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也想换个大一点的房子,想给宝宝准备教育基金和成长基金,但他并不想从这些穷苦的人手里去抠。
两个人千恩万谢,此时也相信了张清稚的人品,治好了病,并没有计较之前她们两的挑刺和挑衅,更没有收高价治疗费,这样的人太难得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也抽时间过来,张清稚给三人用整脊法矫正脊椎的骨头,用推拿针灸拔火罐药灸等方法,治疗别的毛病。
张清稚每用上一种新的治疗方法,都让几个人惊叹不已,甚至张清稚说了要扎针以后,三个人不仅不害怕,反而很兴奋很期待。
听多了张清稚扎针救大出血的自己小命这件事,都想试试扎针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啊!
也因为三个人不遗余力的宣传,张清稚在这庞大的聚居社区火了。
聚居在这廉租房公寓社区的人,都是社会的底层,这里的房子,都是官方审查了资料,确定是单亲家庭,或者是低收入人群之类的,才能拿到租房资格的。
在这里的人们,因为工作,因为生活,许多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毛病。
许多人因为钱,都不太愿意去医院,虽然官方和拓新这种大医院有合作,给每个居民都买了最低医疗保险,每个人都有一个医疗账户,去医院治病能报销一部分的钱,但大多数人都选择忍一忍。因为另外一部分也不一定承担得起。而且,小病小痛用掉了保额,等到生了大病,遇上了大事,保额不够了才抓瞎。
如此一来,像程斐她们这样,小病直接熬的人不在少数。
现在,听说张清稚有一种神奇的本领,不需要多大的成本,就能够帮他们矫正毛病,病痛不再那么折磨人,许多人都心动了,不管认识不认识的,熟悉不熟悉的,都来找张清稚,想让他帮自己“矫正”一下。
找不到张清稚的,还跟程斐沈晏清他们拉关系,想让她们帮自己介绍一下。
张清稚听着程斐报上来的一长串名单,也是头疼,“这么多人,你家都塞不下,更别提我家了。而且我也不喜欢陌生人上我家来。”
家里地方本来就很小,如今是宝宝还小,所以能挤一挤,如果一堆人跑来治病,一会儿要躺下推拿,一会儿要扎针之类的,多麻烦啊!
程斐说:“谁说不是呢!可是这么多年邻居,他们说的毛病也是真的,我也知道那样有多难受,唉……一看到他们那样子,我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张清稚抱着宝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突然眼前一亮,问程斐:“程姐,你现在是没有固定工作对吧?”
程斐因为身体不好,也没怎么出去工作了,现在沈晏清在帮着张清稚经营着医院的药膳摊,收入还可以,暂时不用她急着赚钱。
程斐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你的意思是……”
“我们两开个养生所怎么样?”
其实,张清稚更想开个中医馆,自己当坐堂大夫了,可是他还没摸清医疗的法律法规,万一碰到了红线,那可是直接倾家荡产的,说不定原身的父母也能直接找上门来了。
当然,张清稚自己也能开,但是他还有宝宝要照看,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而且他对社区也不那么熟悉,如果找程斐合作,她能帮忙抵挡和处理很多问题,就不用张清稚自己费那个精力了。
oga的身份有多不方便,短短一个多月,张清稚已经体会得够深了。
程斐说:“可是我什么也不会。”
张清稚把自己的意思说了,然后说:“我的手艺很重要,但是和社区邻居们和客户们处理好关系也很重要啊!没有你,这养生所也开不起来。”
程斐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说:“我也觉得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想法,当然也可以算是一个要求。”
张清稚以为她想说分成上的,便问:“什么要求?”
没想到程斐说:“我想跟你学你那本领。当然,我不是想把你的本事都学走,只是……只是……哎呀,只是觉得你的本事挺有用的,想学一两招,以后也有点傍身的能耐。”
张清稚明白了,程斐辛苦了一辈子,知道没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本领,是别想过上轻松的日子的。只是她也知道,谁的看家本领都不是随便教人的,所以她只想学一点。
张清稚想了想,确实有适合程斐学的东西,那就是按摩。
曾经足底按摩全身按摩也是很受欢迎的,只是被一些有心人做坏了,让人一听到按摩,就想到不好的东西。
实际上,推拿和按摩挺相近的,平时也习惯推拿按摩一起说,但按摩更多的是保健作用,而推拿则更多的是医生治病。最大的差别在于,推拿的专业程度,比按摩要高一些。
程斐以前从未听说过中医的概念,所以让她现在学中医,怕是为难人,但是学认穴位,学习按摩的手法,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只要用心,学上手,甚至学精都不难。
而将自己的中医医术传播出去,也是张清稚一直想做的事,程斐先开了口,对于张清稚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于是张清稚答道:“你想学我全部的本领,怕是做不到,但我确实有些东西可以教给你,你学会了以后,将来稳稳端住饭碗是没问题的。”
程斐没有料到,张清稚答应得那么爽快,激动地问:“你这是答应我了!?”
张清稚笑了起来:“当然。”
当晚,张清稚就给程斐和沈晏清展示了一下足底按摩,足底的穴位,和人五脏六腑都有对应,手法到位的话,能按得人很舒服,而且能保养各项器官。
当然,手艺到位十分重要,如果手艺不过关,按出问题来也是有可能的。
展示完以后,张清稚问程斐:“要不要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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