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迟迟不见开门的君校长决定强行破开门冲进去。
然后就在她的手刚要触碰到门把手上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随之一个耀眼的光头,映入眼帘。
“安乐?”
看清光头的面孔,君校长愣住了。
“你没事吧?”
阮潇问安乐。
刚才她听人说刘张乌三人把安乐叫去了演武场后,便第一时间通知了君校长,然后就赶了过来。
“没事啊。”
安乐无所谓地回答道。
而门外,除了陆猛的其他一众同学见到安乐,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
安乐不是被打死了吗?再不济被打成重伤?
众人傻眼。
这跟他们想象的场景出入太大,他们本以为开门后会看到安乐横尸当场的景象。
结果安乐不但一点事没有。
而且他衣服上甚至没有一点儿血迹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安乐跟特级班的人做了py交易,所以被放过了。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
他们却突然听见房间里的阵阵哀嚎声。
听见这声音,
君校长疑惑地朝练武场房间内走去,下一秒,他震惊在原地:
“这什么情况?!”
门外的学生们不解,好奇地朝门口围了上去,
当看到满目狼藉的练武场和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后,
他们集体惊掉了下巴:
“沃日,这怎么可能……”
“谁来告诉我,地上的那三个猪头是不是特级班的张泽河、乌木和刘龙他们?!!”
“完了,钱没了!!!”
见到校长,那些挤在角落里的十几个普通班学生仿佛见到了救星,一个个朝着君潇洒跑去,
他们抱住君潇洒的大腿,哭喊道:
“校长!你终于来了啊呜呜呜呜!”
他们简直要被吓死了……
谁能想到,安乐的实力会这么恐怖,
更恐怖的是——
安乐动起手来跟t人一样!
他们生怕安乐打红了眼,连他们一块打!
强如张泽河、刘龙、乌木三人都被打成了死狗,更何况他们呢?
期间他们很想跑路,
但是没人敢动,生怕吸引了安乐的注意;
但是不跑,又害怕安乐打完张泽河他们,就会把目标放在自己身上。
所以这短短的五分多钟,他们过得兢兢战战,
仿佛在地狱了度过了一生……
万幸!校长来了,他们终于有救了!
被众人围观的张泽河、刘龙、乌木三人,只感觉十分的丢人,于是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消长好。”
三人已经吐字不清了。
君校长看了一眼三人肿胀的脸盘子,又看了看一点事没有的安乐,实在不能理解眼前的景象:
“你们这倒是怎么回事?!”
不止君校长,在场的众人,除了陆猛,
其他所有人都想不出来张泽河、刘龙、乌木三人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
是谁动的手?
难道房间里藏着安乐请来的帮手?!
众人朝里望了一眼。
开阔的练武场狼藉一片,没有外人;唯一能藏人的衣柜,也被砸的跟麻花一样,还怎么藏人?
特级班的三人有些尴尬,憋了好一会儿,还是乌木开了口:
“没啥,我们跟安乐同学切磋了一下,拳脚无眼,受了点小伤……”
众同学默不作声,
但他们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们心中的想法:
你们三个的脸肿得像被一百只大黄蜂叮了一样,这还叫小伤?
不过三人的话也向众人证明了一件事——
他们身上的伤真的是安乐造成的!
安乐一个人把张泽河、乌木、刘龙三个一品武者打成了猪头!
但——这踏马怎么可能??!
安乐一个普通班的学生,连武者都不是,前两天还因为挡货车进了医院,
他能打得过三个武者?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乌木的话超出了众人的理解范围,校长君潇洒也是满头问号:
“你们切磋都不还手吗?”
暴击!!!
君校长一句话让张泽河、乌木、刘龙三人的弱小心灵再受重创!
什么叫我们不还手?我们是还手了没打过啊!
君潇洒看到三人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转过头看向安乐,不敢置信:
“安乐,你难道突破武者境界了?!”
“是的。”
“这……你跟我来一趟校长室!”
君潇洒感到非常惊喜。
他十分清楚张泽河、刘龙、乌木三人的实力,三人都是特级班中实力偏上的一品武者!
安乐能赢过他们,
这说明安乐的实力恐怕不止是突破成武者那么简单!
或许……
他们江阳一高要出第二个林凤天了!
君潇洒说着就要带着安乐离开。
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才想起特级班的三个负伤患者,于是转过头喊道:
“你们把他们三个送去医务室!”
说完,君潇洒领着安乐急匆匆地离开,
只留下了一脸呆滞的众人:这就走了?
张刘乌三人心中再次破防——我们才是伤者啊,不应该多关注关注我们吗?
见校长终于走了,陆猛才高兴地喊道:
“来来来,我记得刚才有两个人押了安乐赢,是哪两个?来我这里领钱!”
“卧槽,我都忘了押注的事了!”
“哈哈哈,陆猛!我押了安乐赢啊!我押了他赢,哈哈!!!”
“沃日,我押了安乐输!六百块没了!!!”
“我输了一千啊!!!”
“淦!谁能想象安乐竟然能赢呢?”
“是啊,都说他是普通人,结果人家原来是武者!槽!”
“陆爷爷,把钱还我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
人群喧闹起来,而人群之外的张刘乌三人则肿着猪脸,孤零零站在那里:
救命,谁来帮个忙扶一下,把我们送去医务室啊!
最后还是阮潇来到了他们面前,
阮潇看着他们三人,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叹了一声,问道:
“要我送你们去医务室吗?”
乌木和刘龙刚想点头,张泽河却抢先开口拒绝:
“不用不用,这点伤算什么,我们自己就能去!”
说完,张泽河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以此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那好吧。”阮潇点点头,转身离开。
“咳咳咳!”
阮潇一走张泽河就咳嗽了起来,旁边的乌木和刘龙骂道:
“你有病吧,刚才拒绝干嘛?”
“现在好了,咱们只能瘸着去医务室了!”
“行了,我扶你俩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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