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车里。
陈猛点燃了一只香烟,心里想着店里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随后又开始琢磨起谢贵这件事来。
虽然谢贵一口咬定,黄毛并不知道盈盈是他姐,更不可能知道盈盈跟陈猛的关系。
但是陈猛还是觉得,这事透着蹊跷。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放高利贷的,也是看人下菜,不会平白无故放那么多钱给一个素昧平生,只去过赌场玩过两次的人。
第一次就放款十五万给谢贵……要知道十五万在九十年代,可以在青山县买两百平的房子了。
十五万没还清,又借二十万给他。
除非黄毛脑子进水了。
那么黄毛这么做,必定有理由,陈猛除了想到自己,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钱,肯定不会还。
不仅不还,还要想办法给黄毛一个教训。
真以为仗着王芳芳的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陈猛不由发出一声冷笑,东想想西想想,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
突然。
有人开车门。
陈猛一下子惊醒,“谁?”
“别那么大声,是我。”
谢盈盈像个幽灵一样钻了进来。
“盈盈,你不睡觉怎么出来了?”陈猛大喜,一把抱住谢盈盈。
“我出来上厕所,看看你睡着没。”
谢盈盈脸色泛红,也反手抱住陈猛,将脸贴在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也跟着跳跃起来。
“嘿嘿,撒谎,你就是想我了。”
陈猛得意的笑道。
在农村。
家家户户都有尿桶。
因为农村的厕所都在外面,摸黑起夜比较危险。
“坏蛋,知道还说。”
谢盈盈羞不自持的捶了陈猛一下,“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一直想着你,就是睡不着。”
“我也想你。”
陈猛听的心头一热,既然都投怀送抱了,哪还客气什么,逮住谢盈盈香甜的嘴唇,就狂亲起来。
嘤!!
谢盈盈嘤咛一声,也热情的回应着。
片刻。
两人的鼻息都粗重起来。
谢盈盈穿了一身简单的短袖背心,棉质短裤睡衣。
很宽松。
陈猛热烘烘的手很顺利的钻进了背心里,顿时,谢盈盈身体一颤,“别,这是在车里,你别乱来。”
“让我摸摸就行。”
陈猛一个二十多岁的精壮小伙子,哪里忍得住,手掌如灵蛇一样,掀开了背心。
片刻之后又去拉扯谢盈盈的短裤。
“不行。”
谢盈盈一把推开陈猛,坚决不同意,“陈猛,你要是在这里要了我,那我成什么了。”
“对不起啊盈盈,我实在忍不住了,不信你看。”陈猛哭丧着脸。
他也知道车里不合适,车里的震动,即便是后世,也是惊世骇俗的。
“呸,我才不看。”
谢盈盈红着脸啐了一口,眼神却偷瞄了一眼,随后咬了咬嘴唇,忽然贴到陈猛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啊?
陈猛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谢盈盈,呼吸急促地道,“盈盈,你答应了?”
“看在你今天很给我长脸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一次……”谢盈盈耳根子都红了,心脏狂跳不止,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一次决定,简直不知廉耻。
看着谢盈盈那张精致的脸蛋,即便在淡淡的月光中,也红的滴血。
尤其那双细嫩白皙的手,似乎紧张的不知所措,无处安放。
陈猛激动不已,像是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初哥一样,心里砰砰乱跳。
半晌。
谢盈盈没有动作,看着一脸期待的陈猛,紧张的都带着哭腔,“我不会。”
“我教你,很简单……”陈猛急不可耐地道。
“嗯。”
谢盈盈点点头,颤抖着伸出手。
盈盈虽然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她是盈盈啊,是陈猛惦记了很久很久的女神。
所以,很快,陈猛无地自容了,尴尬的看着羞红着脸一言不发的谢盈盈,“盈盈,我保证我没病,我只是很久很久没碰女人了……”
“我知道。”
谢盈盈浑身都在发抖,刚刚做了这辈子最疯狂,最羞耻的事。
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陈猛一眼,生怕他觉得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
一言不发的下了车,溜回了房间睡觉。
完了。
盈盈肯定对我失望了。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盈盈马上就到了如狼的年龄,以前经历过男女之事,肯定会对比……
老是惦记盈盈,现在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陈猛躺在车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思来想去,下定决定要锻炼身体,要不然,以后还得丢人。
第二天。
天一亮。
陈猛就醒了,农村人起得早,谢家人也都起来了。
陈猛若无其事的走到正在洗漱的谢盈盈身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除了脸红红的,貌似没有嫌弃的意思,就壮着胆子道,“盈盈,昨晚上睡的好吗?”
“你要死了,这么大声做什么。”
谢盈盈又羞又急,昨晚上的疯狂之后,她同样也是生无可恋的想了好久才睡着,生怕陈猛以为她是淫妇。
忽听陈猛提起昨晚,就跟锋子蛰了一样。
陈猛一看谢盈盈的反应,乐了,盈盈知道害羞,显然没有不满意,看来陈东也就那样,也对,一个农村的木讷小伙,怎么比得上后世经过苍老师麻老师羽田老,等等各种老师培训过的精神小伙。
嘿嘿一笑。
抓起谢盈盈的头发,给她挽了起来,“笨蛋,头发都掉水盆里了,我给你拿着,你快洗。”
呃?
谢盈盈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击心灵,这家伙,对我好的不像话,哪有男人可以这么温柔的……
简单吃过早餐。
陈猛带着谢拐子一家人前往县城医院,给谢拐子检查身体。
到了地方。
“盈盈,你先带着叔去检查身体,该住院住院,该手术手术,不要怕花钱,我去打个电话。”陈猛说道。
“你别跑远了。”谢盈盈叮嘱道。
随后就带着父亲进了医院。
陈猛则去外面的公用电话亭,本想着给黄治国打电话,后来一想,芳芳酒楼不在黄治国的管辖范围之内,便给周青打了电话,随后又给巴癞子打了电话。
片刻之后。
巴癞子率先赶到,”陈兄弟,你不是去江州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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