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五一小长假,周琛和祝小友都休息,两人住到了一起,住在周琛家。

    那天,天刚亮,周琛就用独特的方式叫醒了祝小友。起床后,两人都一身汗。在祝小友的强烈拒绝后,各洗各的澡。

    洗过澡后,两人又饿又累,谁都懒得动,就点了一顿丰盛地早午餐。

    “一会你还有力气画画吗?”

    “祝小友,你是在挑战我吗?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不敢,不敢!快吃吧,一会儿我还得画效果图呢。”祝小友认怂,她这小身子板再撞就散架子了。

    两人边吃边聊,吃得可开心了。

    祝小友把两人吃剩的餐盒打包好,准备下楼扔垃圾。

    “我下去扔,你画画吧。”周琛觉得这种活还是他来吧。

    就在周琛想要接过垃圾袋的时候,祝小友快一步走到了门口,留给周琛一个回眸的微笑后,就下楼扔垃圾去了,还顺便买了个蛋卷冰淇淋。她想吃很久了,前几天一直大姨妈,没吃上。昨天姨妈刚结束,所以今天必须安排上。虽然刚才吃的很饱了,但是不影响她的饭后甜点,在吃的面前,她有两个胃!

    当祝小友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周琛在画他的毕业创作。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侧,看着他画。

    他认真画画的时候,像王者,君临天下的气势磅礴感。他每次手起手落之时,就像是在统领群臣征战沙场一样,他不用言语就可以征服敌军千万。

    她站起来,在他周身走了一圈。

    他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人滤镜的原因,他720度无死角。她越看越喜欢,她爱死他了,该怎么办?

    她又回到刚才蹲着的地方,仰望着他,柔软绯红的小舌反复舔着手中的冰淇淋,还故意把奶油舔到嘴角上,又假装不经意地伸出小舌顺着性感的薄唇舔了一圈。

    可是,此时的周琛并没有匀她一眼。

    但她不气馁,再接再厉,咬了一口脆皮,“咔哧”该死的脆!脆到有那么几粒碎渣沾到了嘴角的奶油上。

    她继续仰望他,眼神多了些炙热。她抬起右手,用中指勾抹了残留在两侧嘴角的奶油和碎渣,她继而探出舌尖,轻轻地舔着指尖上的奶油,可这奶油舔了很久都没舔净。

    她不相信他会一直无动于衷,于是,她把那最后一星点儿的奶油卷进嘴里后,向他吹了口香草奶油味的香气。

    祝小友不知道其实周琛本就在她舔第二口冰淇淋的时候,就用余光瞄到了,他想看看她到底能出什么花样。没想到自己太不抗打,准确的说是不抗祝小友的打,居然挺到这口奶油香气的时候就败了。

    他捞起蹲在身侧的她,把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握着她的手,把她舔的那化了不成样子的冰淇淋三两口地吃掉。

    当他吃到最后一口时,祝小友看着眼前的周琛,他提起一侧嘴角,舌尖舔了下侧脸。他的上眼皮很短,鼻梁又高,显得眉眼深邃,他的眼神似钩子,把她钩进了他的深渊,这要了命的性感,锁她魂魄,永远不得逃生。

    在她感叹之时,他右手抚住她的侧脸,拇指指尖轻点着她的鼻尖,“你这沾到奶油了!”

    说完,他就从鼻尖一路舔到她的塔尖,霸道地,连绵不断地。

    “等等我还要画画呢!”她突然打断了他。

    在他抬头看她时,她变成了小机灵,一下子躲闪下来。她勾上吊带连衣裙的双肩带,溜出画室。

    这个时候,周琛怎么能让她走?

    周琛把刚才坐着的椅子踢到一边,这把椅子不舒服,他平时画画的时候大部分都在晚上,如果坐得太舒服就会影响他画画的进度。他把角落里放画材的小桌台搬到了他的油画前,躺在这个小桌台上画画高度刚刚好,小桌台的长度也刚刚好,刚好可以躺下她的上半身,一切都是那么巧合的刚刚好。

    她不是说要画画吗他马上就让她画。

    他去把她捉了回来,架到桌台上。

    他把沾满了油画颜料的笔放在她手里,“你不是要画画吗?给你画!”

