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老板将玉佩一事同县衙老爷说了后,正巧上面在寻人,听说有可能是宫里的玉佩,县衙老爷二话没说,拨了人打算同钱庄老板去看看是何人敢从宫里偷盗钱财。

    为了以防万一,县衙老爷还是写了份文书递交到上头,万一这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呢,他岂不是走了狗屎运。

    于是县衙里的几个官差浩浩荡荡地跟着钱庄老板离开了县衙。

    店小二一路跟着小沙弥,见人拿了钱后,先是去了医馆,而后又请了大夫,他又跟着小沙弥回了趟茅草屋,等店小二再回来时正好撞上带着官差前来找人的钱庄老板。

    于是一行人又由店小二带路,找到了小沙弥住的地方。

    茅草屋内,祝姜照顾小姑娘,替她用热水擦了擦身子,期间小姑娘想喝水,祝姜又来回喂了几次。

    也幸好没让她等多久,小沙弥就带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是个老者,留着花白胡子,他坐在床边替小姑娘号着脉。

    小沙弥站在祝姜身旁,从怀里将玉佩掏出来还给祝姜,另外将剩下的银子都给了祝姜,一双眼睛清澈无比。

    祝姜将玉佩收好,问他“有没有人为难你?”至于,小沙弥送过来的银子,祝姜没收。

    既然她有了玉佩,那她就不缺钱,左右这是个古代版的at。

    小沙弥想告诉祝姜确实有人想抢玉佩,不过后来他们又将玉佩还给他了,应当算不上坏人,于是小沙弥摇了摇头。

    闻言,祝姜放心下来,她还担心小沙弥出去一趟,会遇见坏人。

    大夫开了几服药给祝姜,让她煎给小姑娘喝,“幸好现在不烧了,若是再晚些,可能就危险了。”

    听到大夫这么说,祝姜看了眼床上的小姑娘,她的身形还是呢么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人吹跑了。

    祝姜向大夫说了声谢谢,而后让小沙弥送人回去,她则去煎药给小姑娘喝。

    过了许久,小沙弥还不见回来,祝姜将煎好的药放在桌子上,打算出去看一看。

    刚出茅草屋,就见到一群官差手上拿着刀往这来,而小沙弥则被他们抓了起来,为首的县官声音洪亮道:“小和尚,你身上的那块玉佩呢?藏哪了?”

    小沙弥拒绝回答,直接冲着最近的县官,一口咬了过去。

    那县官硬生生被咬掉了块皮,痛苦的大叫了声“啊!”而后用力一甩,将人甩到了地上。

    祝姜匆忙跑了过去,将小沙弥扶了起来,将人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小沙弥没有何处受伤后,将人护在身后,她从未如此生气过,瞪着那名官县官道:“敢问他犯了何错,要对年幼的孩子这样?”

    县官伸着受伤的手,让手下包扎,看到突然出现的祝姜,也没什么好脾气,“去去去,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本官捉拿犯人,还用同你解释?”

    说完,身后的官差就要去将祝姜身后的小沙弥抓过来,完全不把祝姜放在眼里。

    祝姜冷笑道:“如果我说,你刚刚说的那个玉佩是我的呢,那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就变成我了?”

    闻言,县官才正眼看了祝姜一眼,“你说玉佩在你那?拿出来我看看。”

    他这幅义正言辞的模样,可真是比村头的流氓还要不要脸,祝姜在心底冷哼,不过仍将玉佩拿了出来,钱庄老板在县官身后说道:“大人,这就是我同您说的那枚宫里的玉佩。”

    祝姜这下懂了,看来小沙弥在去换钱时就让人盯上了。

    县官看着祝姜一身绫罗绸缎,显然出自于富贵人家,他问道:“这玉佩你从哪得来的?”

    “怎么得来的跟大人有关系吗?”祝姜随手将玉佩戴在腰间,让县官只能看着干着急,谁料县官对祝姜的态度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殷勤地走到祝姜面前,露出一副谄媚的笑道:“姑娘,你看这都是误会,实不相瞒啊,你身上的这枚玉佩,是皇宫里的,京城里的大官正急着找它呢,要是你能把得到这玉佩的来历告诉我,本官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祝姜看了眼县官,“大人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啊”县官随口说道,他的想法过于简单,以为祝姜只会要些钱财什么的,可没想到祝姜直接说了句“那换个人当县官怎么样?”

