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三愣了愣,忽然看陈楚大步流星而去,意识到了什么,不禁有些身体发麻:“楚兄弟,我,我也和你一起去!”
陈楚回头点指:“给我坐那老实呆着……”
出了医院,上了自己的悍马车,看着这伙人往区里去了。
区里要路过一条坎坷不平的路径,陈楚对那里的地貌比较了解。
随即悍马车加速,直接超过了他们的车。
这伙人还在车里指着:“我糙!悍马,谁的?牛掰啊!”
绝尘而去的悍马车,二十分钟后已经停在了一处山凹处。
陈楚爬上了山坳,随即往前走了不到五百米,看见两辆黑色的尼桑车开了过来。
陈楚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
咬人的狗是不漏齿。
杀人的刀也是不沾血的。
尤其是这种年代……这个年代是一个比较拧巴的年代,往往很多时候正常的事儿非要用非正常的手段去办。
比如说,落户口,转正,调动工作,评职称,正常轮到你了,没了,又轮到你了,有没了。
但要是你家亲戚有个当官的,走动走动,恭喜你,这次房子轮到你了,转正也轮到你了,好工作也是你的了……
很多讲理可以解决的事情,偏偏遇到不讲理的时候,的衙门。
当然,有实力就和他们讲道理,没有实力那就和他们一样的不讲道理,甚至还有比他们更不讲道理才行。
这个社会与其说公平,不如更相信原始的弱肉强食的法则才行。
你只要够强,可能公道也会往你这边倒。
……
陈楚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他忍着,等着,现在终于凶相毕露。
他捏着玉扳指的时候,真想弄死这几个人,但是弄死他们,众目睽睽,光天化日,在医院还有摄像头。
自己跑的了么?
怎么解决随后的一系列的事儿。
说到底,官自己只是副村长,上面也不认识什么人,而马副区长这官虽然不大,但在地方确是土皇上,你打了他侄子,就等于打了皇亲国戚,人家再不行,派出所都是人家的人,把你抓起来关进小黑屋,怎么搞还是人家说的算。
陈楚站在路中间,看着远远驶来的两辆尼桑车,心里哼了一声。
先把这些该死的狗腿子爪牙拔掉,然后再对付当官的。
他不慌不忙的解开胳膊上的扣子,抽-出了几枚细细长长的银针,三寸余长的银针像是青蛇的吐出的信子,在手中轻轻的颠了颠,陈楚双目微眯,低着头,却暗中提起了力道。
“我糙!谁啊?他-妈-的找死啊!”
这时,第一辆的尼桑车已经到了近前,见路中间有个人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车子一个急刹车,咯吱一声停了下来,而后面的尼桑车亦然紧急刹车,且差点撞上前面的一辆,车轮子打了个转。
两辆车的人鱼贯而出,而在前面的一人上前抓-住陈楚衣领道:“你-妈了个比……”
陈楚呵呵笑了,忽然抬起脸。
突然间,有一种强者杀戮的欲-望。
他不禁要尝试一下这种感觉。
反手捏住这人的脖子,陈楚狞笑道:“认识我么?我叫陈楚。”
“你……你他-妈-的松开!”这人叫骂了一声,感觉脖子被人狠狠扣住,气息都喘不过来。
“你放开……”这小子伸手抓陈楚胳膊,不过他这点力气掐在陈楚胳膊上如同小猫挠痒一样。
陈楚摇摇头:“啧啧啧……”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一个五岁的孩子,不,五岁的孩子也比他有力气,这货就像一个婴儿。
“去死!”面目狰狞的陈楚,忽然手指如钩,用力一拧,嘎巴一声脆响传来,陈楚直接掰断了他的喉结,随即后脖颈也被掰断。
这人的叫声戛然而止,头停顿了一秒钟,晃动一下侧歪到了一旁,两眼合闭,嘴角淌出一丝的鲜血,血液流在陈楚手上,热乎乎的粘-稠。
陈楚心里亦是有些波澜,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杀人。
心里有一种障碍,但随即烟消云散,杀一个人而已,而且他们该死。
手一推,甩了甩手指的鲜血,鲜血落在沙土地上,八月的热浪让鲜血凝固而更为猩红。
“呵呵哈哈哈……”陈楚杀了一个人,忽然觉得这玉扳指亮了一下,而浑身有一股更为热血的感觉。
而对面七八人,看着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一手捏了一个人,这瞬间击破了他们的心里防线。
那个穿着背心的平头混子紧张的看着陈楚,大叫道:“弟兄们,操家伙,他就一个人,咱们砍死他!”
这些人如梦方醒一般,拉开车门从里面抽-出砍刀棒子,两手攥的紧紧的,两眼死死盯着陈楚。
陈楚反而捏了捏手腕,慢慢往前走着。
这些人后退两步,随即大喊了一声杀!
七八个人一起冲了上去。
手起棒子落下,陈楚抬起一根手臂,粗-大的手臂抬起来,陈楚感觉足有1000磅了,这股力道不是人轻易撼动的,并且胳膊中带着真气之力。
只听嘎巴吧几声脆响。
这些人落下的棒子断为两截,而片刀砍碎了陈楚的袖子,里面的皮肉只是惨白一下,随即又弹跳了过去,连个痕迹也没留下。
陈楚哈哈狂笑两声,抓-住两人头部,随即往中间嘭的一撞击。
发出闷响之声,一人头顶撞击到了另一人的太阳穴处,一人太阳穴软了下去,直接倒地,另一人的头顶也软趴趴了。
两人先后倒地,陈楚砰砰扑上去两脚,踹中他们的头部,一人被横着提出三米多远,一人被踢飞,直接落在一块石头上。
脑浆崩裂,白花花的一片。
“啊……”剩下的几人瞠目结舌,看着陈楚像是看着怪物一样。
两人扔下手里的砍刀,拔腿就跑。
“想跑?”陈楚身形一动,亦然追到他们身手,抓-住他们后背衣领,直接举起来往下狠狠的摔,一下,两下,没有花哨的套路,这两人已经被摔的软软的了。
陈楚踩住他们的胸口。
此时,那个平头混混忙道:“慢,陈楚,你……我们知道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有错但我们也不至于死啊,你大人大量,放了我们这几个兄弟吧,死了那三个我们也不追究,不告发。谁家都有老少,你别杀了,你脚下那两人也有孩子在念中学,也有老人要养,你杀了他们,他们家人以后怎么办啊?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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