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茶肆,阎惜喝完杯里的茶,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几个月前雨梦楼和古玡在麓湖一战,雨梦楼主身受重伤,掉进湖里生死未卜,雨梦楼在那场战中伤亡惨重,现下已是一座空楼了”一书生摇着头道。
对面的书生道:现下雨梦楼是禁词,要是给古玡王国听去了,你我要被砍头的。
“这样的乱世,要独善其身是不能够的。况且你我早已一身脏水,罪恶满身,坠落无间是命,就不要再想人间事呢”狼女继续道:女邪,你···有些不一样了。
阎惜:你的错觉。
狼女:已经到了山脚,我先回倩女楼了。
阎惜:嗯。
夕阳的光落在草木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清水镇的渡口边,一条人影等在那里。
阎惜从夕阳里走来,嘴角勾起了笑:你来接我?
左祁尔回过身,扯掉了脸上的面具:是啊,来接我的惜儿。
左祁尔:惜儿,过来。
阎惜走到左祁尔面前,左祁尔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抱稳。
“你有半个月没来见我了”
阎惜收起了笑意,忧忡道:镜主打上了囿中的注意,糟糕的是古玡的王也看上了囿中。
“嗯”
左祁尔在她白颈上啄了一下。
“让他们打吧,最好两败俱伤”
阎惜红着脸道:你…你不担心云镜?
左祁尔:惜儿,我现在脑子里面没有云镜。
“嘶”阎惜痛哼了一声,左祁尔在她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云镜蝶怨台
接二连三物体碎地的声音。阎惜从书房的里面出来。
“怎么呢?”
左祁尔:失手打碎东西了。
阎惜看着架子上的东西都打碎了。
阎惜:不重要的东西。你有没有受伤?
左祁尔把手伸给她看,阎惜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划伤,取出巾帕替他包上。
阎惜:你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我把灯添亮点。
“女邪,我可以进来吗?”妙灵站在屋外。
阎惜:我打碎了架子上的东西,屋里都是碎片,你明天早上来收拾,今晚我要歇下了。
妙灵:你把镜主赏你的东西打碎了?
妙灵紧张道:女邪,你没事吧?
妙灵懊恼自责道:都怪我,看赏赐的东西金贵又生得好看,就全摆在了架上。
阎惜:不怪你。
妙灵:女邪。妙灵带着哭腔,又红了眼。
听着人下楼了,左祁尔抓住阎惜的手道:
别添亮了,我守着你批阅。
书房里间,桌上放了一盏灯,阎惜正奋笔疾书。
左祁尔躺在榻上,看着手心的帕子,瓷器玉盘落地,心里终于舒畅了。
夜深时,阎惜搁下了笔。
左祁尔:看完了。
阎惜回过头:你怎么还没休息?
左祁尔:等你。
左祁尔弯腰将阎惜抱起,道:闭眼。
阎惜:你……
左祁尔:我今晚不住在这里,他那锅铁还烧着。
左祁尔将人放到睡榻,拉过薄被。
左祁尔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我过几日再来向你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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