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和服美人!身穿和服的红色长发大美人!
啊啊啊美人长什么样子啊!好好奇呜呜呜
悟你不用找了, 你要找什么你直接去问禅院直哉吧,他比你更懂
好了,我现在开始好奇, 为什么禅院和五条家都会有关于咒具师的记载了
什么咒具师, 那是逐阳姬大美人姐姐!
这个五条家逐阳姬小迷弟真是一个全能人, 又会写文又会画画, 这不是我理想的太太嘛!
啊啊啊啊我也!呜呜呜,可惜我是手残党,只能看别的神仙太太画我的老婆
流鸟!流鸟!没有你的一天我是那么的寂寞!流鸟啊啊啊啊啊啊啊(扭曲)(阴暗爬行)(四肢分裂)
打卡, 今天也是诅咒羂索的一天呢~
羂索就是咒灵, 人家不需要诅咒, 你这指不定给他加血呢
那就奶吐它!
所以, 为什么画像里逐阳姬的脸是一片空白啊(躺平), 是为了不被别人发现逐阳姬的美貌咩?
就是说!大美人的脸藏起来真的很可惜诶!
话说, 游戏三周年卡池里的红色长发和服美人可能就是逐阳姬,你们看,pv里美人的衣服就是画像里的衣服诶!
果然如此!我还以为那是流鸟,原来是逐阳姬嘛!
有点奇怪,为什么不出流鸟的集结卡, 却要出一个一千年前的咒具师, 好吧, 虽然她制作了绘象子
盲猜一波转世设定哎嘿!
转世!好香!所以这个画了逐阳姬画像的五条家迷弟果然是五条悟的前世!对吧!我磕到真的了!
五条悟盯着画像足足十分钟, 才移开自己的视线。
将画像重新卷好,五条悟把它放回了箱子内。
那自从进入书房就盘踞在心间的烦躁感在望见画像中的人后便烟消云散,甚至生出了丝丝的留恋。
将箱子放回原来的地方, 五条悟开始居高临下地对那本书指指点点。
“太弱啦!喜欢就去靠自己的美丽让对方爱上自己啊!要么诅咒也可以!要知道, 爱可是最扭曲的诅咒!”
他双手叉腰, 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样子如同一只高傲的猫咪,正在炫耀自己锋利的爪子。
对这个千年前感情上的败者进行语言上的击打之后,五条悟再次投入了寻找宫本家相关的其他书籍中。
好在,记载了宫本家的书本并不只有一本,翻翻找找下,还真找到了一本。
作者依旧是逐阳姬的迷弟五条某某君,只是相比起上一本的内容,这一本则是显得沉重很多。
五条悟皱着眉头往下翻,却发现文字越来越紊乱,到了后期,甚至无法看清楚作者写了什么东西。记载的东西也杂而乱,甚至前言不搭后语,好像是记忆被生生切断然后被人拿走了一般。
不过五条悟确实从中了解到了宫本家的术式大苦悲的由来。
将整本书看完,五条悟将两本书收好,离开了书房。
离开了书房后,就有仆人过来通知五条悟,一些家主权力交接的宴会必须有五条悟的出席。
“烦死了,这些东西他们难道不会搞吗?”五条悟抱怨着。
本想直接走人,但是脚步迈出去一半,转念一想似乎禅院家的人也会到场。而禅院直哉似乎对宫本家也有些了解,于是脚步一转。
“走吧。”五条悟说。
宴会无疑是冗长而枯燥的,五条悟忍着一大堆老头子的罗里吧嗦,面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耐烦。
晚霞的光照进五条家,宴会终于结束了。
五条悟就抬腿拦住了本想要离去的禅院直哉。
“喂,禅院家的谁谁谁!”五条悟挡在了禅院直哉面前。
近段时间他又拔高了一些,完全比禅院直哉高了将近两个脑袋的距离。而在他特意俯视的情况下,显得他更加的高大。
禅院直哉下意识到退一步,生怕这人什么时候又把他丢进土里埋了。
“五条君有什么事吗?”他问。
“交流会那一次,你提起过宫本家的咒具师,所以,你了解多少,说给我听。”五条悟说道。
禅院直哉拧眉,“宫本家?”
他的面色迷惑,似乎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什么宫本家?”
