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没有说话,只吻了他。
魈不想接受他的吻,便撇开了脸。
对方的吻就顺势落到了他的脸上,又掠过他的唇角,吻住了他的脖子。
与上次一样的感觉,蒙着眼的魈再次紧张起来。
他怀疑是巴巴托斯,也觉得大概率就是他,毕竟在深渊教团里,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他,魈已经想不到还有谁。
可如果真的是巴巴托斯,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
所以他无法确定。
他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巴巴托斯,如果是别人,是深渊里的其他人……
只稍微一想他就心慌,意乱,反抗的念头再次萌生,几乎是连手都不要地挣扎起来。
随着的疼痛传来,也闻到了丝丝的血味,那是绑着的手再次磨出了血。
可身上的人似乎毫不在意,只一味地继续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如果是巴巴托斯,肯定不会忽视的,所以身上的,只会是别人。
只会是别人……
这个念头确认下来,魈就一阵惊慌,全身都在绷紧。
正巧是在关键时刻,能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是来自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挺难受。
可魈太过紧张,也没听出这声音是谁。
对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直接来硬的。
“啊——”魈疼得飙出了泪,大脑也有一瞬的空白。
幸好对方也没继续为难他,还与他温存缓和他的痛楚。
魈内心并不想接受,但他也没有反抗或是选择的权利。
过了不知多久,魈才慢慢适应过来,
现在,他更加确认,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巴巴托斯。
毕竟前些天都好好的,他也没惹巴巴托斯生气,巴巴托斯不会忽然这样对他。
瞬间,他又开始慌乱、感到无助,甚至有点绝望。
“是谁……为什么……”
对方没回应,似乎是看他缓过来了,便一边与他温存,一边开始了索取。
魈也慢慢有了感觉,很快就沉沦其中。
再次醒来时,他以为能结束,谁想这个人还在。
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地索要,魈都开始麻木了。
从被禁锢蒙眼开始,魈就无法计算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过去几天,他压根没有个概念。
他只知道,这一次过得特别漫长。
他只知道,每次醒来,那个人都会在身边,然后重复做着同样的事。
但随着这样的事越来越频繁,他渐渐察觉到了点猫腻。
而且那天的一声闷哼,现在回想起来也十分耳熟。
不知过去第几天,他几乎用断定的口吻问:“巴巴托斯,就是你对不对?”
身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对方似乎是愣住了。
这让魈越发肯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这样抓弄我好玩吗!”
他真的生气了,语气很冲。
巴巴托斯听出他真的急了,也不再装,“确实挺好玩的。”
熟悉的声音传来,因为蒙着眼,对声音的辨别就更清晰了些。
魈能确认这是巴巴托斯的声音,有点激动,几乎忽略了那气人的话。
“果然是你……”
他忽然松了口气,但随后,又开始担心是不是有人伪装的。
“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摘掉。”他命令式地说。
巴巴托斯便解开了蒙着他眼睛的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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