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尽快送一批药物过来,到时候发放下去!”
“辛苦了。”
肃修然离开后。
白若溪暗道多亏有任意门她才能两头跑!
“衍哥,士兵传染的事你咋不早跟我说?这病也不会拖到现在。”
她倒没有埋怨莫邵衍的意思。
“之前我以为只是普通的风寒,直到开始死人,我才察觉出这病有古怪。我不希望你来……也是担心你……”
他涉险没关系,却不想她媳妇儿遭遇任何危险。
“衍哥,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你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不来?你现在可是我最重要的人。”
莫邵衍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杂乱的胡须蹭着她的脑袋,声音有些沉闷,“任何人的命都不能与你相比。”
“衍哥……”
白若溪从包不治那里买了大量的驱虫药,只要服用了驱虫药,那些士兵体内的蛊虫便会被杀死,顺着肠道排出体外。
“衍哥,军营之中第一个生病的人是谁?”
莫邵衍皱眉思索片刻,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本来她还想通过第一人,找出感染蛊虫的真正原因。
不过如果这是人为的,那幕后黑手早晚会露出尾巴。
晚上她留在了军营。
睡觉时,莫邵衍软磨硬泡,外加撒娇卖萌,要白若溪帮他……
白若溪无语的看着他,长着一脸大胡子还学人家卖萌?
就好比张飞抱被子打滚,求着她亲亲,抱抱,举高高……
那画面感不忍直视啊。
“衍哥,要是让人看到你这般样子,你这参将的威风怕是不保了。”
莫邵衍逼着眼睛哼唧,“老子只在媳妇儿面前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白若溪伸出手,掐了他一把道:“你看老娘惯不惯着你。”
“媳妇儿,你竟然下此狠手,不怕守活寡?”
白若溪:“……”
她那傲娇又别扭的相公,是怎么变成油腔滑调的流氓了?
“莫邵衍,我才离开几天?你这嘴就每个把门的?”
“你欺负我!”
白若溪:“……”
还没完没了了?
白若溪死死捏住莫邵衍……
莫邵衍嗷呜叫了一声,声音之大,惹得在他帐前经过的每一个士兵都听到了。
一个个若无其事的来回在他帐篷前巡逻着,支棱着耳朵等着听好戏。
听到外面来回响动的脚步声,白若溪松开手,“闹够了没有?你随我一同去取药。”
“好。”
白若溪将任意门拿出来,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军营!
他们来到距离军营大概有三里地的破庙内,将驱虫药一箱箱放好,再用稻草盖上。
随后再通过任意门回到营帐之中。
“天亮你就带人去将药取回来,明天晚上我会再放一批药在庙里,差不多就够军营中所有士兵服用了。”
莫邵衍眉头微微皱了皱道:“你这是要走?”
“嗯,我在帝京开了铺子,还让暗一他们暗中培养了一批势力,等你们攻到帝京之后,我们里应外合!”
“如此甚好,攻城费时费力,劳民伤财。我们等的起,百姓等不起了。”
尸化人的攻击外加朝廷的搜刮,已经让大庸的百姓凄惨不堪,甚至走上绝路。
“你们抓紧时间,帝京那边我会想办法解决。”
“辛苦你了媳妇儿。”
“你是为了大庸百姓,我却是为了你。”
她之所以这般努力,其主要原因就是莫邵衍。
“我之所以与将军谋反,也是为了你!我想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嗯嗯!”
汉子说情话是越来越动听了,撩妹技术那是直线飙升,让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天蒙蒙亮,莫邵衍就与白若溪带着车队一同离开。
肃修然站在营帐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竟有些羡慕。
若是……
将来他真的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哪里还有真爱可言。
白若溪在路口与莫邵衍分道扬镳,到了无人的地方,拿出任意门……
回到帝京的卧室之后,便和衣倒在床上,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
似听到屋内有响动,站在外面的邱舒敲敲门。
“夫人,你醒了?”
“进来吧。”
邱舒轻推开门,看着已经穿戴好的白若溪,“今天晚上夫人要去五王爷府参加宴会,怎么打扮的这般出尘?夫人莫怪我多嘴,那五王爷是好色之徒,怕是会生出邪念……”
白若溪轻笑一声,道:“距五王府开宴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去挑选些丫鬟,昨个说好的,结果有事就耽搁了。”
“好!”
邱舒赶着马车与白若溪一同来到牙行。
那掌柜的一眼就认出白若溪来,忙笑着招呼道:“哟!夫人,今日您是想买人还是……”
“买人!你且多带些人出来,让我瞧瞧。”
“夫人,我铺面有点儿小,容不下那么多人,不如夫人随我去后院瞧瞧?”
“带路。”
牙行掌柜交给伙计守着,就带着白若溪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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