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能有什么的打算?主动出击?今晚就上门将他给作掉?
显然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乔北涨并不可怕,可怕是他背后的那只手,那只有形的手,是他在操纵这一切。
尽管张大炮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一切都与肖家有关,甚至乔北海很可能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一颗并不重要的棋子。
“走,吃饭饭。”张大炮不想再和可心谈下去,他一惯的作法就是能惹事,也不怕事,男人就要有当担。
有当担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可心有些失望,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是傻/子呢?
如果他不是个傻/子,该有多好?
出了办公室,雷天刚与袁瑗这对二货,正在石头、剪、布,说是在吃串和火锅之间无法决择,谁赢不听谁的。
很快,袁瑗出的布对上雷天刚的剪刀,结果就雷天刚赢了。
“现在我说的算了,是吧?”雷天刚很是得瑟地说道。
袁瑗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却听雷天刚说道:“我决定……听你的,吃火锅。”
张大炮不得不承认,雷天刚太有撩/妹的天份了。
果然袁瑗被感动,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吻,打打闹闹四人出办公室,开车直奔向阳市最有名有“清羊楼火锅店。”
张大炮想起第一次在“清羊楼”吃火锅,还是和吴美娇恋爱的时候。#@$&a;
他还记得,吴美乔笑着说,以后有钱了,天天都吃火锅,并且只吃“清羊楼”的,想吃肥羊就肥羊,想吃肥牛就吃肥牛,想吃几盘就吃几盘。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现在张大炮有钱,吃得起火锅,可惜当年人已经离他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
“清羊楼”的生意,依旧火暴,如果不是雷天刚有vip卡,他们连桌都订不到。
进了包房,点了个套餐,四人边聊边等着上菜。%&a;(&a;
雷天刚问起那个陈晗,他也奇怪这种娘炮是怎么火起来的。
正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摔酒瓶子的声音,随后就听有人骂道:“菖,你玛的,你拿我们乔总说话当放屁吗?”
乔总?不会是乔北海?这么巧?
张大炮有些狐疑,不过瞬间他就是释怀了,尽早要发生的事,早点发生比晚点好。
“不会是他吧?”可心也想到了乔北海。
这个恶鬼,是可心永远的痛,一辈子不要见才好,可惜有些事,她说了不算。
隔壁骂声不断,摔酒酒子再次响起,不对啊,这不是在摔酒瓶子,而是在用酒瓶子砸人,准确说应该在用酒瓶子砸人脑袋。
“这是在干啥?你去看看。”
袁瑗正义感暴棚,想都不想就把雷天刚推了出去。
雷开刚跟着张大炮学功夫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等一个表现的机会,可是天公不做美,一直就没遇到,好在老天爷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起身就窜了出去,张大炮想拉都没拉住,怕他有意外,也起身跟了出去。
他俩刚出包房,就见隔壁“飞”出一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墙上。
“飞人”穿着件黑色西服,顺脑袋在趟血,衣服都染血了。
就在这时,几名保安从雷天刚身边跑了去。
看这意思,应该是不需要雷天刚出手了。
雷天刚暗暗祈祷,打不过,打不过,打不过……
下一秒,雷天刚停止了祈祷,玛的,保安根本就不是来打架的,只是把“黑西服”扶了起来,有个保安还问呢,“经理你总事吧!”
经理正好一肚气没地方撒,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大掌嘴巴子,“你瞎啊,有事没事你看不了来吗?”
张大炮看得真乐,这保安挨打也不多,就在这时包房里闪出人影,张大炮心头就是一惊,看到的居然是小侏儒,上次差点那啥了程雨程的那个小侏儒。
“阿巨?”雷天刚惊呼出声。
自从“黑门酒吧”关门到现在,雷天刚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巨。
后来发生的事,事关程雨彤的清白,张大炮自然不能说给他。
所以在他印象之中阿巨,还是那个“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阿巨也看到了张大炮,目光里闪过一丝狠毒,转头看向雷天刚又露出副笑脸,“我当是谁,原来是雷公子,好久不见。”
“冷老板也在?”
说话之际,雷天刚已经走到门房门口,探头看去……
他玛的,万万没想到,屋里坐着的几个人他除了一个中年男人之外,他都认识,乔北海、冷寒露、徐英俊、陈晗另外就是几个马仔。
“雷三少?”
徐英俊先坐了起来,冷寒露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乔北海看到雷天海眉毛瞬间就立了起来,站在他身后的马仔,做势就要上前。
“乔总,你们之间不是有什么误会?”
两方徐英俊都认识,真打起来他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误会?我并点就死他父师手里。”
乔北海吼完,就看到张大炮出现在他眼前,依旧是一副傻傻憨憨地表情。
“就是他,给我整死他!”
乔北海一声令下,身旁三个马仔,一个都没动。
为啥不动?
这三个家伙,都在张大炮手里吃过亏,他们跟着乔北海是混钱的,为了钱可以打架,却不能玩命。
命没了,钱只能便宜“连桥”。
冷寒露也开口道:“都是朋友,坐下聊聊。”
这个局面,不是张大炮想看到的,真在这硬磕起来,大家都有麻烦。
雷天刚架势都拉开了,就等着动手了,结果被暂停了。
“张大炮,我们之间的事,不算完,”乔北海知道,今天就算动手,也占不到便宜,自己这边三个马仔,估计都不够张大炮一只手划拉的,何况还有个雷天刚,不如借坡下驴。
张大炮轻轻吐出三个字,“你咬我?”
乔北海再交暴怒,怒归怒气势却小了许多,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拍桌子瞪眼,自己吓唬自己。
张大炮嘿嘿傻笑两声,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坐了上去,就坐在乔北海的对面,直视乔北海,“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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