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请不同的人来做客,美其名曰切磋,其实就是想炫耀徒弟。
东京荼毒过一遍之后还不满足,小田切敏司直接把人打包带走,拉到了京都。
一番操作下来,新田新小伙伴没认识几个,对手倒是增加了不少。
虽然自己已经努力留手了,但看着小朋友们扔了竹刀哭着回去找妈妈,他还是感觉良心有点痛。
这师傅究竟什么恶趣味?明明知道他的真实水平,还老让他去欺负小朋友。
好在当新田新荣升剑道界新一代学子们的童年阴影后,小田切敏司终于让他和水平相配的对手切磋了一番。
虽然被规定只能使用神道流的剑法,使得新田新无法用出全力,但和各地高手们的过招还是让他成长了不少。
新田新有点小激动,感觉他也有可能达到京极真他们那种超人类的战力。那未来岂不是再多的敌人,再密集的子弹都拿他没办法了?
不过在他实现以一敌百飞天遁地之前,新的挑战摆在了他面前。
“爷爷,这是什么?”新田新看着新田苍介塞过来的信封。
“你打开就知道了。”新田苍介一脸瞧好戏的样子。
新田新撕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里面的内容让他不禁扶额,只见信里写着——
——帝丹小学入学通知书。
“……我以为您很清楚我的学习水平?”新田新扶额,他可不想和小朋友们去玩过家家。
“你是很聪明没错,不过童年还是很重要的。难道春树你就不想拥有同龄的朋友吗?”
新田新果断摇头,他可不想去带孩子。
苍介老爷子:这孩子怎么不按套路来呢?不行,不能让这孩子一直待在家里。小孩子光和一群老年人混在一起算什么事儿啊。
“就这么决定了!从现在起,你就和那些小孩们一起上课吧!“
新田新:“您开心就好。“
“哈哈,真乖!“苍介老爷子笑着转身离开,留下新田新一脸无奈。
临门一脚,新田苍介回头说道:“对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新田新竖起了耳朵。
“以后你想出去的话和我们说一声就行,可别再翻墙溜出去后,把跟着你的保镖打晕送到警察局了。”
好吧,新田新似乎知道自己的武力值为什么会暴露了。
“好的爷爷,下次让他们报一下身份就行,鬼鬼祟祟的地跟着我还以为是犯罪分子来着……”
新田苍介瞪了他一眼:“你给人家解释的机会了吗?”
啊这、好像是没有。他习惯了快速解决对手了……
新田新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是我的错。”
“下次见到记得给人道歉!知道了吗?”
新田新乖巧点头。
小学的生活没有他想象的难熬,和老师们打过招呼后也没人管他上课做什么。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们也都还十分单纯可爱。
在新田新耐心地解答过几次问题后,反而多了一群“好友”,干什么都得拉他一起。
要不是他的强烈拒绝,那些小伙伴们连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想放过他。
总之这么一来二去之下,大家很快就熟悉了起来,新田新也不怕无法向老爷子交差了。
……
拥有光明正大的自由权限后,新田新重新开始了对乌丸浅绘的寻找。
和西村婆婆联系过之后得知,她们虽然没有在山里发现任何人的踪迹,不过听说有人在紫两寺见过一个肤色较深的婴儿。
得到消息的新田新打着去寺庙游玩的幌子,带着被自己扔到过警察局的保镖们前去参拜。
没办法,不带人跑不了那么远。
谁知扑了一空。
接手紫两寺的新住持告诉他,之前的住持似乎因为家里出了事情返回老家了。具体对方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但新田新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他从新住持那里确认了混血婴儿的存在,便找个理由暂时支开保镖们,开始在寺里寻找起来。
弟弟身体里存储过咒力核心,只要他生活过的地方就会出现咒力残留。只希望这么久过去还能有些许留下的气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
新田新在寺院背后的林子里发现了很强的咒力反应。几乎算得上是他当时分出去的全部咒力了。
新田新当即赶了过去,身体里的咒力放出,仔细感知着地下的情况。
掩埋着的棺材里只有一个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乌丸浅绘。
咒力覆盖了她的全身,身体的时间已经完全静止了。
但就感知反馈的信息来看,乌丸浅绘被术式静止之前的状况十分堪忧。
即使在医院抢救准备做好的前提下解开术式,也不一定能抢救回来。
但想要发动可以恢复灵魂从而复原身体的术式——无为转生,需要十分庞大的咒力。以他现在的咒力储量还完全做不到。
新田新思考了一会儿,决定继续把乌丸浅绘留在紫两寺。
