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什么。
自认为可能的想法被帝君、被温迪连翻否决,他也找不到推翻两人的真凭实据,害他现在非常迷茫,十分地迷茫。
看着温迪的眼,尽是迷茫。
温迪:“魈,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魈:“我……”
温迪埋在他脖子边蹭了蹭,“魈,你别忘了,你还有我。”
魈一怔,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从没有谁对他说过这种话,这种被惦记的感觉,还有当小鸟时被呵护的感觉……自从他的亲人去世后,就没再体会过了。
温迪……
“给我点时间……”
温迪也松了口气,可算是把人说服了么?
他把脸埋在魈的胸膛上,边蹭着边说:“魈,今晚别走了,就留在这里,就这样,好吗?”
早被推倒地上都没怎么反抗过的魈:难道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魈,你知道吗?今天早上,客栈里都在讨论我们的事呢”。
刚想发问的魈一愣:“什么事?”
温迪凑到他的耳边,低语:“说,房里有奇怪的声音传了出去,都在怀疑,是不是在干什么不正当的事儿。”
魈脸颊顿时红了,“他们——”
温迪嘿嘿笑道:“别管他们,随他们说,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这听着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吗?魈非常怀疑。
温迪喝了酒,没多久就枕着魈的胸膛睡了过去。
魈每次看着温迪的睡颜,都会有着睡意,这次也不例外。
睡到半夜,魈却被浓郁的业障气息惊醒过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躺在床上,温迪则也在他身边……
不,准确说是巴巴托斯。
“你怎么又——”
“诶诶,每次看到我不是逃跑就是吃惊,就不能换一种友好点的方式么?”
面对被业障侵蚀的家伙,魈还是有点友好不起来。
“你出来做什么?”
“魈,你这话问得,就像是“你要干什么”一样,一个意思。”
几乎不用问了,魈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应付不了温迪,也更应付不了魔化后的巴巴托斯,索性就闭上眼,当他不存在。
直至,巴巴托斯拿捏住了他某处。
魈立即被惊动,猛地抓住了那只要作乱的手——今天这都是第几次了!就没有别的事儿能干吗!
“魈,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身上的业障没有发作么?”
正打算召唤和璞鸢的魈,立即顿住了,“你会告诉我实话?”
“当然可以,只要……”巴巴托斯在他耳边轻声道:“取悦我。”
首次听到这种话的魈一时没反应过来,“……取悦你?”
巴巴托斯轻笑了一声,“就像这样……”
随即就抓住魈的手,往下面伸去……
下一刻,魈就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猛地缩回了手,带起羞红的脸,“你——不敬仙师!”
巴巴托斯笑了两声,很轻,但魈能听出他似乎很高兴。
魈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巴巴托斯收敛笑声,“好,我不笑,只要你能堵住我的嘴,我就不能笑了。”
然后他吻住了魈。
魈还是有点抗拒地别过脸。
巴巴托斯:“魈,你不是想要帮温迪么?为什么要躲?”
魈:“我帮的是温迪,不是你。”
巴巴托斯不悦地皱起眉头:“魈,你看你,又把我与他分得那么清楚。”
魈:“……”
巴巴托斯挑起他的下巴,“你既不想取悦我,又想知道答案,那不如亲身试验一下?”
魈一怔,亲身试验,那就是——
巴巴托斯重新吻住了魈的唇。
这次,魈没有躲,也没接受。
可是在巴巴托斯轻车熟路的胡搅蛮缠下,也渐渐地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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