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说：“她有什么好的？她一点都不爱你，你这样为她，有什么用？”
“……”
韩在行脚步没停，似乎不论林娇娇说什么，他都不会停下来。
林娇娇刚开始还有怯意的，现在看着这背影，冷漠的把她当空气，她愈发愤怒。
“今天在在恋，我在外面闹，她没有出来过，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不在乎在恋，你为她做的一切她都不会领情，更不会记在心里。”
“她林昕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一瞬，韩在行转身，他一双眼睛厉的像刀刃，瞬间划过来。
林娇娇眼睛瞬间闪躲，但想到什么，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她看着韩在行，眼里浮起得意，“她这人就是贱骨头，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要，你要像湛凌赫一样对她，她才会记得你，一辈子都记得你。”
“你现在这样，她根本就不会记得你。”
“更不会在意你。”
韩在行有那么一刻，是想掐住林娇娇的脖子，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的。
他不容她这么诋毁她。
但是，那一刻过后，他这样的想法便消失殆尽。
因为，这样的人，不论她说什么，那都是她悲哀的印证。
现在，更是。
“对，你富有，你拥有她所有没有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要更对她好，让她比你过的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是的，就是这样。
他余生，都会这样去对她。
而你林娇娇，你就继续这样吧。
林娇娇脸上的得意跟血色瞬间消失，她所有的力量全部瓦解。
因为林昕悲惨，所以，她才拥有这些？
韩在行转过拐角，挂断电话的秦又百走过来。
他似乎没听见刚刚的话，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回去了？”
“嗯，公司里事情多。”
秦又百点头，“有时间来秦伯伯家玩。”
“会的。”
客套的话，说说就是了。
不会真的去做，真的听进去。
韩在行是这样，秦又百也是这样。
电梯门合上，秦又百看向前面的拐角，他脸上的笑被漠然取代，这一刻，他似变了个人。
呜呜，手机响，秦又百拿起手机。
“喂。”
“查到了，林昕确实是林有定的外甥女。”
秦又百握紧手机，身上气息变化，“dna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最快明晚。”
“尽快。”
“好的。”
电话挂断，秦又百看着前方，眼前浮起林昕那张脸来。
他不会记错，过去了这么多年，那张脸也依旧在他脑子里鲜活。
是她。
是她的孩子。
但是……
是谁的，那就不知道了。
—
韩在行回了公司，林昕还没有离开公司，她还在加班。
电梯门打开，韩在行走出来。
这个时候公司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这里安静的很。
他脚步放轻，走在走廊上，皮鞋踏在地面，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着前方的一间办公室，然后，他脚步愈发的慢，直至停在林昕办公室外。
里面灯光亮着，那抹身影依旧在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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