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知:“你要吃红烧肉吗?我可以给你一些。”他随便找了个话题道,
田然看了他的盘子一眼,里面也没多少份量,就不抢他的了,摇了摇头, “不用, 你自己吃吧。”她怕自己拿了之后, 他自己不够吃。毕竟男孩子的饭量会比女孩子大。
见此, 周溪知也没有勉强。
在五个人吃饭的时候,食堂里不少人朝他们望了过来,因为摄像师站在那里太显眼了, 再加上田然他们颜值都很高, 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其中, 有一个男的小跑到了她的面前, 问道,“这位同学, 能加个wx吗?”虽然比不上周溪知和傅修两个人, 但也算得上小帅。
田然礼貌拒绝了, “不好意思啊,我没带手机。”她倒也不算撒谎,早在这个综艺开始录制时,节目就把他们的手机给收走了。
只是这话落入这个男生耳里, 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不过他也没灰心, 转头就看向了傅修,“请问我可以加你吗?”把本来看田然热闹的人都惊讶了。
这个人还男女不忌啊?
旁边,因为周溪知的视线有点明显,那个人注意到了他,朝他看来, “实在不行,你的也行。”众人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
正当傅修准备开口的时候,不远处匆匆忙忙跑来一个人,把那个人拉开了,自己则是朝五个人解释起了这一切,以防万一别人误会。
“你们好,我是北城大学大三的慕之礼,旁边的这位是跟我一个团队的何治。”他先自我介绍道,然后才道起了原因。
“是这样的,我们的团队最近在研究一个课题,中途遇上了一个难题,一直解决露脸,正好我们听说你们要来我们这儿听课,就想要加你们wx问问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还请你们不要误会。”说到这里的时候,慕之礼拍了拍身旁的那个人,眼神中有些无语。
谁像他这样找人要wx,直接要。人家不误会才怪。
听到他的解释声,田然这时候出声道,“不是我们不给,而是我们的手机都交给节目组了。”别说加了,平时他们想碰一下都难。不过她也能理解节目组为什么这么做,无非是怕当中有人作弊罢了。
慕之礼听到后愣了一眼下,再接再厉问道,“那我能问一下你们待这多长时间吗?”如果时间够的话,他可以找他们请教。
田然看向了节目组工作人员,只见他微笑着回答道,“计划里我们只待在这里一天。”述说了答案。
所以她只能用抱歉的眼神看向那两个人了。
半分钟后,慕之礼和何治两个人遗憾地离开。
目送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田然又重新低下头吃自己的饭了。
中午,五个人待在车上休息,不过其余四人可没田然那么好的睡眠能力,他们虽然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
哪像田然,一躺下去就睡得跟只小猪似的。傅修靠在位子上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到了左侧肩膀一沉,睁开眼就看到她的头落在了自己的肩上,并且还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睡觉。
直播间观众原以为以他的脾气会把田然叫醒的,却见到他睁开眼后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傅修他转性了?我原本想着他要么把她头移开,要么把她叫醒,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结果】
【总感觉他对其余三个人不感冒,唯独对田然另眼相待,难道是前几次她都跟他一样得第一的缘故?】
隔壁,周溪知看到那一幕,皱了下眉,不过没有任何动作。
包车里,五个人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一直到一个小时后,田然才悠悠转醒,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顺便锤了锤自己脖子,只觉得有点难受,丝毫没发现自己是靠在别人肩上睡的。
傅修低眉看了她一眼,左手掸了掸右侧有些僵硬的肩膀,随后跟随其他人的步伐,下了车。
这次节目组选定的地方是法学院,众所周知,法学的书有很多,而且语句有些晦涩和枯燥,对于不是本专业的人来看,感觉法学比医学更乏味。
起码医学书里面还有许多张图片,而法学书上全都是文字,密密麻麻的,看得人脑子都疼。
五个人以为节目组这次又是让他们听完三节课,然后做题,只觉得太简单了。
只是他们到底是猜错了,听完了两节课后,看着节目组工作人员拿着一份医学专业试卷给自己做,一群人才反应过来节目组打的是什么主意。
正常人听完早上四节课,下午就忘得差不多了,而他们又因为以为节目组会出法学专业的题目,十分认真地听讲,更是把早上的那部分知识全挤没了。
现在让他们考,着实有点为难人。
商彦看着手头的试卷,连动笔的心都没有了,早上的他才考了67,经过两节课的法律知识洗脑,这次怕是连67分都难以达到了。
郁香香能说自己心里特别虚吗?是,早上她考的分数还能看,但是这一次她连及格都不一定能保证,因为她发现自己脑袋空空的,那些只是全忘光了。
田然倒是挺镇定的,更准确的说她从第一天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变过脸色过。真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害怕。
不过这次考试终究没有进行下去,因为傅修罢工了。
“我认输。”虽是这样说,然而无论是在场的嘉宾还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商彦和郁香香本来就不想写,听到这句话,更是不动了。
大佬都不写了,那自己不写,也不突兀。总比把惨痛的成绩掀开给大家看来得好吧?
田然看向节目组工作人员问道,“有没有好玩一点的项目?”这和测试实在太没意思了。
周溪知虽然没说话,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跟田然同样的想法。
至于商彦和郁香香两个人啥也不敢说,安安静静地待在那边当一个鸵鸟,只敢心里叫苦,这还不算难,那什么才叫做难?
看到节目组工作人员为难的样子,vga破案给他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来玩魔方吧。”正好她瞧到讲台上有一个三阶魔方放在那里,没人认领。
比起做试卷,显然玩那个更有意思。
瞧见节目组工作人员为难的表情,她安慰他道,“你就当我们全考0分就行,不用想太多。”说着就走上前,把那个魔方拿了过来玩。
说玩是真的玩,没有丁点技巧性可言,没一会儿,这个魔方就被她打乱。
周溪知原本以为她提出这个建议,应该对魔方挺擅长的,结果终究是他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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