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绒的角度,  抬眸能瞥到门口四个人,只他呜呜地挣了两下,就再没力气,  也顾不上羞耻害臊。

    他嘴唇让杨三啃吮地又痛又麻,唇角一圈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男人含住粉色舌尖用力往自己嘴唇里吸,软塌塌的小舌头被嘬成艳粉色,  里面湿湿软软。

    手臂软肉在杨三掌下多出几根涩情指印。

    司绒睫毛扑棱棱地抖,被用力亲傻了,眼睑都晕出一点细微的粉,  只知道傻傻又乖乖地抿开唇缝,  唇角溢出来男人强行哺到他嘴巴里还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少装。”那边几人竟小声地内讧起来。

    明知杨三是个什么烂脾气,  以前有犯事不听话的村里人,杨三当着数百人面直接黑脸,用掌心碾灭猩红烟头,  到最后一点火光熄灭。

    他提着对方衣领掐着脖子便往水泥墙上撞,  来回撞得人满脑子血,口齿不清到说不出求饶的话,杨三才冷着眉目,一脚踹死人似的踹开他。

    杨三暴着额角青筋手中力道丝毫不松,  最后只表情冷静地看了地上人一眼,  对方纱布都没来得及往脑袋上缠,  连夜收拾行李带着全家滚出了光棍村。

    只不知道是时运不济还是倒霉透顶,  那一家子好几人都有案底在身,  在城里东躲西藏了不过两个月,就让警察连窝端了。

    杨三搞起人来,是真不要命的狠,  半点顾虑都没有,吊着眉梢唇角微扬,仍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态度,手里却不给对方留丝毫活路。

    后来村里私底下才传开,那人犯的事是私自贩/毒,还试图勾结村里其余人,想带着光棍村往毒村方向发展。

    如同他们贩卖/妇女牟取暴利,短短几年下来村里就改天换地变了个样,穷得娶不起老婆,打一辈子光棍的山沟沟里的男人村,说白了和原始公兽部落也没什么区别,谁能想到会是一个组织里巨大的人口窝点。

    光棍村本身就是他们最好的保护伞。

    正因有前人之鉴,他们此时应该识相地转身就走,而不是眼下腿脚像上了镣铐似的,四人互相损着,一步也挪不动。

    空气里味道很怪,仔细闻过后又有一股浓浓的香,香的心脏颤。

    “还他妈一般,你鼻血都流到裤/裆了。”

    “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好想走进一点看明白他们怎么吃舌头,俺从没吃过,更别说和这、这么……比村花皮肤都白……”颇为遗憾的语气,还耷眉臊眼的。

    “村花,村花,一个男的当什么村花,你想女人想疯了啊二狗,看到个腿白腰细嘴巴红的就那啥。”

    “你敢去看,三哥就敢今晚打断你的腿做掉你,我明天有空去河里捞你遗体。”另一人接着道。

    “三哥平时可装,现在原形毕露,那黑东西直得能顶穿小村花的白肚皮。”

    先前严词否定二狗说司绒肤白貌美比村花还顶的男人,反倒一口一个漂亮村花,目光灼灼,说得比谁都带劲。

    “三哥手摸进去了,他要解皮带、”男人语气一顿,眼神望过去,惊颤说道,“那全是大厚茧的手想摸粉艿……”

    “三哥这畜生,他要强/奸村花了……”

    杨三五感一向非常敏锐,这几个粗着嗓门的男人说话音量虽然已经刻意压着,他仍是听得很清楚,不制止也是希望借他们口无遮拦的铜锣嘴到处宣扬。

    只再好的涵养在听到“强/奸”两个字也不免破功,他微微退开一点距离,冷道:“有完没完。”

    四人碍于杨三裹着寒霜似的一句话,夹着尾巴跑地一点影子也无,只临走时止不住回头看,脑子里还反反复复横着一点闷闷乎乎、勾人又好听的,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白白软软还会软着嗓子细细叫的幼猫,让男人叼着,哭都不会哭。

    ……

    司绒被男人紧紧贴着,浑身都热出一身汗来。

    到几人走后很久,杨三才慢慢放开他,他唇缝冒着湿烘烘的热气,整个人又湿又软蜷在角落,让男人吻地熟烂。

    他含糊小声道:“可以了、他们走了……”

    杨三垂眸,看他湿着眼脸蛋红红的可怜样,心脏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他神情不似之前冷淡,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零碎微风,皱眉吓司绒道:“还有其他人来。”

    “不搞点真的,别人怎么信?”杨三笑。

    煞白天光遮住他锐利眉眼,司绒看不清对方的脸,只闻到他身上一点凛冽又好闻的独特味道。

    司绒乖乖抱腿缩在最角落,指尖在膝盖上捉出几道印子,闻言愣了一愣,而后不明所以朝杨三看过去:“什么意思……”

    杨三轮廓冷峻,欺身而上时两条劲毅结实的大腿分开,将司绒圈在里面,虚着动作假意解开黑色长裤的拉链。

    “你觉得呢?”男人扯了扯唇角,眼睛还未压下去和人对视,便听耳边传来一阵哆哆嗦嗦的声音,小地像是只用气音发出来。

    “不要、”

    杨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脸上却一派平静,低声问:“不要什么?”

