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一群智障。”
实验室的大门打开,迎接此间主人,若原风便走边解开领带,嘴里骂骂咧咧,风度全无,“游戏中途掉线,公司那边跟我要说法,说个屁,都说了测试版不稳定了!煞笔研究院也来掺一脚,要我交出你的遗物,交个屁啊,有本事脖子一抹,亲自去地府跟你要啊。”
若原风把自己摔进椅子里,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缓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要是那群老家伙去地府也找不到你,那不得气歪了鼻子啊。”
良久都没等到回应,若原风扭过头看向操作台方向,原本应该在此处回想密钥的大魔王消失不见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只八岁的红发小孩和一只银色麻花辫小孩。
织田柳吉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头顶的呆毛弯弯。八岁的红发小孩跪坐在洁白的地板上,手中捧着一只圆滚滚的机械球,机械球扑棱这小翅膀,和可爱的小主人一起回视奇怪的大人。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若原风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肝了三年的论文被大魔王一句[重写]全盘否定,不可置信,愤怒异常,却被大魔王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治得没脾气。
视线颤巍巍地飘动,环视四周,一只太宰猫和乱步猫窝在电脑前,太宰猫熟练操作电脑,乱步猫戴着社长送给他的眼镜,睁着绿色的猫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电子屏幕。
哦,乱步腰间没刀,这两只是不会刀了他的太宰和乱步。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活着压榨我,死了奴役我,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的吧!”
若原风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愿再看这令人绝望的世界,嘴里发出一声声质问,声声凄惨无比,听者悲伤,闻者流泪,“大魔王啊大魔王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大叔,你哭了吗?”
织田柳吉双手抓着四月球,稚嫩的脸颊稍显圆润,婴儿肥柔和了原本有些凌厉的眉眼。年幼的孩子总有些许豁免权,虽然是失礼的话,但从八岁的孩子嘴中说出来,却无法让人生气。
正太是世界的瑰宝,奶奶的小魔王好可爱啊!
若原风捂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脏,男人至死是少年,给我叫哥哥啊,魂淡小魔王…天使啊,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呀…稳住若原风,逼格不能掉。
“咳,忘记刚才的事,我是若原风,之前跟你用四月通话的若原风。”若原风正正领带,柔和了声音,如同一位真正的绅士般温和有礼。
织田柳吉很配合地略过刚才的事情,好奇地询问奇怪的大叔:“阿风,四月说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那以前的我是好人吗?”
“以前的你呀,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若原风笑得很温柔,带着无限的眷恋与温柔,“是世界上最好,最厉害的大人。”
“大魔王?”黑泽阵冷笑一声,破坏了一大一小间的温馨氛围,呵,是个人都敢跟他抢人,当他是死的吗。
织田柳吉深深地看了眼脸色不愉的若原风,哒哒哒跑回黑泽阵身边,和生气的小伙伴贴贴,“黑泽,四月给你玩。”
四月傲娇地哼一声,用屁股对准黑泽阵,小翅膀扒拉着织田柳吉的小手不放,小主人,四月很乖的,不要丢下四月呀。
太宰治看累了,放下鼠标,伸伸懒腰,蹦蹦跳跳地扑到织田柳吉身边。江户川乱步懒得动手,便和太宰治一起休息。
四个人坐成一个圈,圈中间座高高的零食山,四人依偎着彼此,吃着零食,听太宰治讲故事。
若原风死命按着手机,噼里啪啦地跟手机那端的魂淡友好交谈,支棱着耳朵听太宰治胡说八道,“有种武器叫核弹,地点,密码,我和乱步都能看出来,用此作为谈判筹码怎么样?”
织田柳吉很认真地思考,黑泽阵表示赞同,“越简单的方式越有效。”
“雅蠛蝶~”若原风连骂人都顾不上了,试图让太宰治放弃不合时宜的恐怖想法,“研究院的疯子该死,但全人类是无辜的啊!”
“无辜?”江户川乱步重复了若原风的词,眼镜下的绿色眼睛中全是嘲讽,“你也知道无妄的牺牲是[无辜]?”
若原风也索性插进四人中间,随手从零食山上捞了个零食,加入跨次元的茶话会,懒懒散散地讲故事,“我来讲一个故事吧,大概就是一个倒霉蛋普通又悲催的无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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