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闹了一场,在人多的五条宅院里面几乎没秘密。
隔天,人人都知晓了五条情和森鸥外吵了一架。
五条镜推开木窗,窗台上面的绿植还落着未消散的露珠。
清晨的光温和又不刺人,穿破层云,铺在地面散着浅淡的金色。
有下属来报:「情小姐和港口fia首领离开了宅院,情小姐的表情不太好,两人也不如来时这么亲密。」
五条镜轻笑了声:「真是一出好戏。」
下属:「昨晚家主还亲自去找港口fia首领了。」
五条镜双眸微眯,眸中精光闪过。
「关于港口fia首领等调查到的资料不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短暂一天的接触,只能得知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五条镜手指不自觉敲着窗框:「就不知道是将计就计,还是这位港口fia首领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
……
这次五条家之行,最高兴的就是太宰治。
收了不少的礼物。
五条情坐在车内往后瞥了眼太宰他们坐的那辆车,又看了眼正在开车的广津柳浪。
五条情靠近森鸥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森先生,来场说走就走的约会吗?」
「嗯?」
五条情快速地咬了下他微凉的耳垂,惹的森鸥外无奈一笑。
腰被他的手靠着,似有若无地磨擦,温度骤然升高。
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打在他耳边,五条情又问了遍:「走吗?」
没等森鸥外说话,五条情敲了下前座的靠椅,留下一句:「借你家首领一用。」
车内的空间扭曲起来,肉眼可见的小块粒子漂浮。
片刻后,回复正常,后座上空气一人。
广津柳浪淡定的继续开车,前往港口fia,对于首领和首领妻子心血来潮的「私奔」般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想法。
至于首领的安全,只能说他妻子要想把首领干死,也不用等今天下手。
他点开屏幕,一副地图在屏幕闪展开,红点经过一段一段的跳跃后,停在了某一点。
五条情从包中取出一个黑色口罩付给森鸥外示意他戴上。
虽说目前港口fia的照片没有在外流露,他自己本人也有心隐藏,还在明面上弄了不少的替身。
但谁知道会不会碰巧遇到认识森鸥外的,引来不不必要的麻烦。
她甩开几个孩子带着森鸥外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约会的,而不是遇到麻烦的。
森鸥外表情不算好,内脏跟被塞到洗衣机里来回搅过一样。
「很难受吗?」
同样经过空间瞬移的五条情没事人一样的问了句。
森鸥外:「……还好。」
五条情挑了家肯德基进去准备解决早餐,她坏心眼的点了之后出过的薯饼,坏心眼的往森鸥外那里推。
这个造型……勾起了森鸥外某些不好的回忆。
五条情故意问:「森先生,这个东西你眼熟吗?」
森鸥外:「有些印象,和我妻子某天早晨五点起床做出的早餐一样《与森首领互演的婚后日常》,牢记网址:1。」
五条情切开薯饼,咬了口,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咸。
她抱怨道:「那天是因为你回来的早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外卖垃圾,只能大清早趁你还没起来销毁。」
森鸥外:「……辛苦你了。」
「不辛苦。」
五条情笑眯眯说了句:「是一段很特殊的经历。」
五条情甚至开始怀念那段需要小心隐藏害怕暴露真实身份的伪装日子了。
既然是出来约会,就要做情侣该做的事。
五条情在手机上搜索情侣约会的地方,询问森鸥外的意见:「去上野动物园怎么样?」
森鸥外直接道:「一群未开化的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得对。」
五条情继续翻找:「东京塔?」
森鸥外:「每日在港口fia顶楼俯瞰横滨,我已经看厌了车水马龙,霓虹灯光。」
五条情不爽道:「我提出什么森首领就给出反对意见,想来森首领很有约会经验,那今天就交给你了。」
森鸥外唇角一僵:「你来安排就好,我没有意见。」
「那你前面的挑刺是什么意思?」
森鸥外:「……只是实话实说。」
「看来常规的约会是不适合我们了。」
森鸥外赞同:「我认同。」
「既然这样,那就非常规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站在了五条悟家门前。
五条情敲了敲门,想确定虎杖悠仁在不在家。
门内有走动的声音传来。
五条情笑道:「既然森首领无事,就帮忙□□一下我哥的学生吧。」
森鸥外:「……」
他们夫妻生活中,五条悟出现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
听到敲门声,虎杖悠仁半睁着眼睛从沙发爬起来。
昨晚跟着七海建人去完成紧急任务,回来时已经半夜了,他随意洗了个澡就窝沙发里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换。
昨晚来不及吹的头发,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干了,毛燥的炸起,比平时更加蓬松。
他挠着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去开门。
门被打开。
五条情目光从上到下,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虎杖,第次了。」
虎杖悠仁:「???」
什么第次了?
