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起开,我下去!”
“下是下不去了,正好你放假,得养两天。”
“周贱琛,你做个人吧!”
“你让一个男人在床上做人,那是一种侮辱。”
“禽兽!”
“谢谢您的夸奖!”
周琛说完,就开始了他的禽兽做派。他也感叹,他之前还真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可一到了祝小友这,这人啊,他是再也不想做了。
周琛请了两天假为了陪祝小友高考。这第二天一早,周琛还要去上班,他的闹铃已准时响起——‘嗯嗯啊啊周贱琛你浑蛋!嗯嗯啊啊’
周琛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他一直好奇当她知道他把她的媚音当作闹铃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当他醒了之后,故意装作沉睡,眯着双眼等着看她的反应。
祝小友真的是累到了,那段闹铃循环了两遍后,她才隐约听到有响声。可是朦胧中好像听着这段铃声不太对,没有彻底清醒的她,大脑间断地处理听到的信息,她听到有“嗯”有“啊”,这音频好像是在床上做某项运动时不受控制所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有点耳熟,当她处理到“周贱琛,你浑蛋”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睡眼坐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拍在他的肚子上,怒喊道:“周贱琛!你是变态吗?你居然录音!还用作闹铃!大变态!你什么时候录的?”
周琛笑得好得意,他抓住她拍打她的手,亲吻了下她的手心,又顺势把她拽倒在他胸前,拥着她深情地说道:“我是大变态,可是大变态超爱你怎么办?我每天早上都这么虐自己!所以你要不要可怜可怜我?让我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你。”
“你马上换了它!多难听!”
“不换!多好听!”
“你快换了它!”
“芭比,你听!这声音真是百听不厌呢!”周琛刚才没有彻底取消掉闹钟,所以5分钟后,闹铃再次响了起来。
“变态!把你手机给我!”祝小友气得又拍了下他的胸膛。
“不给!除非你答应我搬过来!”
“你先把铃声换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搬过来!”
“那你既然不同意搬过来,那我只能继续用了!而且……”他支起上半身单手环住她,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放在她耳边,把那段铃声循环的播放起来。
“周贱琛!你……”她被他咬住了嘴唇,又困住了双手,动弹不得,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抬起头,坏笑着问她。
“贱人!”
“不对!”
“臭不要脸……”祝小友回答的周琛不爱听,就又被咬住了嘴唇。
“希望你能认清你现在的处境。”
“哥哥”
周琛很满意这个称呼,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但他还是不满足,想听听她喊他那两个字,“哥哥不错,但听上去还是有点距离感,换个距离近点儿的,一听就是可以证明我们两个可以负距离的。”
“老公”祝小友第一次叫人老公,怪难为情的,说出来的感觉像嘴里含了棉花。
“听不见。”
“老公!”逃不过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认栽。
“再叫两声!”他继续命令道。
“老公!老公!老公!”
“要不要搬过来?”
“搬!搬!搬!”祝小友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那段铃声,她要崩溃了。
“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不欺负你了,我去上班了,你在家补觉吧。”他说完后,又温柔地吻了一下她,起身洗漱去上班了。
周琛离开后,祝小友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吃过后,她细致地观赏了他家的格局和布置。
他租的是两居室,一间是他住的卧室,性冷淡风格,很干净,东西摆放得也很整齐。唯一和这间屋子不搭的是挂在床头台灯支架上的一个毛绒樱桃小丸子的发饰,她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她的嘛。她还奇怪自从过年那一次他去她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她还以为那天太激烈掉到床底下了,没想到居然在他家。
她心里暗骂他是小偷,可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被偷了东西,反而像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她把樱桃小丸子拿下来又系在头上,去了另一间卧室。
另一间卧室是他专门画画的工作室,比卧室大。画室的墙上、地上都是他的油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油画。印象派的画面效果着实震撼到了她,大胆的色彩,抽象又不脱离现实比例的实景结合,他的画很有自己的风格,她非常喜欢。
这间画室中间摆着深棕色的木质画架,画架上还放着一张未完成的画。画架旁边是画箱,画箱上放着各种型号的刮刀和各种颜色的管装油画颜料,被各种颜色点缀的调色盘也随意地放在画箱上。画箱旁边的单椅上放着一个与这间画室不太合群的青花瓷罐,这青花瓷上的中国画画风和满屋的油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罐上的画是西厢记纹样,罐里还插满了各个型号的油画笔,他的笔好多,真的只能用这大罐装才能装得下,还挺好看的。
画室的这个房间里充斥着油画颜料和松节油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他的脸,她试着想象他在这个屋子里画画时那性感的模样,她突然觉得才几个小时不见,现在就有点儿想他了。于是她也想试着画张油画,等他下班回来。
祝小友刚画完樱桃小丸子的脸,微信就进了信息,是她一个很久没联系的朋友。
两人聊着聊着就准备约着去逛街。
上一次两人见面是不到一年前,祝小友看到朋友后,惊讶于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朋友之前也是单眼皮,现在变成双眼皮后,变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整体看上去,两个字形容‘漂亮’!
当祝小友夸她漂亮的时候,朋友告诉她,她做了双眼皮。而且还说了在什么地方、花了多少钱做的,说的祝小友心里痒痒的。
自从朋友告诉完祝小友这些后,祝小友的心思就都不在逛街上了。逛着逛着,就今天了,择日不如撞日,她做了一个决定。
周琛晚上下班回家后,喊了好几声‘芭比’,可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应。
卧室没人,画画的那个房间也没有她的身影。但是他画架上原来那张画了一半的油画,换成了一个笑得很灿烂的樱桃小丸子的头像,他看着一直对他笑的樱桃小丸子,浅笑了一声。
他允许她走了吗?她怎么敢溜走呢?昨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他拿起电话,拨通她的号码,居然没人接。
他穿上衣服,准备去她家看看。
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她。
“哥哥,我刚才在卫生间呢,没听见,你下班了啊?”
“你在哪儿?”
“我在家啊!”
“我允许你走了吗?”
“我爸想我了,让我回家呆一阵子。”
“那我呢?我怎么办?”
“等过一阵子吧,我再去找你。”
祝小友回家回得太突然,回得周琛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她没来过他家之前,他不曾觉得这间房子如此清冷,她只睡了一晚的床都变得无论什么姿势睡觉都不舒服了。
周琛发现这半个多月来,祝小友的电话少了,微信也少了。他不主动联系她,她从来都不主动联系自己。而且,都是他问她答,没有关于她的更多话题,她也不主动聊别的内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冷落他吗?他反思,是他哪件事做错了还是哪句话说错了?还是?
他最近一直好奇祝小友在她自己家里的动向,今天主动地找了谷善愉,帮她改了很久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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