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醒来后,是在望舒客栈,那专属于他的房间里。
可他躺在床上动不了,才惊讶地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
他试着挣扎,想要用风元素弄掉手上的绳子,却发现竟是割不断。
仔细一瞧,上面有黑羽的痕迹,是这股专属于巴巴托斯的力量,将他锁住了。
“巴巴托斯!”
没有人回应。
房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
一向事后都会留在他身边的巴巴托斯忽然不见,他竟然有点不习惯。
不过,如果没有手上捆住他的东西,现在正好能逃。
魈就这样躺在床上,直至晚上,终于有人进来了。
温迪从阳台外翻了进来,慢慢地走向了魈。
魈看到他,第一句就说:“温迪,放了我。”
温迪来到床边,轻抚着魈的脸颊,“魈,只要你答应我不要逃。”
魈:“不可能!”
温迪:“那就没得商量。”
魈急了:“温迪!”
但专属于温迪的那股高天之风消散,转而慢慢地被一股业障所取代。
魈看着面前的巴巴托斯压上来,咬牙道:“温迪!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巴巴托斯挑起魈的下巴,“魈,我说过了多少次,在我巴巴托斯的面前,别叫他的名字。”
魈:“巴巴托斯是你,温迪也是你。”
巴巴托斯意外地挑了挑眉:“哦,魈,难得你会有这样的觉悟。”
魈只是不想承认那个被业障侵蚀的巴巴托斯,因为他身上的业障总会让他想起死去的亲人。
“温迪,放了我。”
巴巴托斯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蹭着他的脸,“不可能。”
之后,魈又再一次地被巴巴托斯弄晕了过去。
温迪也在这时候出来了。
看着满脸疲倦、满身是“伤”的魈,他有点心疼,但他这也是为了魈好。
“魈,相信我,好吗?”说着,他在魈的鼻尖上亲了口。
这几天,魈每次醒来都是被巴巴托斯一顿折腾,基本很少见到温迪。
他每次都申请想要见温迪,都被巴巴托斯敷衍过去。
巴巴托斯:“你这么想见他,倒也不是不行。”
魈:“你有什么要求?”
巴巴托斯轻笑一声:“取悦我。”
魈想起了什么,脸上腾地一下红透了,“不敬仙师!”
巴巴托斯:“诶,看吧,我给你说,你又不愿意,又想要见人,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魈冷静下来,“是温迪不愿意见我吧?”
巴巴托斯食指挑了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猜?”
魈不想猜,现在他完全猜不透那位风神大人的想法。
不,他就从没有猜透过那位大人的想法。
巴巴托斯再度轻车熟路地将魈弄晕过去。
这样连续几天,魈完全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身上满是巴巴托斯留下的痕迹、全都是他的味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现在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傀儡,被任由摆布的傀儡。
不知过去几天,魈再度醒来时,终于意外地看到了身边的人不再是巴巴托斯,而是他一直想见的温迪。
“温迪,放了我。”他的语气近乎于哀求。
许是看到魈逃不了,巴巴托斯这几天算得上是温柔。
但即便这样,经历过几天的“摧残”,魈的嗓音也是嘶哑。
温迪看着满身“伤痕”的他,再听着这声音,也开始有一点动容。
可想到魈身上的业障也就所剩无几了,再努力一下就能完全清除,他又坚定了下来。
“魈,抱歉,我做不到。”
魈眼里有点绝望,咬牙艰难地道:“温迪,别让我恨你。”
温迪一怔,到底是多无奈,多失望,才让一个一向只懂杀戮的夜叉说出这种话?
但他还是垂下眼眉,说:“那,你就恨吧。”
随后,他又变回了那个业障满身的巴巴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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