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伯父,这位是我在明珠结识的铁进铁局长,铁局长原本也是军中好汉,上过战场,和阿们见过血!”

    说话儿,薛向便扯过自打他报出家门后就一直痴楞的铁进。到了薛安远跟前。

    薛安远含笑伸出手来:“铁进同志,你好!”

    铁进机械般伸出手来,嘴巴张开。好半晌,却是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还是薛安远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要不真不知道他手能不能握拢。

    和铁进握罢手,薛安远牵了小家伙,便被卫定煌一群人围着,朝前方行去。

    忽地,啪的一声脆响,铁进狠狠一耳光抽在了自己脸上。

    陪着他的薛向惊异至。“铁局长,你这是做甚?”

    铁进却理也不理薛向。恨恨骂道:“铁进啊铁进,枉你平时也自称英雄好汉。今儿个怎么成了乌龟王八蛋了,我呸……”

    原来这会儿,铁进真是懊恼至,他深深为自己方才的蠢笨痴楞,而后悔自责。

    说来也怪薛安远出现的突然,以如今薛安远的地位,和他往日的功勋,几乎已然成了铁进这般曾经军营之士的偶像,尽管铁进如今也算是一方人物,可面对薛安远这般平日里只在新闻联播和收音机里能见能听的大人物,一时间,他还是难以定住神魂。

    而这会儿,薛安远离去,铁进惊醒,思及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真是恨不得立时把脑袋钻进地里,用土埋上。

    “行了,铁局长,吃饭,吃饭,你不是老早就嚷嚷着饿了嘛,待会儿可劲儿造!”

    这会儿,薛向已知其何故如此,也能理解铁进,实话实说,若是后世,他薛某人见个市里领导,都得打哆嗦,是以,他并不觉得铁进这番情状有何丢脸。

    “喔,啊!”

    铁进不由自主地叫了两声,忽地,一把攥住薛向的胳膊,咬牙切齿道:“薛主任,你瞒得我好苦啊,都怨你,都怨你,要是你早与我说薛部长要来,我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

    “你可冤枉我了,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伯父今儿个会来,要不我才不往这儿掺和呢。”薛向实言以告。

    铁进只是不信,连道,待会儿他薛主任,得自罚杯,以慰他今番所受的惊吓,和丢的脸。

    要说铁进起初是真惊吓,这会儿纯是为掩饰心中如潮的狂喜,而故意作势。

    细细说来,铁进早怀疑薛向是大有来头之人,这点倒是很好理解,毕竟以薛向这般还在念书的年纪,充任了市委督查室主任如此显赫的职位,即便是在年轻高官遍布的市委机关,也尤显醒目,若说没背景,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再观薛向收拾曹公一伙儿的狠辣、绝决、毫无顾虑,显是非无底气之人敢为的,最后,案成结,市委某大佬很明显是被这位薛衙内打了脸,可人家督查室主任依旧稳如泰山,如此种种,便是傻也该知道这个薛主任不一般了。

    可不一般归不一般,铁进万万没想到这位薛衙内竟不一般到了这种程,竟是堂堂政局委员、军委委员、军委秘书长、国防部长的侄,活脱脱共和国有数人家啊!

    如此劲爆的消息,让铁进侦知,再加上此前共事还算良好相处的过往,铁进直觉脑正被一块硕大的馅饼砸中,让他阵阵眩晕。

    说来,他铁进也非孤魂野鬼,若是孤魂野鬼,也不可能从营长的位上专业后,短短十数年,就混到如今的位置。

    可谁叫他曾担任明珠市革委副主任的老泰山,前年驾鹤西去,让他失去了最后也是最大的依仗,才弄得如今在市局的孤家寡人的地步。

    如今,天降机缘,好比绝境逢生,他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笑出来声来。

    ………………

    有薛安远这个军方巨头的加入,午宴进行得热烈却不热闹,因为非休息日,薛安远提议就一杯水酒,祝贺卫令煌,他薛部长发话,众人谁敢不依,一餐午宴,自然就这一杯酒水。

    因着少了斗酒这个最耗费时间的程序,一餐午宴只用了不到半个钟头,薛安远停著霎那,大伙儿全搁了筷。

    吃罢饭,因为下午还有工作,铁进便当先一步告辞离去,因地偏远,薛向担心他搭车不便,便将车钥匙丢了过去。

    逢了数月未见的伯父,薛向自不可能马上离去,于是便趁着薛向和卫令煌等人谈话的当口,一个电话挂进市委办公厅,跟苏晓岚请了个假,要说,薛老现如今的名声,不知是在市委办公厅的普通干部中传开了,便是这位苏主任也对他观感大变,从原来的老成持重,一举变为“要么不惹事儿,要么就不把天翻过来不罢休”,惹祸精要请假,苏主任哪里有二话,她甚至希望这位薛主任能永远请假休息。

    挂完给苏晓岚的电话,薛向又给育苗幼儿园的黄校长去了电话,给小家伙请了半天假。

    薛安远倒没和卫令煌等人聊多久,个把钟头的功夫,便牵着小家伙出来了,未几,便又上了一辆普通小车,薛向屁股刚在后座落定,却发现驾驶舱无人,紧接着便听薛安远说话,让他去驾车,说要到他在明珠的新家瞧瞧。

    到了薛家小院,薛安远四周看了看,最后不在堂屋落座,却牵了小家伙的手,边在院内转圈,边听小家伙叽叽喳喳说笑话,未几,便听见嘟嘟喇叭响,原来薛向将在第二汽修厂上班的薛阳给拉了过来。

    两个侄都在明珠,薛安远自不能见一个,不见一个。

    薛阳、薛原兄弟因着终年随父在外,和薛安远这个大伯见面的次数几乎一双手数的过来,再加上薛安远官位越来越高,身上的威势也越来越重,虽然薛安远也愿意和这两个侄亲近,可薛阳、薛原兄弟却畏之若虎。

    这不,方随薛向跨进院,刚叫了声“大伯”,他便无词儿了,剩下的谈话,便是薛安远问一句,他答一句,薛安远不言,他便不语,伯侄对话,直若对薄公堂一般。

    就这么别别扭扭谈了十多分钟,见薛安远问及工作,薛阳便道现在工作挺紧,薛安远何等见识,笑着拍拍他肩膀,便让他去上班,又嘱咐记得晚上来吃饭。

    得了这声吩咐,薛阳如蒙大赦,几乎小跑着蹿出门去。

    时下已是晚秋,阳光虽艳,已不灼人,院内早些时候,移植的灌木苗,俩月过去了,虽未经如何细致呵护,却出落得十分美丽了,这会儿,薄薄金阳下,黄花蓝绿,高低起伏,十分惹眼,湖风徐来,荡起枝桠,簌簌落落,如吹笛啸,更蕴出阵阵清香,十分宜人。

    小家伙折腾了小半天,早疲倦了,回了房间,给小白喂了饭食,便抱了睡下了。

    薛向从堂间搬出两张藤椅,一张翠竹茶几,一套紫砂茶具,便在老槐下摆了,注上两杯香茗,陪薛安远聊起天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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