正常不会有人拿着锄头在寺院的山里乱挖,她埋在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打定主意的新田新随手掰了根树枝玩着,装出一副在林子里自娱自乐的小孩子模样,重新回到了保镖中间。
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弟弟那边他并不着急。
咒力核心和姐姐新田明还在他身上,只要不自己作死,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保证健康的连个感冒都没有。
再说已经知道了前任住持的姓名,找到他们的下落不过是时间问题。
解决了一桩心事的新田新一脸轻松地打道回府。
……
之后的生活十分安宁,仿佛之前在酒厂的那段日子从来没出现过。
新田新每天除了上学逗小朋友,完成家主成长计划之外,时不时还能刷一下剑道和破案副本。
豪门圈一颗耀眼的新星正在冉冉升起,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新田家有这么一个天才的存在。
不过出于安全性的考量,新田新的长相并没有公开,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
即使有媒体捕捉到了影像,也会被布局文娱多年的白鸟家帮忙压下。
总之、新田新的日子过的充实而平静。
但平静这种东西总是用来打破的。
这天,新田新放学回家便被里见和辉喊住。
“小少爷,胜奈小姐给您来过电话,似乎想邀请你去参加舞伎的襟替(舞伎升格为艺伎的仪式)。”
新田新心里一惊,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谢过里见管家后,新田新拨通了置屋的电话。
对方只让他襟替仪式那天见面再说,便不再多言。
看来邀请他参加襟替仪式不过是幌子,应该是组织有人找他。
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
新田新将自己要去参加舞伎襟替的事告诉了新田苍介。
苍介老爷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让他备好礼物,不要落了新田家的礼仪,便不再关注这件事。
新田新也依旧按时上课学习。
要不是他偷溜出去好几次,准备了一些可以贴身隐藏的锋利小刀和长针,都看不出他其实对这次见面有些紧张。
约定的时间很快到来。新田家的司机将新田新送到置屋门口。
因着之前说好的要在置屋留几天,司机留下也有些不方便。新田新就让人先回去了。
既然是以襟替的名义将人喊来的,那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胜奈把人拉进茶屋,重新打扮成纱月,帮着今天襟替的舞伎做着准备。
新田新、新田新能屈能伸!
不就是女装吗?他穿的还少了??
折腾了一天,直到临近深夜,新田新才见到了姗姗来迟的朗姆。
一身黑色风衣配上黑色礼帽,仿佛刚参加完葬礼回来。
他看了眼穿着淡蓝色花纹和服,上了白妆的新田新,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这个打扮很适合你。”
这种不经意间显露出的恶趣味,是朗姆本人没错了。
已经习惯了朗姆作风的新田新脸色丝毫不变,用着标准的接待语气说道:“这位先生,请往这边走。”
置屋老板见他们进来,知道二人有事要谈,便带着舞伎们去了二楼。空荡的和室只剩下新田新和朗姆两人。
新田新倒了杯茶推过去,朗姆喝了一口,这才说道:“你的情况我基本都了解了,做的不错。”
新田新心里一紧,朗姆究竟了解多少?他可没发现自己附近有组织的人。
不过新田新并没有露出什么端倪,装出一种小孩子求夸奖的语气:“那当然,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可都好好完成了。”
“是吗?”朗姆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可我怎么觉得你已经被他们同化了呢?”
新田新不为所动,“你可以随便测试,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被同化。”
“既然你有这个自信,那就走吧。”说着朗姆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不用换衣服吗?”他现在可还是舞伎的装扮。
朗姆瞥了他一眼,“外面的脱了,穿里衣。假发也摘了。妆不用卸。”
好家伙,白色的里衣、刷的惨白的脸,配上鲜红的嘴唇,这是要带他去拍鬼片吗?
新田新心里无数吐槽,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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