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的是,任橙的美确实惊艳了伊兹。
「这样看我做什么认真拍阿。」
伊兹单膝跪在床边,任橙向她那边转过头。
像是发现了伊兹恍神。
「喔。」
任橙接着翻身成侧躺,花瓣随之散落在她身边周围,而后又有工作人员补上花瓣。
任橙的下半身几乎埋在花瓣堆里。
该说是她像是从玫瑰海浮上来的。
「妳易感期来了」
任橙缓缓开口,声音很小,只有她与伊兹听得到。
「。」
见人没有说话,任橙更肯定自己的推测。
「那还这么坚持来工作,不怕被oga干扰」
「不可能。」
「没有oga能影响我。」
「真自信。」
任橙突然翻起身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玫瑰花瓣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
「那我呢比她等级更高的oga也不行」
oga被划分成三个等级,s、a+、a,三个等级,白露的等级尚没有人知道,但任橙这个喜欢炫耀的人就不一样了。
谁都知道她是s级oga。
「不行。」
伊兹摇了摇头。
「任橙,妳还小,不要到处勾引alpha,迟早引火上身。」
苦口婆心劝了两句,工作终于恢复正常状态。
任橙不勾引她,她也能专心在拍摄上。
只是每次多瞧任橙一眼,伊兹总会想起白露。
如果白露是白化症患者,那她的美会不会压过任橙一大截
可能任橙也不会如现在这样受人追捧吧
世界是公平的,有一扇门开了,总有另一扇门要被关上。
上天给白露开了美貌那扇窗,偏偏关上了社交那扇窗。
任橙终于安分拍摄,这晚上要拍的三套衣服终于拍完了。
然而已经凌晨两点。
她蹭任橙的车回到市区。
挑在了人潮如流的酒吧街前放伊兹下车。
任橙住在这一带,稍微靠内的住宅区,与白露家隔了三条街、距离她家整整两区的距离。
「就送妳到这了,这时间应该还能打到车。」
伊兹提着相机下车,临下车前任橙还给她塞了橘子。
「这妳拿着,今晚辛苦了。」
任橙其实人还是不错的,想着拍了一晚上又没吃东西,她还是塞了点吃的给伊兹。
虽然伊兹很明显的不需要。
可她还是拿了。
突然一辆车停在伊兹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
「妳怎么在这」
伊兹转头,发现白露在轿车后座叫她。
「妳才是,怎么在这不在家休息」
想到白露还在发情期内就跑出来,她只担心白露的身体状况。
「下午做完检查,不想之后还去医院拿报告。干脆在医院听完报告再回家。妳才是,易感期还有工作」
「一个小活。刚结束了。」
「上车吧,我顺妳一程。」
开车的是白露身边最近出现的助理,陈墨坐在副驾。
伊兹上车,白露给她让了副驾后的位置。
「检查怎么样」
「小问题而已,把工作排开一些就能好转。」
白露周围烟草味弥漫,混杂着伊兹的威士忌香气。
该是混浊不堪的味道在车内却变成和谐共存的气味。
前座的陈墨查觉到后座两人的味道,默默戴起口罩。
这一幕被白露捕捉了。
「这个贴上吧,她们对妳现在的信息素敏感。」
白露从自己的包内拿出抑制贴交给伊兹。
伊兹这才发觉她没管好自己的信息素。
「好、好吧。」
细想来有四个小时没换过抑制贴,抑制贴的效果早该失效了。
「妳没反应吗」
「我今天信息素采集多了,现在暂时不会分泌多余的信息素。所以我现在感觉不太到。」
「那就好。」
伊兹紧张的反复搓着手,她是怕自己没控制好影响到白露。
白露的助理特意绕了一段路停在伊兹家楼下,直到白露亲眼看伊兹进入大楼才放心离开。
「喜欢她」
「还行,她很特别。」
陈墨问白露,可白露没什么反应,只是从自己包里找出十八子继续拿在手上玩。
玉石轻微碰撞、流苏划过她手心。
玉石稍稍生凉,缓了她此刻燥热的体温。
车内只剩下她拨弄玉石珠坠子的声音。
「随湘,开快点。」
陈墨透过后视镜看到白露手中的动作。
她很少这样急躁。
可能发情期最难受的时候就要来了。
以往都是头一天最难受,可昨天她至少还能留着理智到进家门。
今天却只能靠陈墨搀着她进门。
「今天我要留在这吗」
白露摇头。
她不想见任何人。
「不了。我难受,送我回房间。」
她身上的燥热就连陈墨也能感觉到。
终于把白露放到床上,陈墨一身轻便西装早皱了。
可能她的发情期也近了,居然对白露身上的信息素产生吸引力。
她低下身想接近白露,可理智战胜了肢体动作。
她逃脱似的离开。
她怎么能对白露产生欲望,模特跟经纪人之间只存在契约关系,她谈何越界
直到她踏进家门,面对空无一人的室内才终于恢复理智。
过去她为了与alpha伴侣一同生活才租了这两室一厅,后来两人和平分手,她的alpha伴侣才搬出去。
起初一段时间她确实不适应,不适应到家面对一片黑暗。
后来时间长了,她多数时间都放在工作跟白露身上,渐渐地,就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
可以说是白露带她走出那段时间也不为过。
她对白露只有朋友之间的好感,从没有像刚才那般接近过她。
趁人之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行为。
"果然见年纪大了就希望有人能依靠,算了吧。不如靠自己。"
陈墨把前天晚上没丢洗衣机的脏衣全拿去洗,之后才继续处理工作。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是卡在商议上的居多。
没有白露首肯又不能擅自定夺。
尤其季恩夕还宠着白露,多顶流的资源只要白露说不接就绝对不会勉强她。
连续两天不在家过夜,家里实在没有吃的,只剩保存期长些的水果。
于是她左手握着苹果、右手还在键盘上输入。
白露的档期已经排到明年开春了,行事历上标注一月二是白露的生日,可这一天晚上她就要飞德国跟洛河签约。
落地都是当地的三号了。
果然生日休假的特权不属于公众人物。
手机突然响起,陈墨翻开看了一眼后又匆匆出门。
她只来得及拉上羽绒大衣,里面还是居家服。
来自白露手机的自动通报系统。
一般来说在五分钟内白露如果没有手动关上就是她真的出了问题。
可能有人入室、信息素过浓,但也可能是白露出了其他意外。
排除能确定的危险,只剩下信息素过浓的可能性。
今晚远比前一个晚上还危险。
电梯上到23层,发现梯厅中已经没有白露的信息素味道,陈墨能理解成白露已经稍微恢复理智。
她轻推开玄关门,这才发现没上锁。
可她记得离开时上锁了。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陈墨急匆匆推开门。
白露被毛毯覆盖着,她蜷缩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见来人是陈墨才稍微放松。
「怎么了」
「我的信息素太浓了,警报声也吵到妳了」
得知是因为信息素才触发警报,陈墨也松了一口气。
「没有,我这还在处理年初的工作。」
「抑制剂喝过了」
白露指了指她面前桌上空了的两只抑制剂管子。
「一只是三十分钟前喝的、另一只是五分钟前喝的。」
「已经不起效果了。」
不起效果了这五个字白露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的。
她知道抑制剂失效对一个oga来说多致命。
「什么不起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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