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州瞪着眼睛,脸皮颤抖着,一番话满是怒意,眼睁睁看着朵朵离开,他哪里想到,林渊会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林渊淡淡的扫了一眼徐山州,从鼻间发出一声冷笑。
他不会区别待人,报名那天,他一直对徐山州很客气,即便那一天徐山州也十分双标,亲自送孟知源爷孙两人去缴费,到他这边态度冷漠。
不过那一天,对他们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影响。
林渊一直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旁人说几句,不疼不痒,就像是龙腾集团员工说他凤凰男,他根本不会理会。
同时他也很冷血,如果触怒他,他不会留手,甚至会断了那人的一切后路。
今天事情性质便是如此,徐山州不愿意为朵朵求证,仅凭通过一个摸头的视频就判断是霸凌,通过孟潇潇一面之词,认为朵朵偷窃,不顾缘由勒令朵朵退学。
用现代网络用语来说就是双标。
对方区别对待,林渊觉得自己不需要太客气,今日一事,也不可能轻易结束。
而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孟知源傻眼,这林渊,竟然还是个武者?
林渊?他忽然想到了世家之中的林家,如今那位三少爷也叫做林渊!
不!不对,林渊有那样的资源,怎么会带个孩子到这种学校来?应该只是同名同姓。
不过孟知源能确定,林渊是武者,方才林渊在他那一道对付武者的威压下,毫无动静,只有武者能抵御威压!
“难道是暗劲?”
孟知源心犯嘀咕,他竟看不出林渊实力,看林渊身上气息普通还以为是普通人,可普通人根本无法抵御武者的威压!
孟知源沉思片刻,喃喃道:“便是武者又能如何?武者能混成这样,也不过如此!我就喜欢教训这种人,一点儿p能力没有,凭借一张嘴说p话。”
此时的办公桌前,徐山州冷哼一声,道:“林渊,我看你是不怕?”
这林渊,怕是根本不知道这所学校的大人物势力所在。一个孟家,能让他在青州永无出头之日!
徐山州看不起林渊,这一类没接触过上流社会的人,不该出现在这个学校,不是一个世界的,没有眼力见儿,得罪了大人物沾沾自喜,沉浸在自己的骨气之中。
“怕?朵朵没做错事,不分缘由就让我们退学,这就是你们的教学理念?错的是你们,我为何要怕?”
便是此时,一道娇俏高亢的声音从外出现。
“真热闹,我是不是来晚了。”
来人是一名身姿挺拔的女子,一身月牙旗袍,绾着侧发,发髻之上有一根玉质发簪。她的身上有一种淡雅的墨香,眉眼清秀,眉目如画用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很古典的女子,像是从水墨画活了一般。
兴许三十左右的年纪,这妆容十分减龄。
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其实林渊只是扭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女子。
徐山州忙改了脸上的嘲弄之色,换为恭敬道:“钱女士,你来了。”
钱名灵打量了一番周围,说道:“嗯,来处理我那倒霉儿子的事情。我看你们挺忙的,你们先处理,我随便搬张凳子坐坐。”
沈暮云:“……”
林渊本来没多看钱名灵,闻言却是回头多看了一眼,想来这位便是朵朵打架一事那位当事人的母亲,不过,钱名灵似乎根本不关注她儿子,从态度上看,反倒是来吃瓜的。
就是有那么一种既视感。
徐山州额头浮现了一丝冷汗道:“诶,好嘞,我给您泡茶。”
很快,徐山州端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林渊跟沈暮云两人还是站在原地。
不多时,窗外夕阳愈发歪斜了一些,投下林渊的影子,朵朵也带刘召回来。
刘召先是看了一圈周围,目光在沈暮云跟林渊身上一顿,他记得刘雪然生日宴上的事情。
徐山州见到刘召,脸色和善道:“刘召啊,这个视频你看看。”
“不用我看过了,那天的事情我能作证,是孟潇潇说,让朵朵帮她梳一下头发。”
此时,孟潇潇脸色很难看,如同吃了一只苍蝇,实际上,在刘召出现后,她的神色便已经有些木讷。
徐山州还没说话,孟知源率先声如洪钟的皱眉道:“这不可能!你就是那个刘占国家里的孙子?怎么说话的?小小年纪,可不要骗人!”
刘召看着孟知源所在的方向,又撇一眼孟潇潇,说道:“我可以发誓。”
林渊被惊了一跳,在校门口第一次见这孩子,他觉得这孩子应该很诚实,略略有些古板。
林渊不喜欢那些大家族中那样古板的人,不过孩子古板一些,却又给人不同的感觉。现在看来,确实有那种趣味在其中。
此时徐山州一听要发誓,脸色难看起来。
孟知源却是拍了拍脸色惨白的孟潇潇,说道:“没关系,听爷爷的,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咱们就要揍他们!现在的孩子果真不可貌相,七八岁的年纪,干的什么事儿?玩儿这套?孙女,我信你一定是被陷害的!发誓,还敢拿发誓开玩笑!”
“慈母来了都得给你整无语。”钱名灵冷不防的大笑乐意一声,默默吐槽一句。
林渊则是对孟知源的态度感到吃惊,他看过一些溺爱小辈的视频,原来是真的,艺术源自生活。
孟潇潇的眼眶带着泪花,弱弱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啊!爷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三连不知。
徐山州冷哼一声,像是为了找回面子一般,说道:“偷东西就是偷东西了!被当场抓包!”
林渊想了想,这确实不好证明,朝朵朵问道:“不要着急,仔细想想,孟潇潇是怎么告诉别人说你偷她手表的。”
朵朵很聪明,林渊一直知道这一点。
如果无法从这些信息中知道,林渊也会再想其他办法。
朵朵说道:“她说,昨天下午武术课之后,手表丢了,怀疑是我偷走,翻了我的柜子找到了,这期间,刚好过了一节课,我记得上课前最后离开的是孟潇潇,而我是最早离开的,上课时,我从没离开过武术课,所以我根本做不到,这是个很简单的逻辑,证人有很多,都是班级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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