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到底不是个研究的地方，杨霁看了看周围，一脸郁闷的离开了。
他用了不少手段，想在太后面前刷爆好感度，万万没想到，那一瞬间悸动的却是他。
倒贴钱动心，会高兴才怪了。
柳芸内心呵呵，多久没“听”见别人说她老女人了。
三十的女人一枝花好不好？
这丫的想挨打吧！
心气儿不顺，柳芸默默将沉睡的系统拉出来：“睡什么睡，起来聊二两银子。”
系统一脸懵逼，宿主这么能干，它还能不能好好休养了？
柳芸淡淡的说道：“放心，你这次消耗的能量，我会付出金银补偿你的。”
系统：“……所以？”
是这么个理，可为什么宿主能唤醒它？
它扪心自问了无数遍，依旧没找到答案。
柳芸挑眉：“欣月王朝的八皇子是外来人员吧，它有系统。”
系统：“哦！上次不是说过是世界之源交替产生的空间漏洞，不稀奇啊！”
柳芸：“……什么样的系统？”
居然不稀奇？
怕不是又是什么男主模板？
系统沉默了一瞬：“万人迷……”
“噗！”柳芸又喷了：“啊呀，如果是大男主，难道不是什么称霸天下，统一大陆的牛逼系统吗？”
系统：“呵呵，他穿的是欣月王朝，有什么问题？”
柳芸眨了眨眼，好像也是啊！
欣月王朝的男人就跟其他皇朝的女人一样，万人迷这种……好像还挺强大的。
“那他倒霉体质……所以，也是道具卡？”
系统：“他不是欣月王朝出生的男人，并不愿意一辈子留在女尊国，自然不想吸引谁。”
柳芸同情三秒，怪不得要给自己弄一个天煞孤星的名头：“敢情是不想嫁啊！”
系统：“……”
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杨霁想到其他王朝当万人迷……想法是好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打？
柳芸懒得理会杨霁的心理路程，问起跟自己相关的：“为什么他的道具卡对我没用？”
“对红叶和青叶有用，但是，效果并不显著。”
系统：“宿主是不是忘了锦鲤体质？”
“一般的光环和能量对锦鲤体质无效。”
“而宿主身边的人多少沾了一些锦鲤体质的气息，防御力自然大大增强了。”
“尤其是宿主氪金出来的人，意志力坚定，防御力更强。”
柳芸意外：“原来锦鲤体质还可以这么用啊！”
终于觉得这时灵时不灵的锦鲤体质是个好东西了。
柳芸突然想起地归皇朝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杨霁的倒霉体质……”
系统：“不过是些倒霉符而已。”
“当然，要引出天灾，除非本来就是要发生的事情，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爆发，否则，就得需要很高级的符箓，彻底改变地方的能量平衡。”
柳芸沉默了片刻：“所以，我能‘听’见杨霁和他系统在内心里的交谈……是因为你吧！”
杨霁又不傻，即便人在小巷里，也没有张口跟系统聊天。
她“看”的时候，杨霁嘴巴并没有动。
却依旧听见他跟系统八八的谈话，有够诡异的。
系统呐呐：“大，大概吧！”
柳芸皱眉：“所以，也有可能跟你无关？不然这都不邀功？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原因？”
“至少天网鹰眼技能还没有听见别人内心的能力。”
“系统做到你这份儿上，也是没几个了。”
系统：“……”
这满满的嫌弃，真让统自闭。
宿主怎么就不能找找自己的原因？
能够直接将它唤醒，就证明宿主有它不知道的异常，它不清楚宿主为何能听到杨霁和他系统的谈话有什么稀奇的？
它可是诚实可爱的五好系统，不确定的功劳是不会冒领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系统幽幽的说道：“聊完了？可以遁了吗？”
它想走，不想被怼。
柳芸叹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不喜欢。”
系统满心问号：“啊？”
柳芸皱眉：“我不喜欢那个叫杨霁的嫩草。”
系统：“哦，也是他运气，第一次碰面就看到你这张脸。”
柳芸喝了口茶：“不是因为他打我的主意，而是他为了能够顺利跟来六国盟会，为了脱离欣月王朝，在地归皇朝制造了那么多天灾。”
“多少无辜的百姓因为他命丧黄泉？”
“或者家破人亡。”
“不是我同情别国的老百姓，而是他这人办事只有他自己，其他皆为蝼蚁。”
还想去云昭？
想什么呢！
这样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给云昭带来灾难的人，只希望永远别去云昭。
实际上，杨霁一边嫌弃欣月王朝，又一边舍不得八皇子的身份。
否则，以他带着系统的本事，死遁会很难吗？
系统恍然：“其实，滥杀无辜真的会有业障，他一路杀过来，罪孽不是他能承受的。”
“宿主放心吧，他欠这个世界越多，即便有系统也别想离开了。”
柳芸诧异：“若是这样，他的系统能不知道吗？”
“宿主得留下，那系统想要离开应该也不容易吧！”
系统瞥视：“知道啊，但是他们钻的就是空子。”
“新的世界之源还未足够成长，什么功德罪孽都不够完善。”
“而世界之源成长没那么快，可人的一生很短暂，在那系统眼里，它有足够的时间带着它宿主离开。”
柳芸：“那他们在这世界干什么来的？”
系统：“抢夺世界之源的成长养分。”
“他们做的事情越随心所欲，破坏越大，越容易抢夺养分。”
“那系统绝对不会将真相告诉杨霁的。”
柳芸一巴掌拍桌子上：“合着我在辛辛苦苦的做任务，给世界之源提供养分，像养孩子一样绞尽脑汁让它成长，这丫的是来搞破坏的？还要抢夺养分？”
“怪不得怎么看都不顺眼呢！”
“死敌啊！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关于他和他的系统有任务吗？”
系统：“……有是有，你做了还是有奖励的。”
“然而，它能掠夺那点，就好似一只蚂蚁抢夺了人类的食物，撑死了就一点残渣。”
“本系统用不着反应啊，即便是完成了任务，奖励也很一般的，因为……不值得一提。”
柳芸：“虽然就一点残渣，可蚂蚁爬过，拿走了，不觉得恶心吗？”
系统：“……”
那只是用来比喻多少，并没有其他的用意。
柳芸：“所以，那系统对你没用吗？没有能量给你补充补充？”
系统一脸严肃：“本系统不会乱吞噬垃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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