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的初步检测, 一点问题都没有。仿佛，这就是根尾巴而已······
布鲁斯看看时间，到了该回哥谭的时候, 主要是白天他还有个会议要开, 虽然他去了也是翘着腿睡觉······而这个尾巴的检测不用急于一时，所以布鲁斯在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出现在了大厅。
此时小维迪斯已经睡着了, 小乔也先回到大都会准备第二天上课，大厅里只有扎塔娜和克拉克在。
左看右看都没找到小女儿，蝙蝠侠便问了, “维斯呢？”
“睡着了，我把她送到你的那间卧室去了。”克拉克看他出来了, 便也着手收拾他的东西, “正好, 我还得赶着上班，我们一起走吧。”
“好。”
说是一起走，其实只是一起出孤独堡垒罢了, 主要是孤独堡垒的门钥匙有几百吨重，只有克拉克自己可以搬得动，他先走了，这个门就没人锁的起来了。
凡人之躯的蝙蝠侠和扎塔娜都自觉的裹上了羽绒服，当然还在睡觉的小维迪斯则是被老父亲裹在了自己的羽绒服里，胸口到肚子那块鼓起一大团，只有领口处隐约可以瞧见有个黑的小脑袋。
圆嘟嘟的小脸挤成饼状贴着老父亲温暖的胸口，一呼一吸都似乎混着若有似无的奶味，脸颊因为酣睡白里透着粉, 让人瞧着就止不住的觉着心都要化了。
“要我用魔法带你们一程吗？”扎塔娜问。
“不用, 她还没适应过空间魔法, 我带她用蝙蝠战机回去就行。”
蝙蝠侠的考虑不无道理，初次经历空间魔法会有不适感，具体怎么不适得看个人，扎塔娜刚才确实漏了这一点，没考虑周全，她也不想小家伙睡得好好的突然头晕目眩闹腾起来。小孩子不舒服，到时候折腾的还不是大人吗？
“那我回韦恩庄园等你，关于小维斯，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韦恩庄园见。”
怀里有崽，蝙蝠侠就把蝙蝠战机的操作权交给老管家阿福，自己则是反复的播放小维迪斯巨猿化的视频看。
据托尼·斯塔克说，小维迪斯在飞出窗户之前一直在房间睡觉，没看见满月的时候都很正常，和人类幼崽无异。问题就出在她飞出窗户看见满月之后。
想到这，布鲁斯有点淡淡的忧伤，为什么满月一个月只有一次呢？想要试验，就必须要再等将近一个月，再者说，也不知道小女儿的尾巴什么时候能再长出来······当然也有可能这尾巴长不出来了。
这么一想，感觉针对巨猿化的研究，还漫漫无期啊。
蝙蝠战机速度很快，看了几遍视频的功夫，蝙蝠侠和他的崽子就已经进入了哥谭的空域，而此时的蝙蝠洞中，依旧塞满了很多人。
五代罗宾不提，芭芭拉和史蒂芬妮也在，甚至连布鲁斯的表姐蝙蝠女侠凯特和一直在香港的卡珊德拉也在，今晚的蝙蝠洞，毫不夸张的说，现在都可以拍个全家福了。
这个大家族，平时各忙各的都有事，寻常人过节可以团聚，他们却因为节假日犯罪事件飙升而要加班，更别提团聚了，总之，想要把蝙蝠家族的人聚那么齐，实在很难。
“维斯变巨猿的视频你们看了吗？”夜巡过后，也吃过东西补充了能量，大哥迪克便兴致勃勃的跟兄弟姐妹们聊天，他一向都是活跃气氛小能手。
杰森端着小甜饼和咖啡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背对着众人，看样子是不想搭理他们一样，不过其实大家多少都知道他这别扭的性格，就像蝙蝠侠没长嘴一样，要说他不在意这个家，他比谁都在意，有事来的比谁都快，要说他在意这个家，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了，还会虚张声势声明他不是这个家的成员。
对小动物感兴趣的达米安说起这个话题可不沉默了，异想天开的说：“维斯为什么不可以一直维持巨猿状态？我是说，那样真的很帅！”
众人：“······”敢问哪里帅？
“猩红残暴的双眼，像黑缎子一样乌黑光滑的皮毛，健壮庞大的身躯，线条流畅的肌肉······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猿！”
喝着咖啡续命的提姆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皮不继续耷拉，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飞舞着，“我还是觉得白白嫩嫩爱吃爱玩的小只维斯比较可爱。”
“附议。”迪克赞同道。
“嗤，德雷克你和格雷森一样没眼光。”
男孩们的争吵女孩们才不管，而且女孩子们的关注点永远和男孩子是不一样的，史蒂芬妮跃跃欲试道：“下次满月还会变身吗？我想爬到她手心里打滚儿，如果可以还想摸摸她的大尾巴，手感一定很好。”
