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想起那晚上在钢构房里听见的那个声音,特么当时我怎么就觉得那么耳熟呢,我震惊的同时还是不敢太相信,因为张雯琪假扮林彩云都可以把我给蒙骗,别说是声音了。

    我挠挠额头,才发现额头上瀑布汗哪,张大叔一直在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这幅模样,便问道:“海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摇摇头,掩饰道:“不是,刚才只是给大叔你吓着了,以为你要逼我成亲呢。”

    张大叔微微笑笑:“我想好了,丫头呢,准备给你们家做保姆,暗中保护着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靠,你都决定了,跟我商量个蛋啊,反正只要她进我们家门,我就把她给收了,做个小三还是不错滴,这丫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屁股有屁股,没事的时候练练手,以后好对付林彩云,嘿嘿,就这么着吧。

    我有点犯难地看着他:“张大叔,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意见,只是你知道我是个捡破烂的,没钱付给她工资啊。再说了你们把我抓来这么多天,我功课又落了不少,我妹妹在家还不得急死啊。”

    张大叔呵一笑:“我家闺女给你白做保姆,只是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咧咧嘴:“大叔,她欺负我还差不多。”

    张大叔点头道:“你俩配合好比什么都重要,别成天斗嘴,至于你妹妹,你放心吧,她没事的。”朝西屋叫了声“丫头”,张雯琪拎着个布包走出来。

    听了他的话,我放心了,原来他们在t市应该还有人会保护妹妹的。

    但一看张雯琪的样子,我眼睛就有点发直,我擦,这货真是个妖精,打扮得土里土气的,穿着花大褂和青布裤子,脚下是一双布鞋,跟早晨山野里一朵挂着露珠花儿似的,那么水灵鲜嫩,我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掐一把,撕吧撕吧咽进肚子里。

    我咕噜吞咽了一口口水,强按着内心的冲动,张雯琪看我这种眼神狠狠瞪了一眼,我赶紧收回如狼似虎的目光。

    张大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现在不早了,你们走吧。”

    我往外看了一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就问:“外面还黑着呢,现在就走吗?”

    大叔从木头架子上取下晒干的肉干递给张雯琪,对我说:“海平,我们家也没啥好东西给你,这块肉干就给你带上吧。”又对张雯琪说:“丫头,海平是城里人,你路上照应着他点。”

    我心说小丫头片子,不用我照顾就错了,就接过肉干背在身上,这才发现衣服还没换,张雯琪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桌子上,我拿起衣服就进了东屋。

    解开钮扣脱下衣服,我就愣了,因为我没觉得身上疼,也没看见身上有伤口,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对着油灯仔细检查了下,才发现原来那些伤口只留下了淡淡的白痕,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也没找出脸上的伤疤。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厉害?

    屋子外面张大叔催促道:“快点。”

    我答应一声换上衣服跑出屋子,张雯琪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磨磨叽叽的老娘们!”

    我随口回了句:“你才老娘们呢!”

    张大叔呵呵笑道:“回去你们慢慢吵,快打上绑腿。”说着递给我两块旧粗布帮我从鞋子一直包裹到大腿,包的跟粽子似的,看张雯琪早已收拾妥当正看着我呢。

    告别张大叔,我跟着张雯琪往山后走,看着周围怪兽一样的群山就有些怵然,可又怕这丫头片子笑话。山间的露水很重,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衣服,此时我才明白打绑腿的作用了。

    张雯琪走的很快,我见她直往林子里钻,又不敢瞎问,怕她又拿出小皮鞭,便硬着头皮紧跟着她的脚步。

    在林子里走了很长时间,衣服都是湿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我就问:“还要走多长时间?”张雯琪压低了声音:“闭嘴!”我刚说挖苦她两句,就听四周一阵古怪的声音,就好象有什么动物在林子穿行,踩着树枝嘎嘎响,我一下汗毛就立了起来。

    张雯琪紧紧按住我胳膊,我动都没敢乱动,等了好一会儿,那声音慢慢远了,她才小声跟我说:“快走吧。”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跟着她走。

    在黑暗的树林子走了很长时间,我才发觉林子越来越稀,但那草长的有一人来高,非常茂密,张雯琪看来对这里非常的熟悉,走的毫不费劲。

    又走了约几里地,尽头是一处绝壁,乱石堆垒,我随着她绕过乱石堆又走过丰茂的草丛,我就觉得好象进了一条很窄的峡谷,沿着峡谷中间坎坷不平乱草丛生的小路一直往前走了两个多小时,天才蒙蒙亮,四周景物还朦胧不清,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好在我们已经走到一面较为平坦山坡上了。

