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一脸的迷茫,他虽然算出了陈猛的命格,但是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算错了。
直到。
感受到了一种森冷的杀气。
不由心头凛然。
从地上一跃而起,警惕地看着陈猛。
“居士,你好重的杀机。”老道士说。
“有吗?你看错了。”
陈猛笑了笑,杀机渐渐散去。
深深的盯着老道士,“我现在相信你的确有几分真本事。”
“这么说贫道算对了?”老道士眼神闪烁的盯着陈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猛摇头,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
老当时笑了笑,“你的命格太过离奇,是贫道生平未见…居士,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交朋友?”
“不错。我对居士十分感兴趣,想必居士对我也很感兴趣,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无选择,我们只能成为朋友。”老道士说。
同时。
手掌已经悄悄的藏进藏在了道袍之中。
陈猛知道,他此刻手中竟然已经握住了那柄藏在袖子里的利刃。
陈猛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老道士,“跟你交朋友有什么好处?”
“我观居士命犯桃花,必定是风流多情之人,我可以传授你一门双修功夫,习练之后可以强身健体,在房事上也可以威风凛凛,夜驭十女不在话下。”老道士说。
“吹吧?”
陈猛有了一丝兴趣,既然不能杀了老道士,似乎就只能跟他成为朋友。
如果能得到利益交换最好不过。
而男人最在乎的莫过于权利和美色。
想想自己的确招惹了许多女人,如果那方面不够强悍,迟早要被戴绿帽子。
“居士可是不信?”
老道士笑了笑。
忽然双手缓缓抬起,扎稳马步,深呼吸,然后抬起一只脚猛的一跺。
咔嚓。
地上的青石板应声而裂开,龟裂出一道道的裂痕。
陈猛看的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内家气功?”
“这就是贫道常年习练阴阳心经的结果,怎么样居士,能否入你的法眼?”老道士微微得意。
见陈猛一脸的吃惊,又道,“居士若还是不信,那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跟我来。”
说罢便进了后殿。
陈猛跟了进去。
片刻之后。
后殿传来一阵鼓声。
还有陈猛的惊呼,“卧槽,你居然可以用那玩意儿敲鼓…道长,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这算不得什么,贫道年轻的时候,可以翘起20斤重的东西。”
“牛逼,这门功夫我必须要学。”
“要学可以,但是阴阳门的双修之法,不传外人。”老道士说。
“那简单,道观不是有记名弟子之说吗,我加入你们阴阳观就行了。”
“也可,那跪下拜师吧。”老道士说。
“老头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觉得我是那种会随便向人下跪的人吗?”陈猛的语气变得冷冽起来。
“居士,你的杀心太重,与命格不利啊,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便代先师收你为关门弟子,你我师兄弟相称如何?”老道士轻咳道。
“我看可以。”
“师弟,既然咱们成了同门师兄弟,你忍心师兄住在这破落的道观里?忍心看着师门如此破败下去?”老道士嘿嘿笑道,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想要钱,拿东西来换。”
“这本儿阴阳心经,你拿去细心钻研,不出一年必定见效。”老道士随手递给陈猛一本儿古朴泛黄的经书。
“镇门之宝就这么随便就拿出来吗?”
陈猛都有些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接过经书看了看。
并不难懂,并且还配了插图。
像极了他上学那会躲在被窝里偷看的盗版《金瓶梅》。
“咳,师弟又不是别人,同门中人自然有资格修炼阴阳心经。”老道士说。
“行吧?暂且相信你,练一练看有什么效果。”陈猛把经书揣起来。
“师弟可不敢搞丢了,这可是本门最后的镇门之宝。”
“放心吧,丢不了。”
“宝物也给了师弟,你看是不是应该给本门做点儿贡献?“
“十万,再多没有了。”陈猛掏出支票本。
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
先不论这阴阳心经到底有没有用,至少老道士没有威胁他,要拆穿他秘密,就凭这一点,他也得好生结交老道士。
“嘿嘿,多谢师弟,你放心,这钱我会用来修缮道观,也算是你为阴阳门做的功德,绝不会乱花。”老道士一脸猥琐的笑道。
“谁信啊。”
陈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师兄,我很好奇,你身手不弱,又会披卦算命,为什么呆在这破落的道观里?随便出去走走,都能成为大师,大赚特赚。”
“师弟,我们方外之人,不贪钱财,能填饱肚子就行。何况,如今这世道不一样了,道门日益衰落,就连佛门,也不及以前的十分之一。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没有道门昌盛的土壤。师兄又不屑做那种沽名钓誉之辈,就只能窝在这破落的道观里,每日种种菜,诵诵经,倒也逍遥。”老道士叹口气道。
这倒是实话。
无论是哪种宗教形式,想要昌盛,一般都是乱世。
古代如此,现代也是如此。
比如中东地区,之所以宗教盛行,就是因为常年战乱,人们需要精神慰藉。
“那你还骗了几个洋人那么多钱,还问我要钱?”陈猛冷哼。
“咳,道观实在太破,师兄愧对阴阳门历代祖师,一直想要弄点钱,修缮一下道观,也想把阴阳门发扬光大,所以才表现的贪财了些。不过师兄跟那些骗子可不一样,师弟千万不要误会,要不然将来师兄驾鹤西去,无颜面对历代祖师。”老道士紧张的说。
似乎很怕被陈猛说成是骗子。
陈猛觉得奇怪,这老头似乎很在意名声,不过也没问,“对了师兄,小弟还有一事不解,你是如何看出索菲亚要遭遇危险的?又是如何看出,温良工是居心叵测之辈?”
“靠鼻子闻的。”
“……”
“师弟又不信。不瞒你说,师兄除了披挂算命之外,略懂杏黄之术,昨日,那个洋妞……咳,那位女居士一行人一来,我就看出那几个男的,被人下了蒙汗药,而下药之人就是你说的温良工,因为我闻出来了,他身上揣着两种药粉,一种是蒙汗药,一种是催情药,所以,我断定,这小子对索菲亚不怀好意。”老道士说。
顿时。
陈猛惊为天人,两眼放光的看着老道士,“师兄,你有这本事,还怕赚不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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