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一开始不知该去哪里找温迪。
想了想,就回到望舒客栈一趟。
果然刚落到阳台,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不详气息。
可没等他回神,就有一股风吹过来,纠缠着他,将他卷席进了房里。
魈被风吹得晕头转向,再次回神时,已经躺在床上,那股不详气息的来源,正在压着他。
“温迪!唔——”
话来不及说,唇就被堵住了。
巴巴托斯疯了一般地吻他,霸道又野蛮,更像是泄气。
只一会,就把魈给吻得理智全无,说的话,想要解释的话,全都忘了。
巴巴托斯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魈的禁地。
“温迪……”被迫趴在床上的魈咬着牙,将到嘴的叫声都咽了下去。
“怎么?不是回来跟我解释么?”
“我跟万叶只是朋友……”
“朋友?”巴巴托斯冷笑道:“我看你们关系真的很好,那个枫原万叶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帮你,你刚才也维护他,不让我伤他。”
不说还好,越说越恨,便把愤怒都一下子宣泄到魈的身上。
“万叶确实很帮我……没有他……我也回不来……”魈紧攥着床单,用所剩无几的理智,艰难地把想法说了出来。
“所以你在怪我?”巴巴托斯狠狠地道。
“……我,我没有。”
“没有?”巴巴托斯:“你除魔,他吹叶子,看起来还挺配。”
“我们……”
“怎么了?我说错了?我看错了?”
“我跟他真的只是……”
巴巴托斯眼神阴冷,“魈,别再提他了。”
魈想提也提不出来了,因为巴巴托斯又疯了,像之前那样。
似曾相识的感受慢慢地让魈回想起当初温迪吃万叶醋的时候,同样让他无法说话,无法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魈才得以喘息。
可他身边待着的还是巴巴托斯。
“魈,还敢跟万叶接触么?还敢与我作对么?”
“你为什么还在……”清醒过来的魈,想起了一个疑问。
当时看到温迪消失,还以为业障也会随之消散,而且退化为风精灵的温迪一直都没表露出业障的痕迹,他真的以为业障不再存在。
看来他想错了?
“我?”好不容易心情得以舒缓的巴巴托斯,眼神再次阴冷起来:“我知道你嫌弃我,可是魈,你也未必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这只会让我更想地摧毁你。”
“你明明消失了……”
“消失?”巴巴托斯像是听到了个很笑的话,大笑不止:“我从没有消失过。”
“可是你——”
“我一直都在风龙废墟。跟着你的小精灵不过是我的分身,我没有消失,从来没有。”
魈:“那……为什么不见我……?”
巴巴托斯想起了在风龙废墟里被剥离的痛苦记忆,不爽地说:“你说为什么?这个你不如问问温迪?那个风神,那个该死的家伙……”
魈:“让温迪出来。”
“不。”巴巴托斯果断地说。
他还想折腾教训一下身下这个不听话的夜叉。
可刚想再来一回,突然的头疼欲裂。
这是温迪出来的前兆。
可恶的风神,早晚有一天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吞噬!
随之就被迫慢慢地变回温迪。
温迪重新睁眼时,就看到身下一脸“伤”的魈。
愧疚顿时感涌上心头,“抱歉,魈,我又没有控制好自己。”
但是看到他与万叶一起时,他真的很生气,才会再次被身上的业障有可乘之机。
“可是你还是出来见我了。”魈现在才能好好地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
温迪:“那是因为,我身上的业障,只剩下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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