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槐猝不及防,足足地被谢屿亲够了才放开。

    “你做什么?!”

    “尝尝看,嘴硬的时候亲起来有什么不同。”

    温诗槐:“……”

    她恨不得把手里的玻璃瓶子砸过去!

    原本半小时的护肤,被她精简成了几分钟。

    胡乱涂了几下,她就推开谢屿往房间走去。

    谢屿在身后懒洋洋地问,“真的对季茵一点不介意?”

    温诗槐胸膛起伏几下,还是没忍住,回转了过去。

    “你以为我介意的是季茵?”

    谢屿抬了抬眉毛,像是等她赐教。

    “谢屿,今天让你带蛋糕给我吃,是季茵给你的建议吧?”

    刚刚电话里听到季茵的那一句,很容易就推断出来。

    谢屿没有否认。

    温诗槐嗤笑了一声,“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测,那天带着玫瑰花来找我,也是她给你的友好建议?”

    她站在灯光下,尽管是素颜,但剔透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实在漂亮。

    哪怕她说话的语气不好,但没人会因此对她生气。

    谢屿默认了,“之前没什么和女孩子交往的经验,以后就不需要人提点了。”

    温诗槐抬一抬手,“也许你认为你跟季茵没什么,只把她当‘姐姐’看待。但这事在我这里是忌讳。”

    “你想要讨好一个人,直接问她是最好的选择。而找另一个女人,去寻求她们之间的共同点。”

    “尤其这个女人对你可不单纯。这就是暧昧。”

    谢屿静静听完,温诗槐一吐为快,吁出一口气走回了房间。

    从前贺司燃和温妤也是这样的。

    温妤明知道贺司燃喜欢的人是温诗槐,她并不明刀明枪地抢,而是就借着这层“姐姐”的关系,给贺司燃出主意,怎么讨好温诗槐。

    温妤以温柔大方的形象,取得贺司燃的信任。

    在温诗槐闹脾气的时候,她是最善解人意的那个。

    还总是找机会,跟他们两个玩在一起,实际就是踩着温诗槐表现她自己。

    看如今,温妤的手段不就起效了吗?

    季茵可能没有温妤这么多心眼,但能力不够不代表她的心眼就不是坏的。

    ……

    日子又这样平静地过了两天。

    谢屿每天给温诗槐做早餐,两人一起早出晚归,大多数时间谢屿回来得比温诗槐还晚。

    温诗槐心里好奇。

    就在一个周末早上问他,“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找工作还是找房子?”

    谢屿看她一眼,“都有。”

    温诗槐一时没有说话。

    半个月前,她还在跟谢屿讨论让他来事务所上班。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适合再说这样的话了,而且故诗前途未卜,很可能她自己也快要成为无业游民了。

    今天温诗槐在家休息,谢屿却还要出门。

    到了下午,她接到了温妤的电话,说今天是贺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问她是自己去,还是与家人一起去。

    温诗槐没有接到邀请,“我不去,你们把我的心意带到吧。”

    小时候,贺家爷爷奶奶给温诗槐很多关爱,按理说她无论如何也应该去。

    但因为贺故深的死亡,她跟贺家人、尤其是贺母的关系很微妙。

    贺母不会欢迎她去的。

    “去吧,我前天帮伯母写请柬的时候,她说让我们一家人都去呢。”

    她这句话的重点在于“帮伯母写请柬”。

    像这样的事交给温妤来做,是真的把温妤当准儿媳了。

    温妤多年筹划,一朝得志后各项进程发展得够快的。

    “我不去了。”温诗槐还是这一句。

    温妤已经转达了邀请,又达到了炫耀的目的,也就收了线。

    最好让所有人都觉得温诗槐缺少礼数,才衬得她贤良知礼不是吗?

    但温诗槐没想到,温妤的电话挂了没多久,家里的门铃也响了。

    不是谢屿,谢屿有钥匙。

    温诗槐透过可视门铃,看到了一位“稀客”。

    她想了想,上次已经把陆迟沉关在门外了,今天人家也没惹自己,还是开门迎客吧。

    “诗槐,下午好。”

    温诗槐只当他是来找谢屿的,“谢屿出去找工作了,不在家。”

    “咳,找工作?”陆迟沉重复了一遍。

    温诗槐眯了眯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自从被陆迟沉和谢屿联手摆过一道,温诗槐现在对他的一言一行警惕得很。

    陆迟沉这意味深长的意思,难道所谓找工作是假的?

    陆迟沉道:“没问题,就是他找工作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可以帮点忙的嘛。干脆给我当全职司机好了。”

    温诗槐以为陆迟沉听说谢屿不在家就会告辞,没想到他却是来找她的。

    “待会儿去贺家参加晚宴,我少一个女伴,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跟我一块儿去?”

    温诗槐再定睛一看,陆迟沉果然穿了比较正式的礼服。

    “我?”温诗槐想问他为什么不找舒迦。

    但一想,之前舒迦要跟陆迟沉划清界限的态度那么明显,现在两人估计已经掰了。

    就别自讨没趣了。

    “为什么找我啊?你的红颜知己应该不少。”

    陆迟沉嘴又快又甜,“但我要找女伴,当然要找最漂亮那个。”

    温诗槐:“……”

    陆迟沉没个正形,“反正你跟谢屿也已经名存实亡了,就给我长个脸去呗?”

    温诗槐答应了。

    她原本就想去给贺爷爷拜寿,原本是担心贺母厌恶。

    但她作为陆迟沉的女伴,贺家人总不会不给陆迟沉这个面子。

    离晚宴还有两个小时,尽够温诗槐打扮了。

    陆迟沉坐在客厅里玩手机,等听到脚步声再抬头时,楞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温诗槐:“怎么,这样还不满意?”

    陆迟沉在心里骂谢屿好艳福,适时恭维道:“今天我会是全场男性的嫉妒目标。”

    哪有这么夸张?

    上流社会最不缺的就是美貌。

    但陆迟沉的夸奖她还是受用的。

    跟陆迟沉这样知情知趣的男人在一起,如果不考虑他建一个爱一个的属性,女人应该都喜欢这样的男人。

    但是这种性子,注定是大众情人。

    温诗槐对陆迟沉的夸奖,中断在贺明月怒气腾腾的瞪视里。

    温诗槐才回想起来,陆迟沉和贺明月好像是有过一段。

    这两人半斤八两,都是游戏人间的主。

    按照温诗槐对贺明月的了解,还以为是她玩腻了甩的陆迟沉,看这表情,好像是被甩的那个啊……

    温诗槐悄悄地松了挽着陆迟沉的胳膊,不想被殃及。

    但陆迟沉恶意满满地按住了她的手,继续挎回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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