    “不要强/奸我……”

    “我、还小……”所以不能那个。

    司绒咬着嘴唇眼神闪躲,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在胡言乱语什么,只是本能地会害怕男人那样对待他,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地方,底下垫着一张湿乎乎滴着水的毯子。

    还有从城里拐来的,身体不健康且双商都不高的他。

    野外荒郊,树静风止,一切都很合时宜。

    他不能再同意此时弹幕所说的前半句:所有qjf都该被严刑绞杀。

    后半句的“但如果是小绒老公扣着小绒细白腿弯,抄抄我女也算另类qj  的话,那妈咪流着口水捂嘴祝福。”被他选择性忽略。

    ——家人们,三子哥是懂怎么当坏狗老公的

    ——老婆那句“不要那个他”,真的钓地有点超过了

    ——给我dodododododo  ,炒他炒他,炒哭我老婆求求你了三子哥(老公想看老婆哭哭

    司绒舌尖还有点点麻,必不可少地染着还未褪去的艳色,软绵绵地坐在男人身下。

    他似乎有感受到对方压抑着却仍有些狂躁的呼吸声,男人原本上扬的唇角此刻平直,唇线紧绷,眼眸深处赤/裸/裸的欲色。

    杨三盯着司绒看了会儿,眉心紧蹙紧闭双眼缓了两秒,而后撩起眼睫,微哑着声道:“你懂什么是强/奸吗?就这么怕?”

    他抬手搓了两把司绒发梢,似在安抚。

    司绒嘴唇打着颤应他:“会很痛……”

    “哪里痛?”

    司绒抬眸,小小声说:“嘴巴、腿、还有肚子可能会破……”

    他说完还揉了揉肚子软肉,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辞。

    完他妈的蛋。

    杨三理智全无,冷静清醒的思绪如大雪时山崩,轰隆隆瞬时倒塌,他之前是口嗨惹司绒好玩,眼下有那么一瞬,确切地想要扒开小内裤,恶狠狠搞穿他。

    安静的一分钟里,司绒指尖轻颤,又耻又怕地吸了吸鼻子。

    杨三强忍着情绪,瞳孔里倒映出司绒雪白干净的小脸,很有职业素养的,将一出戏做到底。

    “行啊,我不搞你。”他眼神轻描淡写,只语气极为恶劣下流。

    “把嘴唇张开,让我再舔舔舌头。”

    司绒身上热到黏黏的,不太舒服,但只犹豫了下下,便还是乖顺地伸着舌头,让男人吃掉嘴里蓄的一点甜香口液,再卷着软舌反复舔干抹净。

    湿湿热热,好像从来到这个陌生的破财房子起,他就一直处于湿湿热热的黏腻氛围。

    ……

    司绒被吻到嘴唇发肿,口腔内里酸得快没知觉时,男人忽然想起来他没吃东西,迈着长腿起身准备去做饭。

    走到门口时杨三猛地转身返回到炕边,把身上黑色薄t脱了给司绒包着腿和屁股,单手一个极其利落干练的动作,司绒还没搞清楚男人回来是做什么的,一瞬之间便已经趴在了对方宽厚后背上。

    “不安全,你一个人在这。”杨三道。

    他会带司绒回家。

    确切来说,他们回的是名为杨三的男人,在光棍村的一处砖瓦房子。

    男人一个人住,不需要太大,很简单的三间卧房。

    不同于向青云家的拮据简陋,这里显然宽敞整洁,只房子莫名冷冰冰,笼着不近人情的味儿,倒像个落脚的临时宾馆,不过也能理解,杨三浑身那个劲儿,眼看也不是有人情味的人。

    杨三混这种路子的,不可能不会做饭,无人公路上追逃几天几夜,偶尔就需要烧点野菜野鱼用以裹腹,只是味道存疑。

    能往嘴里塞的饿不死人的东西,生熟死活不论,他都吃过。

    司绒肯定不能随他,娇娇的,随便吓两句就以为自己要强/奸他,哭倒是很少哭,只动不动就要红着眼眶,吃不惯也不适合吃那些。

    杨三熟练起灶,随便套了件上衣就开始做饭。

    天气本就热,穷乡僻壤更没有空调,只几分钟的功夫,男人从挺拔鼻骨到胸肌,覆着一层热汗,低腰牛仔裤下垂,露出一截内裤边和人鱼线,也都微微湿润。

    杨三黑直睫毛也湿着,目光专注地颠勺,时不时确认什么一般回头看两眼司绒,再勾着唇角笑。

    一荤一素一汤,没花太长时间。

    男人端着饭跑到司绒面前蹲着,沉默黑亮的眼眸缠在他脸上。

    “让不要动就不动,怎么这么听话。”

    “让你叫三哥一句老公,是不是也叫?”

    司绒闻言还没回过神,抿唇在看房内陈设,他在想──

    杨三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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