五条悟见此,摘下自己的墨镜,扬起了一个“再唧唧歪歪老子下一秒就把你埋了”的表情,说“禅院的谁谁谁,你最好说出来哦。”
“我不知道。宫本家应该早就退出咒术界了不是吗?”禅院直哉说。
“哈?你上次可是说了,流鸟是宫本家的咒术师。”五条悟冷声说道。
禅院直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那个一级咒术师?她原来是宫本家的?宫本家只有一个咒灵都看不见的废物独子吧。”
“况且,她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他的话没有掺杂任何的谎言,真心实意地认为二者之间没有关系。而所说的忘记流鸟的样貌,也不像是作假。
“哈?你小子在说什么啊。”五条悟面无表情,看着禅院直哉,“你的话很莫名其妙诶。”
见到这样的五条悟,禅院直哉的脸上突然一阵幻痛,“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啧!”五条悟咂舌。
就在这时,夏油杰打来了电话。
五条悟顺手接听,便听见了对面的声音。
“悟,流鸟被高层判定为诅咒师,理由是杀死了两个家系咒术师。”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叫五条悟当场愣住了。
“杰,流鸟昨天晚上才回的高专,就算开玩笑也不可以那么过分。”他谴责说道。
夏油杰沉默了。
在死寂的沉默之后,五条悟突然觉得自己原本跳动的心脏在这一瞬间暂停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五条悟不再管禅院直哉,动作迅速离开了五条家。
回往高专的路并不远,也不算近。
五条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看着车窗外接连倒退的风景,甚至觉得这些风景像是咒灵一样闹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流鸟为什么要叛逃啊!好好的做什么叛逃啊!就算是羂索,咱们有事好商量!
流鸟啊啊啊啊!不要想不开,有什么事情就和同窗们好好商量啊!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觉得有问题!肯定是羂索!流鸟怎么可能会杀人!杀的还是家系的咒术师!肯定有诈!
虽然但是,烂橘子们杀得越多越好
nononononono!叛逃就等于站在对立面了!不要啊啊啊!所以流鸟为什么要杀掉咒术师啊!
流鸟可能想要杀死的不是咒术师,而是咒灵……咒灵需要祓除,她把自己当做咒灵的时候,自杀都可以,何况是区区咒术师
还是不对啊,流鸟不是已经被悟打醒了吗?
可是,流鸟已经被扭曲的认知是掰不回来的啊……流鸟一直在喊疼,在那样庞大的负面情绪侵蚀下,再加上剧烈的疼痛,流鸟失去理智是再正常不过了。如果,这两个家系咒术师还对流鸟进行了挑衅……
回到了高专,五条悟立刻来到了休息室。
“流鸟呢?”五条悟进入休息室开门见山问。
他抓住了夏油杰的肩膀,“流鸟呢?她现在在哪里?”
夏油杰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他苦笑一声,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太突然了,仅仅是一天的时间而已,那个原本笑容灿烂的红发少女便走上了与他们背道而驰的路。
“我想要打电话给她,但是发现无人接听。”夏油杰说。
他的声音沙哑,似乎是被石头卡在了喉咙里。
硝子此时正好进入休息室,“你们都在啊。”
“硝子,流鸟有和你说过吗?”五条悟急切问。
硝子盯着五条悟好一段时间,才从右边的口袋拿出香烟。可是,手伸到左边的口袋想要拿出打火机,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打火机被流鸟收着了。
于是这一根香烟便仅仅是被她夹在了手中。
“七海和灰原回来了。”硝子说。
神情疲惫的少女好像陷入恍惚,只是一瞬间又回过神来。
“他们说,不记得流鸟是谁了。”
“什么意思?”五条悟震惊不已,“硝子,忘记流鸟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着家入硝子,“什么叫做,不记得流鸟是谁了?”
夏油杰立刻意识到五条悟此时有点不正常,“悟!”
“我没事的,杰。我只是很好奇,这个忘记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将那两本书拿出来,翻开其中一本,“记忆在不断忘却,甚至连对方的脸都已经忘记了。”
“这是千年前宫本家那个咒具师的事情。”
——
东京的某一处,月光将一切都笼罩上了苍白的薄纱,透着冰凉渗入行人的骨髓。
他们望见了那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红发少女,又急匆匆收起自己的视线。
“啪嗒!”
原本蹦蹦跳跳的男孩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被撞翻在地。
流鸟的指尖动了动。
鲜红色依旧带有温度的血珠从指尖滑落,抵在了孩童的面颊上。
“唔,呜哇哇哇哇!!!”男孩被惊吓住,哭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走了。
少女的表情空白,金色的眼眸内空荡荡的,连一丝一毫的温度也没有。
她抬起沾染了红色痕迹的手,在口袋里翻找了一会。
只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这是,硝子的打火机。”她囔囔道。
“对不起。”她低声说道。
“对不起,灰原,七海。”
对不起,如果她早一点赶到就好了。
对不起,她总是那么笨,总是在做错事。
疼痛再次将大脑覆盖,负面情绪排山倒海般朝她扑来。
“好疼……”
断断续续的记忆在脑海中播放,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刀刃斩断了血肉,砍断了根骨。
碎裂的响声传入她的耳朵里,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脸上。
好疼,脑袋好疼啊……
那两个死去的人面庞在扭曲,渐渐变成了咒术师的样子。
她杀死了那两个家系咒术师。不,不对,她是在祓除咒灵。
那是谁?那另外两个人是谁?
不对,那不是咒灵,那是人。
世子说要救助他人,所以这是她的错。
这是不对的,伤害他人是不对的!要救助他人,要救助他人。
这是世子说的。
要救助他人,不能伤害他人。
“要救助他人,这是世子说的……”
她望着来往的行人,忽然一颤。
“世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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