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云天顷欺负我!他居然说你不让我吃肉,你怎么可能这么残忍?”
龙浅回头看着楚东陵,嘟哝着唇,委屈巴巴。
针管都进去了,她可不想遭第二次罪,唯有尽可能分散楚东陵的注意力。
楚东陵却还是冷冷地扫了丘山一眼,沉声道:“足够了。”
丘山立即收针,用棉布压着龙浅的伤口。
楚东陵接过棉布,半蹲在龙浅面前。
“感觉如何?”
龙浅突然感到一阵寒意,眼皮瞬间变得很沉重。
“我要吃肉!”
“好。”楚东陵眉头一皱,将她抱起,“去吃肉。”
“大哥,我可没有欺负她!”云天顷进门的时候就听见龙浅在告状。
但看着大家正在做什么严肃的事,他不敢靠近打搅。
“是你说她三日之内不能吃肉,大哥你都不记得了吗?”
龙浅脑袋一阵晕眩,无力地靠在楚东陵身上,闭上了眼睛。
“王爷,云天顷欺负人,你可得好好治治他。”
就是这种能让她安心的感觉,为何在他身边,她总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放松下来?
有他,似乎挺好!
“从今日起,云天顷三日不能吃肉!”楚东陵丢下一句话,抱着人加快了脚步。
龙浅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云天顷的抱怨,但她真的没力气了。
不知不觉,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袁飞静看着被抱出来的人,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身子不好,还连夜赶路,你们……”
袁飞静话没说完,被人捂上了唇。
楚东陵抱着晕睡的龙浅,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浅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宁东升万万不能死在此,丘山只能出此下策。
房间里,云红绸将宁东升扶起。“一般人吃了仙丹未必能救人,但浅浅的血液不一般。”
“她的血液不一般?”云红绸皱起眉头,“有何不同?”
“我暂时说不清楚。”丘山打开了仪器上的开关,“这事连王爷都不知道。”
“为了浅浅的生命安全,你就当没我提起过吧。”
云红绸回头看着他,没再多问。
傍晚时分,龙浅在烤鸡的香气中幸福地睁开眼睛。
“孤煞大哥,烤鸡可以了吗?”
她猛地坐了起来,哪怕腰有点算,心脏有些不舒服,胃也难受都没在意。
孤煞放下盘子,转身,疾步往前。
“不急!都给你留着。”
小丫头总是毛毛躁躁从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真让人着急!
房门被敲了两下,袁飞静推门走了进来。
“龙浅,听说宁夏公主和宁安王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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