎样的崩溃,仅是想到刚才网上翻到的那个他的身影照片,就心如刀绞。
可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不,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傅溪溪推开兰娇,直接去找傅懿谦:“哥,这个案件能调查一下吗?”
此刻,傅懿谦正经严肃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手中文件已经是案件经过,电脑上也播放着案发经过。
他关闭血腥画面,起身:“我会调查,但这么血腥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在家好好养胎。”
“我不怕。”傅溪溪声音铿锵有力:“九爷对我那么好,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我会自责,难过,内疚,睡不好觉。”
“哥,让我帮帮忙吧。”
傅懿谦望着她那祈求可怜的眼睛,头疼。
一旁兰娇开口:“太子爷,小姐这状态的确很难平复,就让她做点什么事情吧。”
傅懿谦无奈,揉了揉眉心,道:
“溪溪,不只是你想为薄九做事情,我也想为他把凶手绳之以法。
但事情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个疯子没有任何理智智商,在法律上来说,精神病类人杀人无罪,只能被羁押或送进精神病院。
当然,我可以为他特意开辟法律,判处死刑,
不过你们都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凶手。
如果我猜的不错,是薄厉霄。”
傅溪溪捏紧手心:“肯定是他,他之前就想杀我来着!
疯子也一定是受他指使才这么做。
现在马上调查疯子最近接触的人或者联系方式,找到疯子和薄厉霄的来往记录,就可以将薄厉霄绳之以法。”
傅懿谦叹一口气:“哪儿有那么简单?你觉得坏人会那么蠢?”
他拿过桌上的一份资料。
上面是关于疯子最近的资料:无电话,无亲人,无社交,未查到跟任何人接近。
也就是说,傅懿谦已经以最快速度调查!却一无所获!
傅溪溪整张小脸儿黯淡下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兰娇道:“薄厉霄在国外二十年,回国肯定是有计划和预谋,且不会不会露出任何马脚。
所以,这也是九爷之前担心你安全,和你暂时分开的原因。”
傅溪溪听到这个,心里更加难受。
她最开始不明白他的用意,误会他,甚至觉得有点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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