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刘氏看着脸色苍白的白莲,“昌盛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没推他!小傻子胡说,跟我没关系……”
白莲慌不择路的想要跑,却被白建树拦住了。
“爹,抓住她。这次她再怎么装疯卖傻,都休想蒙混过关。”
白若溪深吸一口气,白家大房的人,是不能再留了。
尤其白莲,还真特么是一坨烂白莲,那是黑心烂肺从内烂到外。
“先回家。”
……
白若溪回到家,先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喝了一大碗姜汤,将体内的寒意逼退。
又从农场地摊上买了的预防感冒的药,她吃了两颗,又用纸包了两颗,准备给绍景吃。
“衍哥,一会儿绍景醒了,将这两颗药丸吃了,预防风寒的。”
“好。”
莫邵衍将药丸接在手里,端着一碗姜汤进了绍景的房间。
白若溪看了白莲一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是我!我没有!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若溪走到她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揣在白莲胸口,疼的她脸色发白。
后氏喊道:“白大妮,你干啥呢?没凭没据的凭啥打人?娘,为啥你就不管管?”
白若溪压着嗓子咬牙切齿道:“白莲,你就别装了?河边那么多人,昌盛为啥不指别人,偏指着你?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一会儿绍景醒来,也会真相大白的。”
“白大妮,你才是那个最能装的人吧!表面上乖巧懂事讨大家的欢喜,其实处处算计跟我们作对!以前我是白家里最受宠的,可自从你嫁人之后,我们姐俩就越来越不受重视。你不是心疼白昌盛那小傻子么?我就是想让你心疼死,没想到莫绍景那小子太警惕,死活护着白昌盛,要不然我也不会……”
白莲愤恨的看着白若溪,“当初我也没定亲,为什么偏将白大妮嫁给了莫邵衍?凭什么好处都让她白大妮一个人都占全了?凭什么?”
白莲歇斯底里的控诉着。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白刘氏心软,从而逃过一劫。
白若溪去厨房捡起一个柴火棍,缓缓朝着白莲走去。
“大妮,绍景这不是没事儿吗?这件事儿咱们就当就没发生过好不好?白莲她还小,她一时鬼迷心窍,你原谅她吧,大娘求你了……”
白若溪用柴火棍指着后氏,所有的怒气全部爆发。
什么狗屁风度,什么狗屁气节,全他娘的喂了狗。
“后春翠今天我就告诉你,这件事儿,特么没完。”
她双手高高举起,就要朝着白莲身上招呼。
“啊……娘救我!娘救我啊……”
白若溪的棍子狠狠敲在她身上,直到她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哀嚎不止,才算作罢。
后氏眼睁睁看着女儿挨打,哭喊着:“娘的白莲!”
白若溪将木棍丢在地上,“我的气撒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咱们就谈谈你杀人未遂的后果。根据大庸朝的法律,两年的牢狱之灾是跑不了的。”
看了眼张嘴想要说情的白刘氏,“都别帮她求情!若不是隔壁婶子发现的早,绍景恐怕早就淹死了。所以,不管你想杀的是昌盛,还是绍景,你杀人罪你是逃不掉的!”
白刘氏摆摆手道:“这种事儿,让官老爷去管吧。”
她老了!很多事也管不动了。
“娘,您不能不管啊!你让大妮放过她吧。”
“放过?大娘说的轻巧,你可有想过绍景?他刚刚差点儿被你的好女儿淹死!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白莲怎么能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我已经与你们大房断绝关系了,可你们大房的人怎么还像狗皮膏药一样非要粘着我不放!”
白若溪红着眼睛,用满是厌恶的语气对白莲道:“你现在只能祈祷县太爷善良点儿,别把你跟男犯关在一处。”
“男犯?我不要!大妮姐,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能坐牢啊,不然我全毁了!”
白莲的腿疼痛难忍,哭诉道:“我都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你真的要毁了我吗?”
白若溪抓起白莲的头发,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三妮的手上的曼陀罗粉,跟你有关吧?”
白莲瞳孔缩了缩,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了,说说吧,曼陀罗的粉末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在县太爷判决的时候,为你上一句半句的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着她慌乱的摇头,白若溪笑道:“还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大妮,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白若溪耸耸肩,道:“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也没有办法了!爹,你去县衙一趟,将咱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县太爷说清楚。”
“我这就去。”
“建树,不能去啊!求求你们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呐,白莲要是坐了大牢,她这辈子就完了。”
杨氏愤恨说道,“她都敢黑心烂肺的害孩子性命,早就完了!”
白建树不理会后氏的哭诉,牵着马朝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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