    听到这话,县官的两条胡须都要气飞了,差点控制不住抽出刀子砍了祝姜,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就想卸了他的官职。

    于是县官没再和祝姜客气,直接吩咐手下将人抓到县牢里面关起来,那块玉佩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手里。

    至于那个小沙弥,县官倒是没让人抓起来,索性已经拿到了玉佩,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县官没精力追究。

    见祝姜被带走后,小沙弥急的不行,他想去找那位贵人,可贵人走了没多久,即使写信告诉他,最快也要两日后才能过来,可说不定两日后,祝姜就会

    小沙弥后悔万分,早知道他就不将人放出来了。

    ——

    另一边,魏炀有了扎格瓦的帮助,辛巴循着味道找到了敬元寺。

    住持见这么多人来了敬元寺分外不安,他穿着一身袈裟,对着魏炀道:“不知施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佛门重地,不能杀戮。”

    说完,看了眼他们身后穿着盔甲的士兵,个个带着尖锐的兵器。

    魏炀:“住持打扰了,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过来寻人。”

    话落,就让身后的士兵将各自的武器都收了起来,住持知道拦不住他们,于是让开路,让魏炀进去。

    扎格瓦牵着辛巴,由它带路,很快来到了那间关着祝姜的柴房,柴房里有把椅子,还有散落的绳子,见此,魏炀幽深的眸子看向住持。

    后者连忙否认,“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柴房地处偏僻,一向很少有人来这里,只有一个小沙弥负责每日送柴火过来。”

    听到住持这么说,魏炀问,“那小沙弥人呢?住持可否将人带过来。”

    住持让手下的人去将小沙弥带过来,并解释道:“那小沙弥是个哑巴,十多岁了才被发现不会说话,我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性子也是老实的,事情应当不是他做的。”

    住持企图为小沙弥说些话,免得得罪了眼前这位贵人。

    魏炀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看到绳索上的血痕时,眸色暗了暗,浑身气压低了许多。

    很快,住持的人将小沙弥带了过来,“住持,人带过来了。”

    小沙弥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眼见着事情瞒不住了,他看见人群中那个气度不凡的男子,直接跪了过去,手中比划着什么,想要他去救祝姜。

    魏炀看不懂小沙弥的比划,于是让身边的人拿来了纸和笔,让他写下来。

    未几,小沙弥将写好的字递给魏炀,“快去救她”

    看到上面的字,魏炀眉头狠狠一跳,嗓音低沉,“你知道她在哪?”

    小沙弥点点头,接着又在纸上写道:“县官,县官将她抓进了牢狱,因为玉佩。”

    魏炀很快明白了小沙弥的意思,知道人被县官带走后,二话没说,带着人离开了敬元寺,往县衙而去。

    扎格瓦见自己的任务完成,拍了拍怀里的辛巴,“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回吧。”

    ——

    县衙内,祝姜进了大牢,身上的玉佩被县官拿走了,至于怎么处置他,县官暂时还没想好。

    不过就冲着祝姜对他的态度,县官打算让她先吃吃苦头。

    于是安排人打算打她个三十鞭子,这牢里的鞭子,即使换作是男人,三十鞭也扛不住,更何况祝姜是个娇滴滴的女子。

    县官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底下的祝姜,手中拿了盏茶说道:“若是你现在向我求饶,本官可以考虑放了你。”

    闻言,祝姜只笑了笑,“大人还是祈求有一天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会千倍百倍地让大人还回来。”

    县官让祝姜气的直接摔碎了茶盏,一拍桌子,吩咐手底下的人“给我打!重重地打!打到她求饶为止!”

    一下又一下的鞭子打在祝姜身上,鞭鞭入肉,后背早已皮开肉绽,可祝姜愣是一声没吭,就连执鞭的人都有些佩服祝姜的忍耐力。

    直到最后一鞭落了下来,祝姜也跟着昏了过去。

    见此,县官神情得意,“看到了吗?这就是同本官作对的下场!”

    然后就让人将祝姜抬下去,并吩咐不准人给她看伤,就要让她吃些苦头。

    可他人还没走,县衙就让一群穿着盔甲的士兵围了起来,从那群士兵当中,走出一位身高腿长的人影,浑身戾气骇人。

    当魏炀看见椅子上趴着的人鲜血淋漓,他想要杀了全府人的心都有了。

    他小心翼翼将人抱进怀里,柔声唤道,“姜儿,孤来了。|”

    祝姜在昏迷时,迷迷糊糊听到了魏炀的声音,她费力地睁开眼,当眼前真的出现那张熟悉的脸,祝姜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太真实了,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他的脸颊,可一动,却扯到了后背的伤口,令她疼的直冒冷汗。

    魏炀没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人,会让眼前的人伤成这样,周身气压低到了极点,魏炀沉声吩咐:“影一,将人抓起来,赏一千鞭,你亲自来。”

    身后的影一应道:“是。”

    接着影一就将县官带走了,县官还想挣扎,大叫道:“你们是何人,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本官是朝廷命官,若是敢对本官动用私刑,本官要你们好看!”

    闻言,底下的士兵都笑了,“太子殿下就在眼前,还想找谁给你做主?”

    县官人惊呆了,太子?!太子殿下?他得罪的是太子殿下,那他亲自吩咐动手的事听说,京城的太子妃失踪了,再看太子对那女子的关心程度,县官双腿瞬间吓软了,他他他竟然命人打了太子妃!

    完了完了!县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属下错了,属下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对太子妃动手!是属下错了!”

    边说边给自己扇了十几个巴掌,魏炀无动于衷,只觉得吵闹,给了影一一个眼神,让人将县官拖了下去。

    而魏炀则抱起祝姜,去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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