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功夫,饭、菜就做得了,人们草草吃过了晚饭,各自寻找帐篷休息去了。
“喂,宋大兴,过这边来,我们俩住一个帐篷,有事商量起来也方便。”苏晓晓红着脸说道。
“好,我去拿些砖,再找几块木板做两个简易的床。”宋大兴一边说着,一边向砖垛走了过去。苏晓晓也过来和宋大兴一起搬砖。二人忙的不亦乐乎。
吃顿饭的功夫,两个简易的床搭好了。躺上去虽然有些硬,没有床垫子那样柔软舒适,但是却很干燥,不用担心身体受潮。
宋大兴找了两条褥子铺在木板上面,然后又在褥子上铺了一条床单,拿来了两个枕头,一个床一个,随后就仰面朝天躺在靠右边的床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头便睡。
这时,苏晓晓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来,先洗洗脚再睡,这样解乏。”苏晓晓和蔼地说道。
宋大兴听到苏晓晓说话,他急忙翻身站起,双手接过洗脚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自己来弄就行,真是太麻烦你了!”
“那有啥麻烦的?我烧洗脚水时顺便给你端来一盆。要说麻烦也得我说,你还帮我搭床了呢?”苏晓晓有些倔强地说道。
洗完脚,宋大兴把洗脚水倒掉。顺手拉过来一双新买的棉被,倒在床上和衣而眠,不一会就轰然进入梦乡。他也不知道苏晓晓是什么时候上的床?实在是太累了!
宋大兴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喊叫声所惊醒。“不好了,救命啊!那是什么东西?”苏晓晓惊恐地指着帐篷角儿喊叫道。她旳一只手紧紧地拽着被角捂在胸前,挡住胸前外泄的春光和那白嫩的玉体。
苏晓晓见宋大兴醒来,也顾不得拿上那条用来遮羞的被子了,忘记了穿鞋,她穿着薄薄的内衣,“噌”的一下跑了过来,两只手死死地抱住宋大兴的脖子,两只脚麻花似的缠在宋大兴的腰间。她嘴里还不住喊着:“什么东西?吓死我了。”苏晓晓语音颤抖,显然是吓得不轻。
再说此时的宋大兴,他被苏晓晓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是一头雾水。一阵香风袭来,接着就是苏晓晓软绵绵的娇躯,不知是什么东西顶在了他的胸口,宋大兴被弄得呼吸困难。
此时此刻的宋大兴,他的两只手尴尬地停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抱了苏晓晓,不免有种乘人之危之嫌;不抱,又好像不太喜欢苏晓晓,这会让她伤心的。
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宋大兴终于下了最后决定:我一定要做一名向师父一样的正人君子,绝不做蝇营狗苟之事,怪就怪这幸福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想到这,他转过身把苏晓晓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上。
被放在床上的苏晓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猛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光脚坐在宋大兴的床上,急忙一把抓起宋大兴的被子遮在胸前,嘴里还不住的吩咐道:“快去看看,帐篷角那是什么东西,不停的“哗、哗”作响?
宋大兴起身到帐篷角去找寻,什么也没发现,只得悻悻地说道:“可能是风刮的吧!有我在你怕什么,我会保护你的。”
“我还是有点怕,要不咱俩别睡了,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苏晓晓轻声问道。那声音柔柔的,仿佛是一阵和煦的春风吹拂着大地;又似清晨的甘露滋润着宋大兴的心田。岂容他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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