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表演结束,台池的左右两侧,两士兵抡起战鼓,数名穿着铠甲的士兵戴着面具,手里握着刀和圆形盾踩着鼓点,绕成一个圆。
所有士兵一起歌唱,唱得塔鞳王精神振奋,热血沸腾,想下台池跟他们一起舞动。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看着塔鞳王一步一步走下,阎惜看了一眼珠晞,她是算好了塔鞳王的个性,所以这样安排。
阎惜目光锁住塔鞳王,知道机不可失。
在离得越来越近时,阎惜舞动的刀,变成了杀人的刃。
塔鞳王闪避不及,被划伤脖颈,阎惜第二刀直取塔鞳王性命,却在半路收手。
被塔鞳王踢中,倒落在地。
士兵齐出,就要擒住她时,眼前一亮,等再看清时,已没有人。
阎惜沿着记住的路线逃走,却见前方的路被士兵截断,阎惜翻身进入了一处圆顶宫殿。
金黄色的薄纱挡住了里面光景,阎惜掀开纱,里面有一个小的神龛,一张华丽大床,角落处放着一个两米高的大花瓶。
花瓶是彩色的。
无意瞥到墙上的画,阎惜瞳孔大睁,走向画。
死死地盯住画上的女人。
乌黑的头发搭在紫色衣前,戴着中土的古朴发簪,整个人透着一股侠气。
塔鞳王走进,看见一只手正伸向自己
妻子画像,怒火中烧。
阎惜瞥到致命的招逼近,一个双飞燕跃起,两人刀相交,银星迸溅。
阎惜取出身上藏着的凝梦,双刀交叉,一刀攻塔鞳王下盘,一刀攻他上身。
塔鞳王软剑灵活如蛇,剑尖一弹,阎惜几个翻身,右手握刀刀插入地,双腿成弓步,左手握住刀,头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
阎惜目光透过散落的发丝看过去,塔鞳王震了一下,竟脱口说出中土话:魔域。
阎惜跃上上空,带走了墙上画。
“塔鞳王”
塔鞳王:把她乱箭射死。
阎惜揣着画,刚到长廊,前后都被弓箭手堵住。
“射”
箭离开弦,每一根都往她要害。
阎惜侧过头,见后方塔鞳王提剑走来,跃身起,脚下现出八朵莲花。
发丝飞扬,佛魔两面,双手握刀凌空一斩。
塔鞳王眉头一皱,提内力,化去这一重招。
阎惜带画离去。
塔鞳王挥退众人,捂住胸口,呕出一大口血。
阎惜一路踉踉跄跄,头发凌乱,走了许久,走到一处海边,此时天色已暗。
阎惜用剩余的力气,跳上一艘船,用刀架在划船人后颈。
“你…你要做…做什么?”
划船人稍微侧头往后瞧,这一瞧更是
吓破了胆。脸上有着血污的女子,血还粘着头发丝。如魔鬼降临。
听不懂说不来异邦语言,阎惜向他使眼色。
划船人立马握起船桨,卖力划船。
阎惜卸下所有力气,瘫坐在船中,船驶到中间,天上风云变动,海水涌起,打翻了小船。
阎惜落入水中,在闭上眼的刹那,看到一个白影靠近了自己。
左祁尔把人带着,浮出水面。
鬼千医把船桨放下,把人接过弄上船,跟她把水压出。
鬼千医:女邪,你可别死,我的命可和你的命连着了。
左祁尔把人揽过,吩咐道:把船划过去靠岸。
“惜儿”
左祁尔用内力将海水跟她逼出。
船靠岸,左祁尔把人横抱起。
鬼千医看着自己的赤脚,更加嫌弃这个地方。
鬼千医:我去找找住的地方。
鬼千医赤脚踏进了水坑里。
左祁尔抱着人往前走,瞥到怀里的人动了动。
左祁尔:醒来呢?
阎惜看到面前的人时,不敢置信。
看了许久。
阎惜:你是真的?
左祁尔:你摸摸看。
阎惜摸上他的手臂。
“热的”
左祁尔:嗯。
左祁尔:惜儿,你喝了几口海水,脑子里也进呢?
至此,阎惜相信这人是真的了。
阎惜:左祁尔,你要是不是抱着我,我就打你了。
一滴水落到左祁尔额头,阎惜伸手替他擦,左祁尔突然偏过头,亲在了她唇上。
左祁尔分开一点:就算奖励我,抱你走了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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