“现实版美女与野兽？”凯特其实对孩子们的看法都没意见，听到史蒂芬妮这话，倒是瞬间get到了她的想法。
芭芭拉扶了扶眼镜，可惜的感慨：“可惜野兽解除魔法后是两岁幼崽，不是王子。”
卡珊德拉倒是对野兽不野兽的没关心，反而凑到男孩堆里问出她一直都很好奇的，“布鲁斯说她对战斗很有天赋，招式一看就会，是真的吗？”
迪克不常在家，提姆虽然在家，但是生活被韦恩集团、泰坦和学业充满，杰森干脆根本不住在家里，这三个根本没和小维迪斯练过手，只有那次救援行动短暂的接触过一点，自然更具体的也不清楚，所以这会儿没说话。
反倒是达米安成了专家。
“没错，我教给她的刺杀技巧她看一遍就会了，布鲁斯的格斗招式她除了看一遍就会以外，还能自行组合连招，运用自如。”说着，达米安竟然有点小骄傲，这样聪明的孩子是他妹妹，而且还会是他未来的罗宾！
达米安虽然常常强调他是布鲁斯唯一的亲生儿子，但其实对血缘不血缘的其实不是很在意，众多兄弟姐妹中，只要是他认可的强者那就是家人。所以跟提姆不对付的原因也在这，提姆作为罗宾确实身手上不如前后几任，达米安哪里肯服气，至于杰森·····纯粹的八字不合，相看两厌！
卡珊德拉是唯一能击败希瓦夫人的普通人，听到达米安对小妹妹直白的夸赞，突然手很痒，“好想跟她过几招。”
？？？
迪克和提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似的疑惑，确认过眼神，都是发现华点的人！
“小d你怎么可以教维斯刺杀技巧！她才两岁！她以后是要成为英雄的，不是成为刺客。”迪克把达米安拎到一边教育。
“是，她才两岁，可她前几天可杀了不少人！”达米安提醒这个一直被蝙蝠家众人有意忽略的重点，“她踩死的，捏死的，用白色能量波轰死的，还少吗？”
“那是九头蛇，他们要抓捕小维斯，而且当时她那个体型，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去对付他们。”迪克双标道。
一直游走在所有人之外的杰森这时嘲讽道：“所以，九头蛇可以杀，小丑却不能杀，嗤——真有意思。”
众人：“······”这个确实有点立不住哈。
“不如，下次月圆之夜让小维斯去踩死小丑算了。”达米安提议道。
杰森立刻反对，“不行，脏了维斯的脚。”
“根据纽约法律，九头蛇抓起来也是死，法律支持。而哥谭，没有死刑，准确说我们义警也是罪犯，罪犯不能动用私刑判处另一个罪犯死刑。”提姆耷拉着沉重的眼皮说。
“动刑审问罪犯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杰森吐槽道。
提姆：“······”我闭嘴还不行吗？
在座各位多少都动过私刑，被杰森一吐槽，纷纷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其实很多人并不抗拒杀罪犯，只是布鲁斯坚持，他们也就坚持，可如果实在威胁到生命，这个原则他们放弃起来也没什么困难的。
用搅拌的小勺子敲了敲咖啡杯的杯身，提姆见众人都把视线集中了过来，便换了个话题，“我发现了小维迪斯和氪星人的相似之处。”
！！！
氪！星！人！
蝙蝠家永不过时的话题，那就是如何对付氪星人。
小妹妹和氪星人有相似之处？
······还真有。
“如果你是说钢铁之躯，刀枪不入，那我已经知道了。”杰森道。
“不是，是他们都对太阳有一定程度的依赖。”
迪克拉开提姆身边的椅子坐下，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严肃起来，“怎么说？”
杰森、凯特等人也都放弃了聊天，或靠或站或坐的等待着提姆接下来的发言，作为最像蝙蝠侠的罗宾，在侦探能力方面，他当仁不让。
“虽然小维斯看似是对满月有反应，但月亮并不是恒星，其本身不会发光，所以我们在夜晚看见的皎洁月光，其实是月亮反射了太阳的光形成的现象。”
“月光中有很多光波，这些光波里一定有一种在满月那天跟平时数值不波动差异大，而这个特殊的光波可以让她的身体吸收，反应。就像氪星人的身体可以吸收恒星辐射，进而改变他们体质，并且获得超能力……”
提姆敲击键盘放出小维迪斯变身前，双目泛红瞳孔放大的照片，“眼睛最先发生变化，那么我大胆猜测，她的眼睛可以吸收满月那天月光中某种物质，然后必须和尾巴共同反应，最终达成巨猿化的条件。”
提姆的推测有理有据，很是让人信服。
“那如果可以做出个眼镜挡住这种物质进入维斯的眼睛，那么她满月之夜不就可以自由行动了？”杰森小脑筋动的贼快，还拿现成的例子说事，“大概就是镭射眼的那种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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