    逐渐山路向下,又走了几个小时,微薄的晨曦中我发现我们出来的地方是一架大山,有村庄的地方看起来非常遥远。

    太阳升起来后,我们沿着一条溪流一直往北走,终于到了较平坦的丘陵地带,已经是近中午时分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能看到远处村庄稀稀落落,我们走的路也许还不能称之为路,杂草和低矮的灌木丛生,真不明白张雯琪为什么要带我走这样一条极其难走的路。

    张雯琪拿出玉米饼给我吃,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又累又饿,浑身是汗,昨夜打的绑腿被露水打湿,还没完全干透,捂在身上刺痒痒的,别提有多难受了,便说:“哎,累死了,能不能歇息会再走。”

    张雯琪也是满头大汗,指了指前面一棵歪脖子树说:“到那儿先歇息会吧。”

    到了树下,我俩靠着树坐下,舒服地伸长了腿,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饼才觉得舒服了些。

    从昨夜一直走到现在,估计有十多个小时,而且是摸黑山路,长这么大还真没走这么远的路,一坐下就不想起来了,便对她说:“哎,丫头,我们走有人家的地方好不好,又好走又方便,说不定还能坐上车,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张雯琪回身瞪了我一眼:“不行!快点起来走路,一停下你就走不动了,我们必须在晚上到达大公。”

    我也不知道她嘴里所的大公是个什么地方,但我实在是累的够呛,便耍赖死活不愿意起来:“真累的不行了,再歇会吧,就十分钟。”

    张雯琪呼地站起来:“不行!我说不行就行!起来不起来?”小手一抖,那杆小皮鞭就滑到了手中,对着我摇了两下,我操,又拿鞭子赶呐。

    我抹了把汗咬咬牙扶着树站起来,嘴里咕噜:“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被你们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说用车把我送回去,也不带这么折磨我吧。”

    见她根本也没理我的意思,心里直骂二逼贱人,紧跑几步追上她,看着窈窕的身姿寻思着怎么想个办法好好欺负欺负她。

    但这一路上两人闷头走路,我就特别的郁闷,也觉得特别的累,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走路也是一样啊,再说这丫头还算能入我法眼,怎么着也要套套近乎搭搭讪。

    于是我就腆着脸追加上去和她并户走:“张雯琪,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走大路,偏要走这别人不走的路啊?”

    张雯琪手指理了理粘在额头上的碎头发,看了我一眼:“因为有人要绑你。”

    我噗一声笑出声来:“你真逗,貌似我好象一直被你绑了吧。”

    张雯琪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就那么一直匀速向前走,害得我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追上她。

    “我们绑你是保护你,他们绑你是杀你。”这丫头似乎对她绑我揍我还认为对我有恩,我就纳闷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杀我?他们又是谁?”我虽然明明知道对方可能是n市的那股势力,但终究不明白,他们追踪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和那个所谓的“爸爸”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但一想到她揍我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便说:“你们既然为了保护我,为什么还打我?”

    张雯琪闻言嘿嘿笑起来:“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哪?现在还疼不?”

    我有种被耍的感觉,恼火道:“当时可真疼呢,你下手的时候就不能轻点吗?”

    张雯琪淡淡地说了句:“我已经够轻的了,不然你早死了。”

    我擦,感情她揍我的时候还心疼我?可我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味啊,要说演的是苦肉计,引诱对手出来,你跟我说一声,我保险演的比真的还真,犯得上这样吗?

    我只好郁闷地低着头紧跟着她走。

    到了暮色四起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几座丘陵环抱的地方,这地方也许就叫大公吧,张雯琪带着我钻进一个很隐蔽的山洞,又在山洞里摸黑走了一会才对我说到了,黑暗中我不知道她悉悉嗦嗦地在干什么。

    火光一亮她划着一根火柴,让我拢拢地上的枯草,点起来,等火堆烧起来我才发现,地上还有灰烬,看来她原来把这个地方当作临时驿站了。

    我总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的意思,看来她把我们带的肉架在火上烤,我就问她:“你这么小心,难道是怕他们发现我们吗?你有没有想到我就是回到t市,他们一样可以杀了我。”

    跳跃的火苗映着张雯琪俊俏的脸,让我有种想入非非的邪恶想法,张雯琪冲我微微一笑,说道:“那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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