    “这可是你的毕业创作,让我给毁了怎么办?”

    “随你毁!把笔拿住了,掉一次,打一下!”

    周琛霸道地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小桌台上,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谁叫她刚才溜掉的时候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等结束后,她的屁|股红了,全是掌印,他的画也毁了,在那过程中,她还无意地打翻了他的青花瓷罐,各种型号的笔和画箱上的那些画材也散落了一地。

    “周贱琛,你个疯子!”她看着他的画,就这么被她毁了,心疼得狠,尽管主谋并不是她。

    “那你爱吗?”他深情凝望。

    “爱!”她勾住他的脖颈,爱的不假思索。

    她轻轻地吻了他,他礼尚往来。

    “抱我下来!”

    他笑着把她抱下来,又去拿扫帚和簸箕,准备收拾残局。

    青花瓷的碎片和画材都混在了一起,用扫帚不好扫,她便蹲下去准备捡那些青花瓷的碎片。

    他拿来扫帚后,就看到她拿着手里的其中一个碎片,歪头问他,“之前就想问你,你买这个瓷罐是因为喜欢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吗?”

    他笑了笑,“我只喜欢他们两个闹五更的故事,就像我们刚才那样。”

    她就知道他根本不会正经回答她的问题,怪自己嘴欠!

    但不过周琛确实是之前听德云社的西厢记片段后,觉得有意思,正好有一天和朋友去逛古玩城,看到了这个西厢记花纹的瓷罐,就买下来了。

    “起来,坐到椅子上去,小心割到手。”

    周琛把祝小友拉了起来,想把笔和画材先捡起来,剩下的碎片再一起扫进撮子里后扔掉。可是他没注意到被笔埋在底下的一个小碎片,在捡笔的过程中,不小心割到了手指。可能是触及到了锋利的尖部,被划伤的手指刚开始时没有出血,过了几秒,血才开始渗了出来。

    周琛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走到门口时,看了一眼焦急关切的祝小友,他抬起被割伤的手,安慰她,“离心脏远着呢。”

    他说完,余光扫过她身后被毁了的画作,又低头看了看正在流血的手指,他灵感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折回来,拿起大号板刷,在刚才被各种颜色混成了一团的画作上,看似随意地扫了几笔,又在画中央点了几笔亮黄色,画面中间一下子被他巧妙地改成了一个太阳。

    他刚才回头看祝小友的时候,想起了她送他的打火机,上面的太阳给了他灵感。

    她目睹了这一切,从那么一副被毁到不成样子的画作,居然一下子被他这么神奇的就改变了,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点儿惊到了她,因为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当画笔,指上的血作为颜料,点缀在黄色的边缘,使这个太阳看上去更为炙热,光芒更加灼人。

    她看他如此巧妙地化腐朽为神奇,感叹他是个疯子的同时,也爱惨了他,她被他传染了,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一点儿才能配得上他。

    她端看着那个太阳,觉得右下角可以再多一点红。她随地捡起一个瓷罐的碎片,割了与他一样位置的手指,她走近油画,借着刚渗出的血,点了两下。

    这个太阳有了她的这两笔,变得更灵动了一些,就像她的眼睛一样,在望向他的时候,炙热,灼人,灼得他暖暖的。

    周琛两步走过去,把她扳过来,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这个女人真会点火。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又仿佛什么都有了。他依然锁住她的眼,抬起她的手,用嘴巴给她消了毒。

    她站在他的四副油画作品前,那天的一幕幕恍如刚刚发生的一样,她回过神,又低头看看自己之前被割破的手指,无名指上的疤算是留下了,她不想祛除,这个疤比钻戒有意义。她看着这个印记,迫切地想现在就看到他,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就好,她知道他在忙,本不想打扰他,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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