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稚不知道江闯做的事,但他也知道,许多人对他和江闯的关系有误解。
当然,这种误解,对张清稚这样的oga是更不利的,对于alpha,可以说是毫无损伤。张清稚不在意这种事,加上对江闯没有影响,他就随那些人怎么想了。
最烦的是,表哥陈玉台还没放弃说服他,离开江闯这边。
刚稍微歇会儿,就看到陈玉台发来的消息在抖动。
张清稚浏览了一遍,没想到这次倒是有了新的说辞。
“清稚,你在网上的名气传出去了,连a星都挺多人知道的,张家好像也得到了消息,已经问了我两次了,我敷衍了过去。下次会不会直接找上门,都不好说。”
张清稚皱着眉,将陈玉台的话读了两遍,也明白陈玉台的意思。
陈玉台还是想像之前那样,把他藏起来,张家就找不到了。
可按照张清稚的想法,是宁愿一死,也不愿意被谁囚禁起来,一直关着的。
他回忆了一下张家,在a星算得上是有些地位和人脉,但在r星,似乎没有人多大的能量。
真是那样的话,跟着陈玉台,还不如跟着江闯来得安全,至少江闯不害怕张家施压,不会让他藏得暗无天日的。
想到这里,张清稚也愣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就那么信任江闯了呢?
不知不觉间,在他心里,江闯是比其他任何人都值得信任的了。
张清稚揉了揉太阳穴,这是oga体质的原因吗?不知不觉影响人,对其他人,特别是alpha产生依赖。他以前信奉的可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丢开脑子里的想法,张清稚简单地回道:“谢谢告知,我会做好他们找上门的准备的。”
陈玉台收到消息,恨不得直接砸了通讯器,他没想到张清稚会那么决绝。
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愤怒,陈玉台连喝了几口冰凉的提神醒脑营养液,才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抛开。
要是针破罐子破摔了,让张家找到了张清稚,将他送去联姻,自己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稳定好情绪后,陈玉台才回张家的消息:“这个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实地探访一下,去看看那个人,是不是清稚表弟。”
对方的回复十分傲慢:“那你尽快跑一趟,第一时间来消息。”
那命令式的语气,就是陈玉台最厌恶最不能接受的点。守旧的张家,一直以自家的地位和身份为傲,而陈玉台家虽条件中等,却是入不了张家的眼的。
回忆起从小经受的种种排斥和鄙夷,陈玉台反而下定了决心,决定隐瞒到底。
张家不是看不起他和他家吗,他就要让张家像无头苍蝇似的团团转,让他们在联姻对象的威压下,惶惶不可终日地熬过一天又一天,让他们好好吃吃被人嫌弃被人使唤的苦。
虽然张清稚很不喜欢自己表哥,一直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想法,但他及时提醒了,张清稚也得防备一二。
凭他自己是做不了什么的,只能去找江闯,把陈玉台的话和他说了一遍。
江闯立马安慰道:“你放心,你家在r星的情况,我调查过,确实没什么势力,不然你表哥也不能隐瞒那么久了。”
“那他们会不会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把我带走啊?”这是张清稚比较担心的。
现在还时不时能看到一些新闻,说oga被alpha拐走,家人强行带回之类的。
江闯摇头:“在医院是不能的,因为公众场合不能对oga实行违背意愿地控制行为。如果他们真敢来,你就直接叫安保就行。”
张清稚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方面的法律条文他研究过的。
但这并不能让他完全安心,忧心忡忡地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以后怕是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张清稚眉头紧蹙,尽管非他自愿,但这副愁容满面的样子,也让人忍不住心疼。
江闯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过些天,他们就不会了,你放心。”
张清稚一头雾水,忙问:“为什么过些天就不会?”
江闯这时却卖起了关子:“这是个秘密,这个时候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张清稚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我怎么怀疑你在驴我呢?”
“我驴你做什么?我还舍不得呢!你只管安心,过些天你就知道了。”
张清稚哼了一声,以示气愤,可落在江闯的眼里,却只觉得这样显得活泼可爱得很。
江闯让张清稚安心,张清稚哪里真安得下心来?只能借着看病的事,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至于陷入焦虑中。
反正谁要敢来,就跟他拼命好了。
因为网上的宣传,病人还真不少,一些年轻人也抱着好奇的心态来试试了。
张清稚在看病的时候,有个高高壮壮的男孩一边转着圈一边进来了,嘴里还在叽叽呱呱地说着:“大家看啊,我已经来到了这位张大夫的诊疗室,给大家直播看病,大家看看哈,人还真不少,得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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