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大概是没想到,温诗槐会一下子噼里啪啦算出这么多东西。

    原本就漫不经心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微微漫出了笑意。

    谢屿低下头,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

    而后把掌心扶着她的细腰,把人往副驾驶上一推。

    “谢屿,你!”温诗槐以为他又四两拨千斤地搪塞自己,正要恼他。

    谢屿也从另一边上了驾驶座,“不早了,边开边说。”

    温诗槐偏开头,鼻腔里不轻不重地哼他一声。

    谢屿先从今晚的事算起,“像今晚这样的饭,一个月吃不了一次。不算什么大开销,我对你,也不至于那么吝啬。”

    温诗槐抬杠,“如果我一个月就是要吃好几次呢?”

    “你每次都让我花钱?”谢屿唇边的笃定让温诗槐不忿。

    就好像被他吃定了,温诗槐替他心疼那几块工资,不舍得让花钱一样。

    虽然过去的两个月,的确如此。

    谢屿又接着说,“我自己没有其他的开销,你家里的饭菜水果大部分是你自己指定的商超配送,基本不花我的钱。你还替我省了房租。”

    在谢屿的提醒下,温诗槐想起来,自己家里的新鲜水果肉蛋蔬菜,都是指定配送的。

    这个习惯,还是当初贺故深带给她的。

    追求吃得品质健康。

    只是之前温诗槐自己不怎么开火,所以大部分只有水果和半成品的需求,

    是跟谢屿同居之后,家里常常开火了,其他种类才多起来。

    每次配送过来,都是谢屿去接手。

    他直接带去厨房,做饭烧菜,好像都默认成了他的活一样。

    所以温诗槐连自己家的食材怎么来的都忘记了。

    想到这里,她侧头瞥了谢屿一眼。

    谢屿这样的人,看起来满身棱角没有一丝居家烟火气,谁能想到他在生活里这么会照顾人?

    好像野性和居家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落在谢屿身上一点也不违和。

    大概是温诗槐发呆了太久,谢屿短暂地瞥她一眼,“看什么呢?”

    温诗槐这才收回目光。

    今晚这出讨论的初衷,是因为她觉得谢屿的身份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但是绕来绕去,道理还是都在谢屿那里。

    她泄气了,只好跟他清算清楚,“谢屿,你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谢屿:“不用了,没多少钱。”

    温诗槐犟犟的,“你一个月才六千多,存点钱不容易,我还是还给你。”

    “我存钱做什么?”谢屿反问道。

    存钱就存钱,至于他用来做什么,哪里需要温诗槐来过问。

    她今晚也跟谢屿杠上了,“你存来做什么都行。成年人哪有人不用存钱的,尤其你还是个男人。”

    温诗槐一直的观念都是成年人,不管男女都需要有一定的积蓄,以备不时之需。

    只不过她这话是对谢屿说的,所以强调了男人。

    可谢屿偏偏歪曲了她话里的意思,“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哪里?我老婆都有了,难道还要存老婆本?”

    温诗槐原本一边跟他说话,一边没忍住看手机。

    网络上那些评论很有意思。

    她在温妤手里吃了这么多年的亏,看到这种全民支持她的一边倒言论。

    说不爽是假的。

    谢屿这次的做法,很令她满意。

    原本已经不想跟他计较了,没想到谢屿忽然冒出这样一句。

    玩味戏谑,反过来调戏了她一把。

    温诗槐挑了挑眉,也有几分似笑非笑。

    “我是你老婆吗?”

    他们之间领了证、上过船,但从来没用老公老婆互相称呼过。

    没想到这样一个亲昵得甚至有点肉麻的互称,会在这样一次较劲中出现。

    谢屿已经把车停到了观塘云汀的地下车库。

    把车钥匙一拔,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你不就是吗?”

    车里的气氛已经完全变了,两人的目光交汇处,全是暗暗的火星子。

    温诗槐知道这个对话已经很危险。

    谢屿虽然此时还是玩味地看着自己,但那个眼神里的危险让人本能地想逃。

    他在捕猎她的心跳。

    温诗槐的手摸索着去开门,想要下车逃开车里越来越热的温度。

    但谢屿提前一步洞察了温诗槐的意图,安全带一开,他探身过来,按住温诗槐的手。

    两只手都被他擒获,一起拉过来。

    “你不是吗?”谢屿只用一只手,就把温诗槐两边的手腕都捉住了。

    另一只手,探过来扶着温诗槐的脸,强行抬起来,让她无处可逃。

    他又问了一遍,温诗槐再逃就露怯了。

    “是又怎么样?”温诗槐的下巴自己就抬得更高了。

    想到刚刚看到微博上那么多女孩子对她叫老婆,抿了抿嘴,笑得得意,“我是很多人的老婆,你怎么不说?”

    在谢屿愣神的这个瞬间,温诗槐趁机挣开他的手,快速下了车。

    呼——

    好危险。

    刚刚谢屿一口一个老婆地靠近她,让温诗槐总有一种他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错觉。

    就在车上,甚至来不及上楼。

    温诗槐用手背捂了捂两边发烫的脸颊,听到身后车子落锁的声音,她连忙抬步往前走。

    但她走得再快,还是不得不跟谢屿一个电梯上楼。

    谢屿高大的身躯,把温诗槐逼在角落里,淡声问她,“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温诗槐故意不说。

    谢屿不也总是跟她绕弯子吗。

    看谁的故弄玄虚更让对方难受。

    谢屿凑得更近一些,两人的胯部都贴到了一起。

    这在成年男女之间,是一个非常危险,略显淫靡的姿势。

    温诗槐被顶着,脸上刚刚褪下去的温度眼看着又要升上来。

    对上谢屿的眼神,温诗槐几乎可以肯定个,要不是电梯里装着摄像头,谢屿会用一些“非常手段”来逼问她。

    “叮”电梯到了。

    温诗槐快步迈了出去。

    却被谢屿在玄关处赶上。

    “啪。”轻轻一声肩胛骨被压到墙上的声音。

    温诗槐今晚被谢屿“咚”两次了。

    但这次,显然他没有在车边那次那么客气。

    招呼也不打,一俯身就夺去了温诗槐的呼吸。

    从他的力道和霸道程度来,温诗槐在唇舌的发麻和微微刺痛中意识到,谢屿大概并非临时起意。

    而是忍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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