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深的问题完全不符。
可细细琢磨,却发现这里面大不一样。
大脑,思想,决定着一个人的所有行为,有些事,在普通眼里,是不可能做到的,甚至不相信别人能做到。
可是,你不相信,不代表不能。
你不能做到,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做到。
同样的,某些事,正常人的思维无法理解,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无比正常。
就像抑郁症,正常人都认为只要保持乐观的心情,放松,想开就好,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抑郁症的人,他无法通过这些来让自己恢复,他的身体,大脑已经出现问题,他的思想,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
他无法做到普通人所做的很简单的事,无法快乐。
他们得吃药,得看医生,得治疗。
“我明白了。”
约翰说:“去吧,小赫他需要你。”
“嗯。”
付乘结束和托尼的通话,他站在那,好久才离开。
感情用事,确实能让人不理智。
他以后不会了。
急诊室里,医生给林昕检查身体,湛凌赫始终站在旁边,一直守着。
他的目光,没有从林昕身上移开过。
而他唇上的血,已然不见。
就连那苍白,也随着血不见,似也跟着消失。
因为付乘的叮嘱,后面要来给湛凌赫检查的医生没进来,这里依旧是之前的人,没有任何的变化。
唯独,护士身上那鲜红的血,印在上面,随着时间过去,变得陈旧。
一切也都跟着过去。
付乘来到急诊室外,此时章明站在那,一直守着。
章明看见他,低头颔首。
付乘走过来,“怎么样了?”
“还没出来。”
“嗯。”
付乘没再问,章明也不再说,这里安静下来。
凌晨后的夜,本就这般冷清。
忽的,章明说:“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付乘神色动,看章明,“什么事?”
章明看着他眼睛,说:“湛总带着林小姐出来的时候,韩在行出现了,他说了一些话。”
付乘瞳孔微拢,“说了什么话?”
长夜漫漫,时间过的很慢。
章明和付乘来到僻静处,章明把韩在行对湛凌赫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了付乘。
付乘听完,眉头皱紧。
而章明说完,不再说。
这里一下被冷寂覆盖。
好久,付乘说:“以后这些事,都要跟我说,一字不漏的。”
“是。”
章明回到了急诊室外,付乘留在那,给托尼打电话。
他想,这个情况他必须告诉托尼。
“喂。”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你说。”
托尼回了家,在家收拾行李。
付乘已经把机票订好了,就在今晚,他收拾好行李去机场,刚刚好。
此时,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托尼收拾行李的动作也没有停。
直到,付乘说:“是不是因为韩在行那些话,湛总今晚才会让韩在行过来。”
托尼把行李箱的拉链拉拢,然后把行李箱提起来,说:“不是。”
“那……为什么会让韩在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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