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岛。
仁爱医院。
谢盈盈坐在病床边,握着女儿的小手,眼里充满了担忧,女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这两个多月来,已经发了三次高烧。
这次。
居然昏迷不醒。
“小苗怎么样了?”一个珠光宝气,头发虽然花白,但是十分有气质的老太太走进病房。
谢盈盈连忙站起来,“老夫人,您怎么来了?外面下着大雪,天气又冷,您应该在家休息。”
“我不放心小苗,来看看。”老太太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搀扶下,走到了床边。
谢盈盈连忙让开身位,喊了一声,“小姐。”
谁知。
那年轻姑娘冷冷的看了一眼谢盈盈,充满了鄙视。
谢盈盈就有些尴尬。
“乖孙,对人不能这么没有礼貌。”老太太轻声训斥了一句。
年轻姑娘哼了一声,没有吭气。
“老夫人,小姐对我很好,很有礼貌,您别责怪她。”谢盈盈连忙说道。
“马屁精。”年轻姑娘终于开口了。
顿时。
谢盈盈俏脸涨红。
老太太拐棍在地上一顿,年轻姑娘就立马低着头,不吭气了。
拐棍顿低的声音,居然把小苗给唤醒了。
“妈妈,奶奶…”小苗睁开眼,虚弱的喊了一声。
“小苗,你总算醒了。”谢莹莹喜出望外,眼泪都下来了。
“好小苗,你可算醒了,让奶奶看看…”老太太也很高兴,立刻走过去,抓起小苗的手,握在手中。
“我去叫医生。”
谢莹莹擦擦眼泪道。
眼睛姑娘眼珠一转,跟了出去,在门口叫住了谢莹莹,“站住。”
“小姐,有什么事?”
“我警告你,现在小苗也醒了,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小姐,你放心,小苗的病治好了,我就会回内地,不会久呆。”谢莹莹说。
“哼,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你,狐狸精,想当我后妈上位,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年轻姑娘讥讽道。
“小姐,你误会了,我有丈夫。”谢莹莹展示着手上的钻戒。
“有丈夫还独身一个人跑出来,更不是什么好女人。”年轻姑娘冷笑。
就在这时。
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板着脸训斥年轻姑娘,“菲儿,怎么跟盈盈说话呢,道歉。”
“沈先生。”谢盈盈欠了欠身。
中年男人眼睛就盯着谢盈盈不放,很欣赏的眼神,并不猥琐,看的年轻姑娘越发不爽,“马屁精。”
“菲儿,你太过分了,给盈盈道歉。”中年男人就板着脸。
“不用不用,小姐没做错什么,我去喊医生。”谢盈盈连忙跑开了。
中年男人眼神就追了过去。
“爹地,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还有丈夫,还带着个病孩子,那么多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你不喜欢,非要看上她。”年轻姑娘不满的跺跺脚。
“你不懂,她身上有很多质朴的气质,是香江的女人所不具备的。”
中年男人笑了笑,走进了病房,“妈,您怎么也来了,外面下雪,万一摔着怎么办。”
“妈还没那么老,来看看小苗,想她了。”老太太说道。
“啊,小苗醒了,让叔叔抱抱。”中年男人似乎也很喜欢小苗的样子,伸手要抱。
却被老太太制止了,“小苗很虚弱,别动她。”
这时。
谢莹莹带着医生来了。
“诸位请出去,我们要给病人做一些检查。”医生说。
于是。
病房里的人都出去了。
站在门口等候。
“老夫人,您回去吧,我留下等消息就行,让您劳累来看小苗,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谢盈盈说。
“是啊妈,您年龄大了,天气太冷,先回去吧……菲儿,扶你奶奶回去。”中年男人说道。
“好吧,我先回去,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老太太点点头。
年轻姑娘扫了一眼谢盈盈,冷哼一声,扶着老太太走了。
“沈先生,您的工作那么忙,您也走吧。”谢盈盈说。
“不用,我留下来陪你……盈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那么客气,叫我天放就行。”沈天放眼神带着一丝热度,说道。
谢盈盈摇摇头,“沈先生对我们母女很照顾,要不是您,我现在都未必还活着,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必须尊敬您。”
“其实,你有一种方法可以报答我,盈盈,你明白我的意思。”沈天放要去拉谢盈盈的手。
谢盈盈飞快的退后一步,闪开,“沈先生,我是有丈夫的人,我尊敬您,感激您,但是请您自重。”
“我不信你有丈夫,你要是有丈夫,他怎么允许你单独带着孩子偷渡来治病?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不介意。”沈天放说道。
“不,我丈夫很爱我,我也很爱我丈夫,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沈先生,您是好人,又有本事,听小姐说,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喜欢你,你大可不比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绝不会背叛我丈夫。”谢盈盈斩钉截铁地道。
“你。”沈天放眼中有了一丝怒气。
好歹也是香江,有名有号的人物。
不知道有多少身世清白,长的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他都没看上。
唯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从内地偷渡来的可怜的女人。
本以为手拿把攥,不成想,一次一次的被拒绝。
他正准备再说什么。
忽然。
谢盈盈干呕了一声,捂着嘴,飞快的跑向卫生间……
……
“陈老板,被你猜对了,还真是有人八块钱收了百来斤虾子走了,不过再多,他就不收了。”老刘说道。
“这伎俩,我早就算准了,姓马的把乡下人都当傻子了。不管它,你就按照你的价格收购,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卖给你。”陈猛说道。
“嗯,明天大概就有八百斤虾子运到。”
“干得不错,继续收购。”
陈猛挂了电话,对赖在身边的展露儿说,“另外几个县,现在什么情况?”
“也能陆陆续续收一些虾子了,可是陈猛,咱们要不了那么多虾子吧?”展露儿依偎在陈猛怀里,说道。
自从上次亲密之后。
展露儿就越来越大胆了,只要两个人单独在办公室,就赖在他怀里。
陈猛起初还推开她,慢慢的就任由她了。
“要不了就卖到市场上。”陈猛说。
“啊,五块钱一斤收购,已经很贵了,再加价卖到市场上,没人要啊。”展露儿吃惊。
“不加价,为了抢占市场,卖到市场上的虾子,一律打上陈氏小龙虾的名号。”陈猛说。
“那万一要是等虾子价格降下来,也有人去收购,卖到咱们县市场上怎么办?”展露儿问。
“那还不简单,打价格战……我可以不赚钱,纯粹为了抢占市场,其它人不行,总得赚钱,就这一点,就没有人干的过我。”陈猛自信地道。
这就是后世,那些资本家屡试不爽的垄断招式。
比如某团某多某宝,为了垄断市场,甚至倒贴钱,这一招,打垮了多少竞争者,简直横扫天下,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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