他往下一看,整个人脑子像丢失了一样,然后将门「砰」的一声关山,飞速套上外衣穿上裤子。
森鸥外表情不对,他主动站在了门前,将森鸥外挡在后面。
门再次被打开,虎杖悠仁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情姐,早上好。」
五条情从森鸥外背后探头看过来,笑道:「虎杖,我知道你身材好,不用一直在我面前秀了。」
虎杖悠仁脸涨的通红,侧脸突然开口,长出一张嘴。
张大着,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露出粉色的牙床。
「五条纪久,你的眼光千年一如既往的差。弱鸡一样能被我像捏蚂蚁一样捏死的人,算的上身材好?」
「可笑,真是可笑。」
倨傲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虎杖悠仁捂着嘴:「宿傩!闭嘴!」
「一只蝼蚁也试图命令我?」
森鸥外:「?」
这是什么?自己和自己吵架吗?
咒术师的精分这么硬核?还能分裂出两个人?
看出了他的怀疑,五条情解释道:「虎杖体内封印着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诅咒之王?」
森鸥外对咒术界的事情不太清楚。
「千年前的一个诅咒师,被封印之后留下二十根手指被镇压各地,因为一些意外,虎杖吞了根诅咒之王的手指,现在诅咒之王寄生在他体内。」
森鸥外:「五条纪久是?」
寄生在虎杖体内的诅咒之王可是称呼五条情为「五条纪久」,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老祖宗。」
五条情解释道:「根据古籍记载,封印宿傩花了七天七夜,死了无数的咒术师,封印宿傩的地方土地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过了千年都没有消散。在封印宿傩时,宿傩的爱人反水,亲自捅了他一刀,才让宿傩得以封印。这个五条纪久应该就是背叛了宿傩的爱人。」
森鸥外疑惑道:「把他为何称呼你为五条纪久?」
「长得像?我也不知道。」
五条情看向虎杖悠仁:「这个问题,我想宿傩能将答案告诉我。」
虎杖悠仁脸上的嘴消散,他能感知到宿傩爱恨交织的情绪。
可宿傩没有任何言语,丝毫不吭声,像消散了一样。
虎杖悠仁突然露出猩红的第二双眼。
他气势大变,脸上出现诡异的黑色纹路。
他一步步靠近,浓烈的杀气都快凝成了实质。
森鸥外扣紧了口袋中的手术刀。
宿傩出现,还主导了虎杖悠仁的躯体,五条情并没有紧张,只是看着他说:「你对虎杖的身体做了什么?」
上次她就发现了,宿傩似乎能短暂控制虎杖悠仁的身体,时间不长,只有短暂的一分钟左右。
这一分钟之内,虎杖会丧失意识,身体被宿傩主导,时间过去后,虎杖就会清醒,压制宿傩,重新获得身体的主导权。
这一分钟过后,虎杖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体被宿傩主导过。
五条情审视着宿傩:「跟虎杖的复活有关吧,你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宿傩勾唇,露出恶劣的弧度:「想知道?求我啊。或许干脆利落把虎杖悠仁杀了,顺带着将我一起抹杀?」
宿傩随意一拉,连帽衫被撕毁,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黑色的尖利指甲抵着胸膛,底下是跳动的心脏。
「往这里捅。」
指甲戳入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肉躺下,宿傩仰头大笑了几声:「五条纪久,你应该很得心应手。」
五条情冷淡道:「我不是五条纪久。」
宿傩目光从森鸥外身上掠过,直直的落在五条情身上。
充斥着攻略性的目光侵占,笼罩着她。
「那就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五条纪久吧。」
他笑的诡异,手指在手腕上一割,鲜红的血液掉落在地,有生命一般的蔓延开来,组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他口中吐出古怪凝涩的字句,语调低沉。
大量的记忆扑来。
五条情下意识握紧了森鸥外的手。
铺天盖天的雾气散开,五条情睁眼,看到了和她长的一样的女人。
「五条纪久?」
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快步往前跑,追上宿傩的脚步。
她抱怨道:「整天打打杀杀,宿傩你的生活可真是无聊。」
里梅不善道:「不准直呼宿傩大人的名讳!」
五条纪久满不在乎:「里梅,你还真是古板啊。」
五条情抓紧了手中的温度。
她终于看清了之前在她梦境中给她带来强烈熟悉感的人。
「情?」
森鸥外的声音唤醒了她的意识。
五条情冷静道:「不知道他弄了个什么阵法,将我们困在了他的记忆中。」
虎杖悠仁清醒过来,手腕上的疼痛让他不由得蹙眉。
他低头,看见了地上诡异的图案。
沙发上五条情和她旁边的森鸥外闭上了眼,彼此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虎杖悠仁脸沉了下来:「宿傩,你做了什么?!」
宿傩没有搭理他。
虎杖悠仁研究着地上诡异的图案,却不敢随意动。
无奈,他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五条老师,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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