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
帐篷内,郁蒙看着桌上图纸。
“西面有北门仪,这里再攻下这黄龙岭,中原大部分疆土就收入古玡囊中了”
夜幕低垂,天空有几颗星星,夜风寒人。
一人从空中落下,打破了这一林阒静。
女人捂嘴轻笑,眉眼间可见皱纹,头上顶着一个红色大蝴蝶结。
“贞姬,你这是什么装束?”北门津嫌恶道。
贞姬:津,你不觉得今晚的我很美?
北门津打了个寒颤,更加嫌恶:叫我名字。径直走进了帐篷。
贞姬:无聊。
贞姬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自己赛若貂蝉,抬起衣袖遮住下半张脸轻轻浅笑,也踏步入了帐篷。
“参谋”
三人行礼。
郁蒙:你们仨来了。叫你们过来,是想在今夜就拿下黄龙岭。
北门津:嗯,我赞同。
莫展:我也无异议。
贞姬眉皱:又要打架,这会弄脏我的新衣服的。
北门津:你可以不穿衣服打。
贞姬:不穿衣服……你们想占我便宜?
虽然我花容月貌,但我会害羞的。
郁蒙深吸了口气,压下怒气。
“你们的天聊完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落下,帐篷中的四人立时警惕。
“听闻你们要攻占黄龙岭,我特来阻止你们做这种傻事”
“还不出来迎接你们的恩人”
北门津受不了外面人懒散挑衅的语气,第一个冲了出来。
北门津:说这样的话,你最好有相当的实力,不然你会为你的话奉上你的人头。
顺着北门津的目光,夜空下,八人抬着一顶大轿,透过穿花金线的帘纱,可见里面有一人悠闲地抽着大烟斗,烟雾缓缓从轿帘中流出。
伊娄紫尹:你说我说你们做的是傻事?呵,我可是好心想帮你们。他的刀可是能砍掉你们这一个营的脑袋。
伊娄紫尹祸水东引,北门津目光移到了另一处背靠着树站着的靳柯。
靳柯:你的话说完呢?
伊娄紫尹:呵,说完了。
北门津:那就开战吧。
北门津缠住靳柯,靳柯拔出了饮雪刃,雪亮的刀身映出他一双坚毅的眼睛。
两人刀光里来去,北门津的刀快而准,靳柯的刀路沉稳刚猛。莫展加入战圈,百招过后,三人战意不曾消减半分。
伊娄紫尹看准时机,跃出轿帘,一张贵价的地毯也随之落下。伊娄紫尹脚踩在上面,手中烟斗攻向北门津。
伊娄紫尹两人联手,北门津和莫展开始出现败象。
一旁观战的贞姬,痴笑道:这么好看的郎君,你们可别给我伤了,让我带回去,好好玩。
贞姬语气一变:这肮脏腥臭的血,今日闻起来却沁人心脾。
贞姬一甩袖,口中仍是甘言蜜语,手上
剑却招招夺人命。
伊娄紫尹烟斗抵住北门津腰,靳柯回刀往北门津面门斩,北门津将刀挡到身前。
贞姬的长袖缠住靳柯右腕,莫展从正面攻来。
靳柯侧脸,和伊娄紫尹两人眼神交换,靳柯腾起,使出"回雪九式"。
伊娄紫尹抽身,闪身进入帐篷。帐篷一阵打斗,只见血飞溅到白色帐布。
一颗头落了出来。
绿石庄
“请新人向树女行礼”
左祁尔和阎惜向树女弯腰行礼。
“再拜天地”
两人转过身,朝着天地一拜。
“夫妻对拜”
两人同时弯腰低头。
“礼成”
侍女端上了两杯茶。
“请新人向生父敬茶”
左祁尔和阎惜两人各端一杯茶,向安挞走去。
神台下端坐的安挞,戴了一个笑脸面具。
金色的茶杯两边镶嵌着两颗米粒大的红石,杯中的茶水碧绿。
阎惜双手递过茶,安挞伸手去接。
“打扰了”
众人看过去,一僧人葛衣粗布,朝这里走来。
“打扰了,夜路难行,不知可否在贵庄借宿一晚?”
安挞起身:当然可以。
安挞准备带人去住处,阎惜往前走了一步。
“族长,这仪式还在进行了”稠悉提醒道。
安挞:莫多娜,你带法师去住处,不可怠慢。
“法师,请随我来”
僧人单手弯腰行礼:多谢。
“徒弟,刚才那人是一禅”左祁尔挨近人,小声道。
阎惜:今日是北岛上人我也要取走绿苡珠。
左祁尔不经意勾起了唇角,暗道:这徒弟虽然个性执拗,但为了责任能豁出自己的性命,这就是仇剑老喜爱这徒弟的原因?
阎惜端上茶,去跟安挞敬。
安挞微笑着接下。
突然,一道耀光刺眼,茶水洒落,阎惜扯掉盖头,刀逼向安挞心口。
歌舞一时停止,众人都看着打杀的两人。
“安苡柔,你要弑父吗?”
阎惜单脚尖落在木桩,收住刀,淡淡道:
安庄主,你看不出来吗?
阎惜持刀又向安挞,安挞质道:你究竟是谁?
阎惜:你不必知道。
“又是这种感觉”左祁尔与阎惜刀剑联手,暗中腹议。
自己并不熟悉的剑招,却从自己手里熟稔地使出,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感到踏实。
安挞节节败退。
安挞凝气,出双掌,阎惜横刀挡,口呕鲜血,人皮和头饰飞出。
左祁尔隔在两人之间,剑抵住安挞胸口。
左祁尔:安庄主,阎王想找你谈谈心。
“左公子,你不能杀我阿父”伽诺握住剑,血顺着手臂流。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接下来是我的事了”安苡柔走来。
阎惜:我们无意你们的家事,安姑娘,
请给我们绿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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