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白开车回家的途中,就有在想,如果这件事情换做了是宁锦瑜的话,她会怎么处理。
他也不足回到为什么自己就想到了这个,但不可否认的是,近来宁锦瑜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生活里的频率当真是越来越高了。
不是他特意去想的什么,而是这个名字忽然之间就冒了出来。
就连傅朗白自己,也是有感觉到一点意外。
还没有谁,能让他觉得如此有意思的。
随着宁锦瑜给他的惊喜越来越多,他倒是有点忍不住想要期待一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在自己面前言之凿凿说的那么确定,要是到时候没有完成,那倒是有意思了。
傅朗白回到家里面的时候,家中一片漆黑。
从傅家搬出来以后,他在外面自己买了个房子,离公司很近,面积也不算是特别大,一个人住的话绰绰有余。
主要还是因为他不喜欢那种特别空旷的感觉,觉得好像全世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傅家之前内斗不止,每天都在家庭里面上演着狗血戏码,原本他是个看热闹的,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看进去了。
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是他从傅家这一众的兄弟里面脱颖而出,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傅朗白年少的时候就很有手段了,他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所以他们斗起来的时候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反倒是让他坐享渔翁之利了。
傅朗白收拾了一下,给自己放了个水洗澡,将自己泡进去。
所以,方俞进来的时候,看都的就是傅朗白穿着浴袍,刚端着倒好的红酒往沙发那边走去。
他脚步一顿,开口道,“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听到动静的时候,傅朗白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知道他家密码的,除了这不请自来的人,就不会有别人了。
“来都来了,才想起来问这句,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了。”
“要来一杯吗?”
“ok,反正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走,陪你喝点也无妨。”
傅朗白倒水的手顿了下,回身看他,“晚上不打算走了?是想和我促膝长谈?”
“不是,你今天在会议室里面拂袖而走,给他们吓坏了,这不是让我过来探探口风。”
“不过说真的,你今天有点反常。”
方俞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在会议室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以往他们就算是工作上有点失误,但你的情绪也不会表露的这么明显。”
傅朗白将酒杯放在方俞的面前,轻轻的碰了下。
“没什么。”
“就是这两天遇到的事情有点多,我会调整好的,放心。”
方俞摇了摇头,“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就是觉得,你和平时不太一样,怕你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肯说。”
“可现在这么亲眼一见,我倒是知道你没什么事。”
“那就是另有缘由了。”
“身为兄弟,我可得是提醒你一下,你刚接手傅家半年的时间,人都说斩草要除根,你非要顾念着那点仅有的血缘关系,没断了他们的后路。”
“但他们可未必是这么想的,怕是都在等机会,想将你从这个位置上赶下来呢。”
方俞轻轻的抿了一口,咂了咂舌,“你说一个人喝这么好的酒,也太暴殄天物了。”
傅朗白晃了晃杯中的红酒,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能赢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一群乌合之众,有什么好需要担心的。”
“既然你来了,我刚好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能让一个人最快发生转变的,会是什么原因?”
“就你之前所见的那个人,和现在你所看到的人,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
他最近这两天一直都是很好奇这件事,宁锦瑜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让他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方俞听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缓过神来,“你在说什么呢?”
“奇奇怪怪的,我都有些没听明白,是说一个人前后差距特别大?”
“谁?”
方俞问完这句话,猛一晃神,“我之前听秘书说,你那个未婚妻来公司找过你?你说的该不会是她吧?”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方俞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直打量着傅朗白,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点什么痕迹来。
但等了把你谈,也没看到什么,于是他放弃了。
“我说你这个人说话说一半多少是有些不应该了,你好歹也应该是要和我完整的说一下来龙去脉才是。”
“我这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意见。”
方俞是傅朗白大学时候的同学,自从毕业以后就一直是跟在他的身边做事,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否则的话,也就不会有他们家的密码了。
所以,偶尔有些时候,傅朗白遇到什么想不清楚的事情,也会寻求一下他的意见。
两个人是并肩从傅家走过来的,深情厚谊什么的自然是别人没办法比拟的。
“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和你开这个口。”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等回头再说吧,你现在过来找我,总归不是为了聊天。”
方俞摊了摊手,一副什么都被你猜透了的模样。
“你反正也已经是知道我的来意了,就项目经理那边也拿不定主意,又不敢去你的面前晃悠,所以就只能是我过来了。”
“反正这种事情呢,我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的,一点都没有压力。”
“就想问问你,你对那个方案到底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具体到哪个方面,你上次说的,我估计他们都还没理解,而你要求的又高。”
“就咱们都说的清楚一些,效率也能更高一些不是。”
“我也很讨厌是在没必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想了下,还是我亲自来走这一趟比较好。”
首先是换了别人的话,他不会放心。
更重要的是,傅朗白未必会实话实说,这恶人心思难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凡是换了个人来,估计早就已经是被他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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