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槐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不管贫穷或富有,都逃脱不了这样的规律。

    温诗槐:“谢屿,我……”

    她为难的样子,落在谢屿眼底,不用听她说白,就知道是拒绝的意思。

    谢屿摸了下她的头发,“不用为难,我的本意不是强迫你跟我回家。只是你说了解我太少,这是我的态度。”

    之前温诗槐听谢屿说过,他和家人的关系不好,所以才会离开龙城,与家人断绝关系。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重新接受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但看谢屿如今还是留在锦城,没有回到谢氏的大本营龙城,大概也能看出,他和家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有隔阂。

    他之所以提出来让温诗槐跟他回去,根本原因还是愿意让她了解他的过去,顺便让老人看看她。

    毕竟温诗槐又不是灵药,对疾病的助益又能有多少。

    温诗槐想到此关节,斟酌道:“你让我考虑两天。”

    “嗯。”

    很快,饭菜就送了上来。

    谢屿陪着温诗槐吃了一些。

    从她吃的东西来看,就知道晚饭没怎么好好吃。

    谢屿深深地看着她,看得温诗槐咬着筷子停了下来,“你看我做什么?想吃动筷子啊。”

    “你什么时候能照顾好自己?”

    温诗槐:“我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谢屿笑了笑,也不反驳。

    谢屿跟她来这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原本是有一些被打断的事再继续的。

    但温诗槐吃完饭,就在小小地打着呵欠,看起来是困了。

    谢屿顿了顿,“我送你回家。”

    他喝了酒,温诗槐出门前也喝了红酒,两个人都不方便开车。

    但今时不同往日,谢屿的司机一个电话就到了。

    两人坐进后排,谢屿十分顺手就将中间的隔板升上去了。

    原本靠在沙发上的温诗槐微微坐直了,斜眼乜他,“你这什么意思?”

    谢屿拽着人,稍一用力,温诗槐就不由自主地被他扯过去,跌坐在他腿上。

    “谢屿,你做什么?”

    谢屿的呼吸近在咫尺,喷洒在她的颈窝。

    “今晚去我回家?”他的声音低沉蛊惑,明明离她的耳朵还有一段距离,温诗槐就是觉得他在咬自己的耳朵。

    让她想躲。

    “不要。”

    谢屿继续道:“你不好奇我现在住在哪里吗?”

    说实话,是有点好奇的。

    但谢屿刚搬出去一两天,她就被他勾着跟他回了家,那她当时拒绝谢屿跟她一起搬家又有什么意义?

    温诗槐轻声道:“你可以告诉我地址。”

    这样就能满足她的好奇心了。

    谢屿偏偏不说。

    隔板都已经升上去了,不做点什么,对不起司机脑子里那点遐想。

    谢屿凑近一点,想要吻她。

    但温诗槐有所准备,不肯轻易被他吻住。

    于是谢屿的头微微低一点,潮湿的吻就落在了温诗槐皙白的脖子上。

    而后再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处一阵密密麻麻的啮咬。

    温诗槐的手去推谢屿的头,想要躲开他的袭击。

    但不知怎么的,手像是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在温诗槐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抱住了谢屿的头。

    幸好酒吧离她家很近,车子停在她家楼下时,温诗槐的衣服都还在身上。

    但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尤其是谢屿,状态一目了然,没法看了。

    温诗槐从他腿上下来,胡乱道:“我要走了。”

    谢屿的手还攥在她手腕上,大拇指按压在她手腕薄薄的皮肤上,跟能烫伤人一样。

    谢屿的目光中乱流涌动,“我不能送你下车了。”

    温诗槐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一扫,又像是被烫到一样转开了目光。

    “不、不用送……”温诗槐红着脸下了车。

    车上的谢屿目送温诗槐走进楼道,才让司机开车走人。

    他两条长腿随意地叉着,人后仰靠近坐垫里,呼吸久久平静不下来。

    早知道刚刚就强势一点把人带回去了。

    好过现在不上不下的折磨自己。

    温诗槐上楼,电梯门一开,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贺司燃。

    他怎么会来?

    看到温诗槐,原本靠着墙的贺司燃抬起眼皮,“这么晚,到哪儿去了?”

    温诗槐不答,反问,“你来做什么?”

    贺司燃也继续问,“刚刚楼下送你回来的是谁?”

    “关你什么事?”

    “那个姓谢的从你家搬出去了,所以,又找了别的男人?”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都只是开口提问。

    温诗槐不知道贺司燃从哪里得知谢屿从她家搬出去的。

    这人都跟温妤在一起了,还这么关注她做什么?

    “你这么晚来我这里,温妤知道吗?”

    贺司燃轻嗤一声,“这点自由还能没有么?”

    温诗槐勾了勾唇,“可惜时间太晚了,谢屿不喜欢这么晚我放异性进家门。”

    她这话是在表明自己跟谢屿之间没问题。

    “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

    贺司燃道:“我来还东西。”

    温诗槐稍微动一动脑子,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谢屿送她的那条项链。

    温诗槐朝他一伸手,“拿来吧。”

    贺司燃不着急物归原主,而是提到另一件事,“听说,你最近在跟蓝山资本的人接触?”

    温诗槐:“嗯。”

    “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汇报?”名义上来说,贺司燃还是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

    温诗槐道:“我以为对事务所发展有利的事,贺总应该没兴趣,所以就没汇报。”

    这话说得讽刺,但也很实际。

    之前的森浩的项目,是贺司燃亲手搅黄的。

    他就一点不把事务所的生死存亡放在眼里。

    “森浩的项目,已经在继续推进了。”贺司燃沉声道。

    温诗槐抬眼,“对,没错。但这并不是你的功劳,也不能抹煞你先前从中作梗害事务所差点丢了项目的罪过。”

    贺司燃烦躁地抓一把头发,“你一定要这么不依不饶。”

    “不是我不依不饶。”温诗槐也趁着这个机会,对贺司燃提出来,“贺司燃,你把股份卖给我,退出故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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