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跗骨之蛆啊……”陈楚擦了擦汗,有些明白为啥南下支队一般道上大哥不得罪了,这帮人真是瑕疵必报啊。
“楚哥,要不要对付南下支队?”冰问了一句。
陈楚点头道:“趁热打铁,今天晚上金家的事儿就够警方喝一壶的了,现在正在查,你们在据点等我,我马上带人回去,咱们一起处理南下支队。”
冰冷冷道:“对付南下支队还用不上楚哥,我们鸩组就够了,况且南下支队上次被军方抓-住了一百多兄弟,现在只有三十多人而已,我们能完成任务。”
“这个……”陈楚低低道:“冰啊,完成任务是次要的,同时你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你一个女孩子,这样打打杀杀的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天气凉了,一定要加个护垫啥的,别着凉了,那个……喂,喂……”
对面冰已经挂了电话。
同时,在一处林荫地带,一红唇火辣的女人冷冷喝道:“目标,南下支队,最好全部击杀……”
“是!”在女人身子周遭,九个黑衣人齐齐答应了一声,随后飞快上了旁边的黑色轿车,箭矢一样奔向南下支队老巢。
……
李栋梁这两天气急攻心,小匕首死了,而手下弟兄为了让他逃命,拼出一条血路,他是跑出来了,但手下一百多人都被军分区抓进去了,不少被揍了个半死。
而到现在也一个兄弟也没放出来,如果在地方公安局派出所还好说,自己可以花钱找关系捞人。
一提南下支队李栋梁,即使是公安口的人也得给面子。
但问题是现在人都在部队里,这部队跟地方是两个部门,或者说部队不受地方限制,即使有当兵的作奸犯科地方公安和法院也无权处理,只能移交给部队,在军事法庭上受审。
一般情况下,军事法庭上的判罚要比地方的还要重一些。
李栋梁动用手下关系,打探出那个领头的是个营长,姓赵。
随后派手下小弟日夜盯着军分区门口,终于盯到赵营长出公差去春城。
随即南下支队跟到了春城,抢劫了两辆大货车,前后夹住赵营长所坐的那辆客运车,随即一辆大货车停下并往后快速倒车,前面的火车狠狠加速撞击……
赵营长死后,他的葬礼南下支队的人还化妆进去过,确定赵营长的确是死了,这才报复收手。
陈楚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了。
而金家的那二堂主和三堂主,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
陈楚让他们再喝一会儿就让小弟把两个老头子原封不动送回去。
张冲留在杨柳村的厂长睡,陈楚想了想还是回大柳树村了,跟王亚楠睡去。
车行到半途中,电话嘀嘀嘀的又响了,竟然又是冰打来的。
陈楚打了个哈欠问:“怎么了?”
“楚哥,南下支队的李栋梁想跟你说话。”冰依旧冷冷的回答。
“哦?你们……”陈楚愣了愣。
“我们现在正在对峙,李栋梁想要活命,他想和楚哥你谈笔交易,楚哥要是不想谈,我现在就动手杀了他……”
陈楚觉得脑袋嗡嗡的,把车停下,咽了口唾沫:“那个……冰,你们这是……”
冰已经什么都不说的把电话扔给了李栋梁。
而李栋梁此时周遭还有七八个兄弟,其余兄弟都横倒竖卧的躺在场子里。
刚才他正跟几个头目商量怎么对付陈楚,而噗噗两声,守在门口的两个兄弟已经被放倒,随即大厅乱了起来,二十多个兄弟对十个黑衣人,却被打的七零八落,李栋梁跟几个兄弟冲出来也不是对手,而对方声称西楚会的鸩组,李栋梁这才要跟陈楚谈笔交易。
陈楚还在震惊中,李栋梁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楚哥……你行,够狠,我李栋梁服了,没想到楚哥手下人的身手这么好,我自愧不如……不过,我知道楚哥你缺钱对吧?五千万的贷款下来了吗?”
“呵呵……李兄,你这是何意?”陈楚也在琢磨,李栋梁的南下支队即使剩下三十多人,但也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大老爷们,被冰这么快就收拾了?尼玛……这特种兵却是恐怖了。
李栋梁声音亦是平静道:“楚哥,我想咱们之间有误会,这样,你放我李栋梁一次,你那五千万我给你解决。”
“哦?”陈楚挑了挑眉毛:“这样啊,那你就跟我手下到我的场子吧,咱们当面谈。”
李栋梁呵呵笑了:“行,我信得过楚哥为人,咱们当面谈。”
陈楚随即给张冲打过去电话,又给老杨拨了过去,而赵铁峰在瀚城大学的场子。
二十多分钟后,众人都聚首在瀚城大学的场子,而冰押着李栋梁还在路上。
陈楚黏动手指玉扳指,背对着众人。
而张冲皱眉道:“楚哥,我觉得李栋梁这人不能放,他答应给我们五千万贷款,是解决了不小的问题,但问题是我们放了他,他会记仇报复我们,这种人是小人,不能让他溜走。”
赵铁峰觉得五千万不要白不要,再说西楚会实力越来越壮大,南下支队根本不是对手……
陈楚凝神思考着。
最后呵呵笑道:“这钱咱们必须要,没有这五千万贷款,咱们的工程就起不来,工程起不来没有钱,咱们西楚会一大家子吃什么?喝什么?即使以后发展壮大了也得倒闭,咱们手下的小弟没有钱谁还跟咱混啊?”
张冲有些担心问:“楚哥,那咱们收了李栋梁的贷款,放了他,他这条毒蛇反口趁咱们虚弱之时咬咱们怎么办啊?”
“呵呵……”陈楚挑了挑眉毛:“我说要了五千万贷款,但没说要放了他啊?”
“你……这……”张冲有些费解,老杨跟赵铁峰也觉得有点太那个了。
赵铁峰咧咧嘴笑道:“楚哥,咱们收了人家的钱,再把人家给弄死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哈哈哈……”陈楚大笑起来,随即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嘴都咧成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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